宠妻无度:腹黑摄政王重生太粘人(65)+番外
一山不容二虎,若是那样,自己和儿子的命,只怕是——危矣。
可是当年父亲明明说过,那个杏林西施一家全被灭口了呀。
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呢?
冯妧清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潘献忠瞧了眼太后,小心翼翼道:“奴才还听说,袭爵改制,也与摄政王王妃有关。”
“哦?”
冯妧清缓缓侧过脸来,看似并不在意,只是眉头不经意闪动了一下。
潘献忠回禀道:“沈将军的正妻沈林氏,乃是安远侯的女儿,听说她对摄政王王妃不敬,王爷大怒,这才连累了安远侯府。”
冯妧清对沈林氏有些印象,“哀家见过沈林氏、举止端庄有礼,勋贵出身,怎会不知礼数?”
“奴才也没想明白。”潘献忠摇头,“听说王妃和她妹妹都记在沈府姨娘的名下,试问,京城哪家主母能有如此胸襟?”
不仅容忍夫君婚前便有外室,还不叫沈家骨血流落在外,如何不是胸襟宽广呢?
冯妧清点头赞同。
潘献忠继续道:“料想她是个识大体的,许是王妃回府时,沈林氏拿了嫡母身份、长辈的架子,王妃而今飞上枝头不愿认她,也未可知。”
因着几句口舌之争,便哄得王爷对曲笙笙施以绣春花的辱人刑罚,也确实不是个善茬。
冯妧清又问:“桃红怎么说?”
“别的倒是没什么出入,只是开口降罚的,确实是王爷,不是王妃。”
冯妧清想起摄政王府家宴过后,冯婉言进宫,那满目含春的模样,字字句句离不开摄政王,话里话外都是摄政王天人之姿,甚至还想让自己下令,逼王爷与她圆房。
她摇头,脸色颇为失望,“一无是处,倒学会为男人开脱了,这点男色都扛不住,能成什么气候?也就知道打骂下人。”
又问:“那沈氏当真胸无点墨?”
“当时行酒令,除了王妃的丫鬟,其他都不在,不过李管事前头传过话给她姐姐,王妃确实识不得几个字。”
潘向忠想起什么,补充道:“先前唐妺行刺,王妃为王爷挡了一刀,或许王妃的这番恩宠,与此有关?”
冯妧清觉得不无道理,但她还是对沈雁归很好奇。
但她现在对摄政王有许多拿不准的地方,不敢轻易撕破脸。
冯妧清思量片刻,“上次那枚幽兰荷包还在吗?”
“太后和摄政王的东西,奴才都小心收着的。”
“拿去给墨鸢,让她替哀家会会咱们的摄政王妃。”
墨鸢是小皇帝的姐姐,当朝临安长公主。
是在所有皇亲之中,与墨承影关系最好的一位。
潘献忠亲自去了趟长公主府,添油加醋将摄政王与太后置气一事,同长公主说了一遍。
临安长公主为人仗义,她动作迅速。
一边吩咐人收拾了京郊别苑,一边给京中贵人遍发邀请帖。
墨承影下朝刚到辅政殿,便被长公主拦住。
第54章 邀约
临安长公主头戴九尾金凤钗,一袭赤金长袍,端的是威仪庄重,却是开口破功。
“给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仪表堂堂器宇轩昂品貌非凡惊才风逸的小叔叔,请安。”
她带着小女儿家的娇俏,一口气说完不带停的。
墨承影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上谁了?”
“啧!”
临安长公主粉拳打在墨承影胳膊上,“小叔叔把我当什么人了?人家可是有驸马的。”
“哼哼,一个驸马,九个面首。”
墨承影径直进殿,口中揶揄道:“听说长公主殿下整日为宠幸谁发愁,还特意制了绿头牌、九面骰子,好方便临幸。”
临安长公主提着裙摆小碎步跟进来,声音娇娇道:“哎呀,人家这不是为了后院和谐,才出此上策嘛。”
还上策,亏她说得出来。
墨承影道:“说罢,可是瞧上新晋探花郎了?”
“哈?又有探花郎了?”临安长公主眼睛一亮,“不是今年春天才出吗?下一个得三年后吧?”
墨承影坐下,刚端起茶盏,抬头看她:“什么?这个已经被你‘玷污’了?”
临安长公主并不在意自家小叔叔的用词,“我倒是想,可人家温探花说了,心有所属,我又不是强抢良家儿郎的恶霸,就放过他了。”
她大度摆摆手,那一脸的云淡风轻,仿佛在说:男人嘛,有的是,不差这一个。
“那便是缺银子了?”墨承影喝了口茶,放下杯盏,“回头叫你婶婶从账上拿两封银子,差人送去你府上。”
“婶婶?”临安长公主知道小叔叔说的是王妃,但是“婶婶”这个称呼,还是叫她很意外,“什么时候摄政王府轮到旁人做主了?”
墨承影认真道:“她不是旁人。”
潘献忠来说摄政王为了新娶的王妃,要与太后决裂,临安是不信的。
现在听小叔叔的语气,好像有那么几分可信。
可是小叔叔和太后安危与共,一起经历过那么多场生死,临安全程目睹,她知道小叔叔有多爱太后,眼看便要苦尽甘来在一起,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被人横插一脚呢?
临安不愿叫有情人各散天涯。
可她了解小叔叔的脾性,也没有立刻反驳了去。
只点点头,道:“银子我是不嫌多,不过我今日来找小叔叔,是有正事的。”
她从怀里掏出邀请帖,“冬至去我别苑,泡汤泉、赏梅花,大侄女儿请你喝茶,上好的云顶仙雾,听说近来京中达官显贵多爱点茶,我特意学了一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