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改嫁首富(100)
“那、那就任由她们这么传闲话?”
老太太开口劝:“身正不怕影子斜。她们说啥又不影响宏志工作,等恢复供电矿上继续生产,她们自然闭嘴。”
苏禾气死了,可眼下也没别的办法。等孟宏志来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说,只回家的路上低沉着没说话。
“怎么了这是,谁惹你生气了?”
“没。”低低应一声她抬头望着他:“你说这偷电缆的会不会是想给你找麻烦?你得罪谁了,在矿上有谁跟你作对吗?之前那个管事的呢,你如今成了一把手,他有没有针对你?”
孟宏志牵着她的手,抬手刮一下她挺翘的琼鼻。“你啊,操心真多。”
苏禾叹口气,看他镇定自若的,她那浮躁担忧的心也跟着平静不少。“真的没事吗?”
“真的。”
他这么说她也只能按捺下焦躁的心情,回家烧水洗漱。晚上上炕吹了灯,她在炕上接连翻了好几次。
忽然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是他进了她被窝,将她搂进了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她默默深呼吸。
“如果、”
“说啊、如果什么?”
“如果你回城、那……”
“不会的。不要胡思乱想好嘛。电缆被盗导致停电影响生产,这不是我的责任。这么点儿小事就想把我撬走,你觉得你男人是那么不稳的人?”
“不是。”
“这不就是了嘛,别再胡思乱想了。”
苏禾伸手搂住他的腰。“我其实想说,你如果在矿上待不住了,能不能找其他的关系留下。”
男人轻轻的笑了,低头亲她一下。“舍不得我?”
“臭美。谁舍不得你啊,我是怕自己再离婚了没人要。”
孟宏志有一瞬间的呆滞,然后低头猛攻她痒痒的地方。唇舌在她脖子等地游走,舔的她咯咯笑个不停,在他怀里扭麻花一样的左拧右旋。
“哈哈……孟宏志你干嘛啊,痒死了。”
孟宏志不吭声,就是抱着她一通乱亲。哪儿痒痒亲哪儿,亲的他媳妇咯咯笑的停不下,他自己也一身的火,硬到发痛。
“刚才的话重新再回答一次。”
他压在她身上,苏禾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呼哧带喘着脑子还一脑袋浆糊,哪儿知道他说的刚才是什么啊。
“刚、刚才什么啊?”
“是不是舍不得我?”
“对啊。”俩字刚落地,铺天盖地的吻再次席卷而来。“啊,你到底要听什么啊?”
男人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要的就是这个。”
夜正长,月色正好,接下来她好像一张擀好的饼,被男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烙。等结束感觉浑身散了架一样,面对男人再次伸过来的胳膊软软的去推。
“不要了,好累。”
“呵、”男人轻轻的笑。“睡吧,我给你洗。”
折腾一番,什么乱七八糟都忘到了脑后。翌日醒来男人已经走了,锅里给她留着早饭。
小米稀饭、杂粮馒头,腌制的荠菜切成丝用香油香醋拌过。锅边放着干净的碗筷,牙膏挤好放在牙刷杯子上。
平时基本都是她早起,多少年的生活习惯了。偶尔这么一次,他这体贴的举动比送一束鲜花都让人目眩神驰。
上午在家打扫卫生洗衣服,下午没出门呢,她大嫂急慌慌的跑了来,进门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外走。
“干嘛去啊?”
“偷电线的人抓到了,公安要去家里搜查呢。快走,快走,去晚就看不到了。”
也不知道哪儿得到的消息,猫冬的人听说哪儿有热闹,那一个个比看电影都积极。若是旁的事儿苏禾也就不凑那热闹,但这事儿她也想知道情况,顿时麻利的锁门跟着嫂子出门。
路上又碰到好多人,她嫂子大喇叭一样的,一路上队伍越来越壮大。等到地方了发现这里已经被围,里三层外三层全是看热闹的人。
“胡家啊、他家老三在矿上上班。”
“还有万家老二,那小子是个不正干的,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都干。”
“这俩胆儿真肥,听说偷电线可是要判刑的。”
“缺德鬼,电线都敢偷,咋不电死他俩单钩货。”
通过吃瓜群众,大家已经基本了解事情是谁干的。苏禾跟大嫂也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很快人群一阵骚动,公安搜查出了他们来不及脱手的脏物。
人脏具获、这回人证物证俱全,接下来就看这俩判什么刑。公安带着人和脏物离开的时候、有那胆大的开口问。
“偷电线得判几年啊?”
“不会被枪毙吧?”
公安也都是当地人,回头回了一句:“不好说,不枪毙估计也会牢底坐穿。你们要引以为戒。这东西偷了也没地卖,如果有人胆大敢接受,一经发现也同样判刑。”
这话算是普法,也算是敲打吓唬。毕竟这时期的人文盲太多,法盲更是遍地。如果知道这个能卖钱,保不齐有人铤而走险。如果知道处罚力度太大,大家也就不敢了。
“那、孟宏志以后还是矿山一把手不?”有人问这个,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利益牵扯。
“偷电线跟孟矿的职位又没牵扯,人家当然还是干人家的工作。”
公安带着人和东西走了,吃瓜群众分为两派。一派在说那俩这回偷鸡不成蚀把米,钱没弄到也许一辈子得坐牢。或者说不准还得吃枪子,这事儿可是不能干。一派则是议论起了矿上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