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盛宠:纨绔校草是战神(432)
好像要枪毙的不是一个人,而是靶子一样。
至于那个人是谁,她清楚,他也清楚,所有人都清楚,根本就用不着过多的解释。
薄荷诚惶诚恐地低下了头:“元帅阁下……”
“你想要抗命?”君景初不由分说地给他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不敢。”
“你知道为什么我选中的是你吗。”
“……不清楚。”
“因为你是那个人教出来的。”整个星球上最大的世家,也是最强大的世家,唯一的继承人教出来的,她不信,他身上会没有杀手锏。
君景初重复道:“现在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薄荷沉默,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
在他结束训练的这些时间里一直有人提醒他,他是被谁训练出来的,他是谁教出来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样的实力。
他们旁敲侧击却从来都没有想过,按照那个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格,怎么可能会用心去教一个心病杀手锏这种东西。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的话才会有人忌惮他,就算是有人想要对他下手,也要考虑考虑能不能承担得起那所谓的杀手锏的能量。
“但,就我所知,就算是总教官也不曾占了上风。”他又怎么可能……
但是说出这话来未免太堕威风了,他选择了闭嘴,不再提接下来的话。
君景初哪里不知道他想说什么,风眸一挑:“那是因为她们一直以来都是被动的。”
从来就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躲在哪里,只能在他出来蹦跶的时候出手反抗,从来就没有主动出击过,当然,也是没有机会主动出击过。
正文 第1100章:能与不能
“你只要告诉我,你能或是不能,就已经足够了。”不过,就算是他说了不能,怕是她也会强制着帮他决定能的吧。
“能。”这个时候,穆尽欢的警告已经不算什么了,元帅阁下的命令才是最重要的。
不管如何,她是元帅阁下。
听到薄荷肯定的回答,君景初的表情这才好看了一些:“那好,你需要多少人马,多少武器只管上报上来,我都会一一满足。”
“是,元帅阁下——”
“下去吧。”她挥挥手,末了又补了一句,“这件事情别让穆尽欢知道。”
不过他那个人,应该不会不知道的吧。
君景初低低笑了笑,知道便知道,左右不会少了块肉,不过是……各有原则而已。
“是。”
她转过身子去,对着墙上君景疏的照片弯了弯眉眼:“等着,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赫连清秋是吗,她不会放过,决计不会放过。
那样一个人,就算是所有人都不赞成她此时的行为,她也一定要把那个人给除掉,不然的话……心里难安。
……
面前依旧是一片漆黑,地底下没有任何生物,除了他们两个人外,一切,空荡得可以。
空气是潮湿的味道,估计那稀薄的氧气也是因为他们两人掉下来时候涌进来的,不然的话,他们两个人非得憋死不可。
但就算是这样,力气也是渐渐小了下来,不仅仅是因为赶路,也是因为空气越来越少了。
“你猜我们出得去吗?”这地下好像是一个迷宫一样,总也找不到尽头,但如果说是迷宫的话,这里的道路又是不太痛的,往往走到一半的时候就会突然断掉,面对终点他们只能选择原路返回。
像是一棵树一样,枝桠万千,然而主干只有一条,他们要做的就是找到那个主干,然后慢慢地往着那条路走去。
那是唯一一条生路。
而他们现在已经被戏弄过许多次了,每一次都以为成功逃脱,下一秒却又发现自己不过是在原地踏步而已。
可悲可叹,可怜可惜。
当真是无辜到了极致,也是无助到了极致,只能慢慢摸索。只盼望着能够尽快找到能够离开的那一条路,不然的话,就算没有因为缺乏氧气憋死,也得被生生饿死。
掉下来已经有一天多了,滴水未进,路却是走过一条又一条,简直磨练心智。
“我觉得我们可能会在这里凉凉。”沈醉说了丧气话,“不过这样也挺好,我不用计划着杀人,你不用惦记着保护。我们两个人关系不会因此恶化……挺好的。”
“想得这么长远?”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话里竟然有些轻笑。
“不长远啊,”沈醉漫不经心道:“反正我已经不想走下去了。”
“但是我觉得前方会有转机。”他神神秘秘道,如果黏上白胡子的话估计会挺像道士的。
“那我也不想走下去了。”说着,沈醉锤了锤自己的腿,忽而狡猾地笑笑,“除非你背我——”
正文 第1101章 千年之约
“说让你背你还真的背啊。”沈醉伸手在祁正泽背后敲了一下。
力道不大,更多的像是为了解气。
祁正泽扶着她的臀部,神思恍惚:“你是女的啊。”
沈醉:“……”我没说过我是男的啊。
“怪不得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了。”
沈醉:“!!!”所以你背她压根就是别有所图对吧!
“原来是女扮男装。”
沈醉:“???”你现在才知道?
不得不说,此时这一幕有些过于好笑了。
时间的巧妙,记忆的紊乱,身份的差错,导致了两个人之间这堪称诡异的对话。
阴差阳错间倒是上演了一幕让人啼笑皆非的故事。
沈醉不说话,突然埋头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感受到身下那人身体的僵硬之后才开口:“你不是说我是刺客吗。为什么还要背我。”
“你是刺客影响我背你吗。”祁正泽似乎真有这个困惑。
沈醉不由自主松了口:“你就不担心出去之后我会再去行刺?”
“那也是出去之后的事情。”祁正泽小心地避开面前的大石头,背负一人如同背着整个世界。
“所以出去之后你就不会背我了?”她突然问了一个诡异的问题。
“或许吧。”
“或许什么,”她不满意他这样含糊其辞的态度,“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或许。你个大头鬼。”
祁正泽没有作答,反而道:“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为什么会掉下来?”
“因为赫连清秋早有防备?卸磨杀驴,用心险恶?”贬低这个人她从来都不用留情的。
祁正泽嘴里溢出一声轻笑,似挑逗,似隐忍,似戏谑:“你这性格跟我之前听过的好像有点出入,该不会是换了个人吧。”
“刚好。”沈醉手指突然变得僵硬,在他肩上停滞了一会儿才慢慢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你跟我印象中的那人也有些差错。”
那人平常都面瘫着一张脸,冷冰冰的,看起来就像是全部人都欠他钱一样,唯独说起情话来无耻极了,不管什么时候,张口就来,仿佛……仿佛一个天生的情圣。
她真的觉得很奇怪,那样子性格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无耻的一面,但是毋庸置疑的是,说话的那个人是他,情话缠绵,缠绵到了她心里,声声缱绻,缱绻得听见的第一时间骨头都酥了。
就像是两个人一样。
不开口说话跟开口撩人的时候,就像是两个人。
一个是禁欲系的冰山。
一个是情爱江湖中的风流子。
但偏偏这样矛盾的他就是走进了她的心里。
她抱紧了祁正泽,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是那个冷冰冰的你,还是那个不撩人腿软不罢休的你,还是现在这个张嘴能够噎死人气死人憋死人的你。
谈笑风生,随心所欲,根本就不见半点拘束,心思如海底针,深不可测。
也让她感受到了挫败,无助。
最后这个是完全不会任她予取予求的祁正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