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要乖(40)
性感。
正装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白娅看着他露出来的一丁点正装袜,以及那价值不菲的红底漆皮皮鞋。
好想坐在他腿上。
白娅捏紧了手里的吹风机,跑到他面前,脸颊晕红,软软的喊:“傅先生。”
湿漉的发垂在背后,她依旧带着溺水后的虚弱,眼睛却亮的不像话。
很开心,很愉悦的样子。
傅之行抬眼看着她,目光漆黑幽深。
白娅像是害怕的捏住睡裙,几秒后又举着手里的吹风机。
这件睡裙是淡蓝色的,季准带来的是偏可爱风格的,无袖长裙,快到膝盖的位置,粗肩带上还有小蕾丝边。
锁骨清晰,小脸白嫩,瞳孔湿润。
像一只刚从水里化形的小美人鱼。
傅之行垂下眼,拿起了手旁的文件。
白娅沮丧的垂下手臂,随即找到沙发旁的插头,坐在沙发上吹着头发,背对着男人。
傅之行的眼从文件上移开了,他看见了白娅露出的后颈肌肤,白的晃眼,黑色的发海藻一样,被她的手指拿起,又放下。
睡衣很宽松,随着她的动作,雪白的背脊也能看见一半。
她没穿。
上面有一道红色的痕迹,像是撞的,不知道有多长。
白娅闷闷的吹着头发,她不是有耐心的性子,才五分钟,发尾还湿着,她就关掉了吹风机,很委屈的呆坐着。
有力的手臂将她揽了过去,她颤抖了一下,随即明白是傅之行,便很乖的不再动。
他和傅宴礼不一样,他做任何事情不会问行不行,而是直接做。
就像现在,他早已将白娅放在了妹妹的位置,将她抱过来的举动,很正常。
白娅也不会觉得不对,她喜欢和哥哥靠在一起,她的腰侧被男人的大掌禁锢着,下一秒她就趴在了男人腿上。
“先生?”她有些疑惑。
傅之行垂眼,将她的黑发拨开,将睡裙往下轻轻扯了一点,看着肌肤上的红痕:“怎么弄得。”
他的手指没有碰到白娅的皮肤,白娅的脸红透了,呼吸也有些慌乱。
她压在男人的腿上,他刚洗完澡的温度很烫,熏木香混着热度,透过薄薄的西装裤面料。
她觉得小腹也跟着发热了。
“应该是,应该是在栏杆上撞得……和婉彤姐姐在一起说话的时候……我不小心……”
傅之行的手离开,“沈婉彤跟你说什么。”
白娅撑起身子,跪坐在他腿旁,眼睛颤了颤,咬住嘴巴。
傅之行这才发现,她的下颚处也有指甲掐出来的一点红痕,她不仰头很难看见。
狭长的黑眸沉了下去。
白娅犹豫又踌躇:“她问我……有没有和薄荷糖睡觉……还有你……是一个人睡……还是我们三个人一起。”
她漂亮的茶色瞳孔剔透干净:“小娅自己一个人睡的,不需要人陪。”
傅之行:“继续。”
“然后婉彤姐姐就生气了。”白娅刚有了血色的脸又白下去,垂下脑袋:“婉彤姐姐不喜欢我。”
小手抓住男人的手指:“她推了小娅,小娅做错什么了吗?”
“傅先生,是因为我没有和你们睡觉,所以婉彤姐姐才推我吗?”
白娅委屈的眼睑粉红。
傅之行看着她的眉眼,对她的话没有回应,几秒后才道:“你在哪碰见的她。”
白娅想了一会,“我看见了小喜姐姐,她让我带她去找薄荷糖,然后就碰到了婉彤姐姐。”
“她也让我带她去找薄荷糖。”白娅有点不好意思的小了声音:“可是我迷路了,这里好大,我不记得房间了。”
她靠近男人,浓长黑密的睫毛颤着,转移话题:“傅先生,我好饿。”
傅之行抽回手,“想吃什么。”
他站起身去吩咐季准。
白娅甜甜的说了句蛋糕,然后看向一边的西装外套。
等男人回头的时候,就看见她趴在沙发上,在他的西装口袋里摸东西。
她的臀撅着,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腿根。
动作幅度再大一点,就要瞧见。
白娅高兴的回头,将手心的糖果摊开,“先生!这是给我的吗?”
傅之行的眉皱了一下,把毯子丢在她身上:“白娅,你是女孩子,像什么样子?”
拿着糖果的白娅,笑容僵在脸上,被他丢的有些迷糊,特别是他的语气,严肃冷厉。
她一点也不喜欢。
白娅眼里迅速氤氲出水雾,眼尾红到了脖颈,她总是在生病时对着男人哭泣,撒娇。
因为现实中傅之行不会主动抱她,不妥协,还让她滚下去,对她的眼泪无动于衷。
然而现在她的泪毫无预兆的滚了出来,像是被他吓得不轻,捏住糖果,“为什么要凶我!”
她刚从海里出来,他连抱抱她都做不到,凭什么这样指责她。
“我什么样子!”
傅之行的薄唇绷紧,终于完全皱起了眉,愈发显得强势,不近人情,“白娅。”
“我以为要死了,海又冷又深,你那么忙,总是见不到你!你不是说你会庇护我吗,那为什么不管我!”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喜欢我!”
白娅站起来,她小脸通红:“我要去找薄荷糖,只有他对我好!”
手里的糖被她丢在地上。
在她冲到门那儿的时候,傅之行把她抱了起来,白娅挣扎着,非常不乖的啜泣:“为什么要凶我,为什么要凶我!”
男人禁锢她的力道很重,白娅挣扎的幅度只把自己累够呛,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脖颈,狠狠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