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港口Mafia的野玫瑰(118)+番外
除却跟我合作的甘乐,如果有一天,天才少女这个角色突然凭空消失,那么或许我真的会去查一查,毕竟实力与地位给了我底气,我已经过了会为了没必要的好奇心而付出不小代价的阶段了。
至于乐子人嘛,他就算了,他狗带了间接等于这世上少了一颗毒瘤。
此刻,与横滨相隔甚远的某东欧国家,木质框架结构的小房子里,不修边幅的黑发少年哪怕身在屋子里都要带上他的白色绒毡帽。
窗户外是白雪皑皑的冰冷世界,而屋内唯一能提供热源的也不过一个小小的壁炉,但尽管如此,电脑前坐着的少年就好像是感觉不到冷一般,或者说,他早已习惯了在这几乎一年四季都是永冻之土的冰原上生存。
他兴奋地咬着指甲,目光灼灼地盯着电脑上的文字,眼睛就像就好像饿狼看到了雪兔般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怎么能不兴奋呢?费奥多尔手指抵在唇边,这几年他见证了一名少女的成长,从最初的并不成熟的文字,到现在可以让人为之叹喟的故事。
殉情而亡,在读完结局的那一刻,费奥多尔就明白了对方所想表达的东西,将时间定格在感情最炙热的瞬间,彼此在永恒的美好中相拥逝去,多么美妙的结局。
能创作出这样故事的人,她的灵魂该是圣洁的,瞥了眼另一张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有关港口Mafia的资料,费奥多尔的眸光暗了暗,她不应该待在那般被罪恶洗礼之地,她应该——
突然,嘭——木屋的门被人从外面重重推开。
身披斗篷的白发青年肩上扛着一只雪白的狐狸走了进来。
看着自门被推开后便不断往屋里飘落的雪花,费奥多尔面无表情地指挥着果戈里将门关上。
“阿陀,快看,我抓到一只雪狐!它超级漂亮对不对!”果戈里高兴地跟费奥多尔展示着自己的猎物。
纯色到没有一丝杂毛的白色雪狐,是比外面的落雪还要洁净的颜色,但这般纯净的白却会在夏日里全部褪去,它最终会变成一只浑身灰不溜秋的狐狸。
如果终将被罪恶的颜色所侵染,倒不如就让此刻的纯洁成为永恒。
微微上手抚摸了一下果戈里从肩上拿下来的雪狐,虽然它早已死去,但皮毛依旧光滑如初,费奥多尔笑了笑:“是啊,她很漂亮。”
果戈里:阿陀怎么知道这是只母狐狸?
*
不久后,我从林太郎口中得知了关于我那份丢失了许久的稿子的消息。
那一天上楼给林太郎汇报任务结果时,兰波正好也在,但刚说到一半,我就感觉气氛有些怪异,林太郎、兰波、爱丽丝,他们三人为什么都在看着我笑呀。
而且兰波的眼中除了笑意,竟然还有一丝莫名的欣慰。
我:?
是有什么好事吗,快说来让我听听,不要光瞅着我傻乐。
就在我这句话问出口之后,坐在沙发上拿着报纸的爱丽丝嘻嘻一笑:“嘿嘿,绘音酱本人竟然还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什么吗?”爱丽丝的话语让我猜出事情应该与我有关,但我想了一圈也没想出自己最近有特别做过什么,而且看他们的表情,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唔,好吧,看来绘音酱真的不知道。”爱丽丝放下报纸,朝站在办公室中央汇报工作的少女招手。
“绘音酱你过来,啊?报告?直接丢给林太郎就好,他自己会看的。”
金发萝莉拉着黑发少女在沙发上坐下,随后她摊开报纸,指着某个板块上刊登的短文说道:“看,我们的文学少女三木酱的处女作!”
顺着爱丽丝的手指,我狐疑地朝报纸望去,然后就看到了我那篇名为《双生花》的凄惨爱情故事。
不过好在署名并不是什么令人尴尬的“文学少女三木酱”,而是我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的笔名,三木。
我皱着眉从爱丽丝手中接过报纸,接着往下看去,下面还有一些不知道是读者还是编辑的评论,有些人在夸赞,有些人则用十分犀利的言语批判着故事里的人或是最后的结局,甚至还有人问后续什么时候刊登。
而我则成为了他们口中的三木老师,在我本人并不知情的情况下。
我:。。。
静默了几秒后,我抬头缓缓看向室内的三人:“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吗?”
森鸥外手指点在钢笔的笔帽上,微微笑道:“至少大部分人都不是知情者。”他们不知道三木究竟是谁。
所以,林太郎的意思是指,在一切知情人眼里,作为作者本人的我,是最后一个知晓自己文章被报纸收录并发表了出来的人。
我转头看了看爱丽丝忽闪忽闪的蓝色大眼睛,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兰波略带欣喜却并不心虚的表情,我闭了闭眼又缓缓睁开。
我悟了,是太宰治那个小兔崽子。
绝对是他,我就说昨天看到他,他怎么笑得那么不怀好意,原来有个这么大的惊喜在等着我呢!
看着黑发少女难得像个小孩子一样把自己的两腮鼓了起来,爱丽丝奇怪地戳了戳她的脸,“咦,怎么感觉绘音酱你好像并不高兴的样子,明明你的文章被发表出来了诶。”
被爱丽丝戳了好几下脸的我呼出了一口气,随后我转头告状似的看向林太郎:“因为这一切都是你的好弟子干的,他摸走了我的手稿!”
混蛋!小破孩!坏猫猫!
没想到真相竟然是如此的森鸥外:。。。
最终森鸥外不得不好声好气地安慰了一番很少向他闹脾气的绘音酱,虽然在少女离开办公室后,他双手痴汉地抚上脸颊,“啊啊,生气闹脾气的绘音酱也好可爱,这么少见的场景,可惜首领办公室没有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