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红/翻红的路上我抱错大腿了(182)+番外
江悯行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他起身,朝成黎道:“明早再过来看您。”
成黎一言不发。
江悯行下了楼去了门诊部让医生处理好伤口才开车回了江宅。
一来一回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江悯行绕过前院,踩着路灯的光进了后院回了卧室。
卧室里还亮着一盏小灯,光线晕黄,不太亮,仅能视物。
江悯行推开门,第一眼便看向大床,眸光才挪过去,便对上江鱼鱼清醒湿亮的桃花眼。
江鱼鱼一直没睡,成黎因为她要跟江慎独离婚,要跟江悯行断绝母子关系,这事扰的她没心思睡觉。
她不知道江悯行过去能不能劝说得了,但她心里其实觉得应该是无用功,光是这些天的相处,她就察觉到成黎非一般的犟,江悯行一两句话怎么可能让她改变主意。
在大床上辗转反侧好久,玩手机也投入不了心神,因此听见开门声,她立即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床被上,双目炯炯地看向江悯行。
却在下一瞬,江鱼鱼皱紧了眉头,“江老师,您的额头……怎么回事?”
还有衬衣,上面还有着湿透未干的水痕,斯文端正去的回来时却这么狼狈。
江悯行站在门口解衬衣的纽扣,衬衣还湿着,穿着不太舒服,他道:“没什么事,不小心撞到了门框上。”
江鱼鱼抿唇,她不说话,动作很快下了床,快步走向江悯行,抬手就要去揭他额头上的纱布看看伤口情况,但江悯行把湿了的衬衣脱掉之后,用一只手压下江鱼鱼的小手,继而用另只手将江鱼鱼夹抱在怀里,他低头吻她的鼻尖,“没事,睡觉去吧,我去洗澡。”
他不让她碰伤口。
江鱼鱼瘪了嘴,不说话,就仰着头用水汪汪的桃花眼看他,担忧和委屈溢于言表。
江悯行瞧她这模样一会,径直托抱起她的屁股,大步走向沙发那边。他坐下,把江鱼鱼放在腿上,让她面朝着他,他低声道:“好了,给你看,不要瘪嘴了。”
江鱼鱼闻言顿也不打,抬手就去掀他的纱布,但力道很温柔,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掀开纱布后,江鱼鱼看见江悯行左边额头上有一道不长不短的伤口,因为是刚碰伤的,周边红肿异常,虽然止了血,但不难看出应该是流了不少血。
江鱼鱼心疼地红着眼睛,咬着唇看着江悯行,“伯母怎么能动手,太过分了。”
江悯行一手虚虚搂着她的后腰,一手轻轻捏她的腮,柔和的声,“母亲她一时冲动,不是故意的,鱼鱼。”
江鱼鱼眼睛还红着,“不是故意也不行,看着就很疼。”
“不疼了。”江悯行亲亲她通红的眼睛,说道:“有你心疼,再疼也不疼,老婆。”
江鱼鱼把纱布给他小心翼翼地裹上,瘪嘴,“您这时候还油嘴滑舌,我都快心疼死了!!”
江悯行眸光柔和,瞧着一脸心疼的江鱼鱼,他大手摸到江鱼鱼的脸,额头抵上去,两人呼吸瞬间交融,他低声:“不油嘴滑舌了,想尝尝老婆的甜嘴。”
“不要。”江鱼鱼嘴里直接拒绝道,但两只手却自发地捧住江悯行的下颌,她心疼江悯行,所以想顺他的意。
她轻轻地把嘴唇印上去,江悯行主动张唇将她唇瓣含进唇间,吮着吸着。
江鱼鱼想给予他更多,她没料到他娶了她会这么一波三折,会受训不说,还要受伤,她想多给他点甜,盖过他额头上的痛。
她主动伸了舌,江悯行立即吮住不放,她轻轻嗯了声。还不够,她小手抓着江悯行的手腕,让他放进睡裙里面。
江悯行更深地亲她,动作不太斯文,江鱼鱼却不以为意,她双臂紧紧抱着江悯行的脖子,热情地回应他的吻。
腮红气喘再不能呼吸时,江鱼鱼才轻轻推着江悯行的脸,不说停止,只在四片胶着的黏起的唇瓣分开的间隙,吐气如兰,小声说:“歇一会,江老师。”
江悯行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江鱼鱼也学他一般,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不过她不如江悯行从容,她弓着腰还在一下一下地吸着气。
江鱼鱼忍不住道:“去……床上,给您用这里。”
江悯行在她耳边短促地笑了声,“老婆这么聪明,用过一次就会了。”
江鱼鱼两只手分别抱住他的小手臂,她能直起身了,她从他颈窝里抬起头,脸热红着,气轻喘着,眸湿润着看他,她说:“我就是想让您今天开心点,别有太大压力。”
江悯行却用手捏她柔软的腮,眸黑着,问:“今晚想要吗?”
江鱼鱼迟疑一会,腮依旧红着,是生理抗拒不了的,她诚实摇头,“没心情,伯母的事,还有您受伤的事都让我不太开心。”
江悯行却不顺她的意,两只大手再次托抱住着她的屁股站起来,他要往大床那边走,他声低着,说:“这么说的话,今晚要给你,老婆。”
江鱼鱼不解,“啊?”
江悯行亲住她的耳朵,开始舔舐她耳根,让她身体快速进入状态,他哑声:“想让你开心点,累到睡着比不开心入睡要好。”
江鱼鱼又不想拒绝,她两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小手正要在他后背上胡乱摸索时,卧室门又被敲响了。
这次是薛晚书。
“鱼鱼,悯行,你们睡了吗?”
江鱼鱼跟江悯行对视一眼,她两只手去捂江悯行的薄唇,不让他继续亲了,她说:“是奶奶。”
江悯行将她放在床边,他手指捏了捏他刚舔过的耳垂,微哑的声,“老婆,你去开门,就说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