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凰谋(112)
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傻,真的好傻,他就是天底下头号大傻,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伤害她的事情来。
“茹芸,你能原谅我吗?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项北方望着他道。
“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为什么来的这样的晚?”沈茹芸难过的低下了头。
项北方上前一步将沈茹芸拥入怀中:“不晚,茹芸,不晚的,你一直都清楚的明白我的心,只要有心,什么时候都不会晚的。我明日就去求父皇,让他将你赐给我做侧妃可好?”
“可是你要娶的人是张书琳,而我是不愿委曲求全的。”沈茹芸含泪道。
这句话直击项北方的心间,这是何等的痛彻心扉,是呀,他要娶的人是张书琳,而沈茹芸是那样高傲的一个人,怎么能委身与他做一个侧妃。
“那我现在就去求父皇,就算是死也要让他取消明日的婚礼。”项北方着便朝外面走去。
沈茹芸一把拉住了项北方,她终是不忍心,她也不舍得让他冒着生命危险去做任何事情了,况且这次能与太殿下同时举行婚礼,是何等的荣耀,她不能做他事业上的绊脚石。
“王爷,不可。”沈茹芸急急的道。
“为何不可,你明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人,我那日对张书琳那样的亲昵,完全是想气气你,我知道我错了,我再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已沦陷,无法自拔,对于你的感情,我是输的一塌糊涂。”项北方深情的望着沈茹芸道。
沈茹芸终于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对着项北方道:“你知道我不是重名利之人,只希望能和自己心爱之人执手到老,只要你不再欺我,我便心满意足了。”
项北方有些激动的望着沈茹芸,她终于原谅自己了,原来雨过天晴,乌云散去便会有别样的一番天地,这样的失而复得简直就无法用语言去表达,他紧紧的将沈茹芸揽入怀中:“我不欺,也绝不负你,我道做到。”
沈茹芸静静的倚在项北方的怀中,她如何忍心去责怪他,他为了自己是那样的奋不顾身,连命都可以不要,她若是再不理解他,不体谅他,她自己心里都会过不去的,况且自己爱他之心,并不比他少一分一毫,为何要因为置气,而将自己的爱情逼上绝路呢!
这样的雨过天晴让沈茹芸和项北方都很是欢喜,也很是珍惜。
“二哥,二哥。”门外传来了项时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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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怒怼
沈茹芸立马挣开了项北方的怀抱,刚好项时光走了进来,见此情形,有些尴尬的望着项北方道:“二哥,大家都等着你过去喝酒呢!”
“好,我这就过去。”项北方着,柔情的望了一眼沈茹芸,然后朝着门外走去。
项时光走向了沈茹芸,正欲开口话,沈茹芸抬头望着项时光,笑着道:“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走吧,我们过去喝酒吧。”
“茹芸。”项时光伸手抓住了已经转身的沈茹芸的胳膊。
沈茹芸站定转身望着他:“怎么了?”
“茹芸你是真的不是知道我的真心还是一直都是在装傻?”项时光严肃的问。
沈茹芸愣住了,她有些难为情的将手给抽了回来:“三王爷英俊不凡,文才武略,英姿勃发,应该会有更好的女与其相配。”
“我不要什么更好的女,世间女万万千,怎奈我心只系乾,纵使弱水有万担,惟愿只取一瓢饮。既然你不愿意做二哥的侧妃,我可以给你正妃的名分。”项时光热切的望着沈茹芸,期待着她的回答。
“三王爷。”沈茹芸重重的喊了一声,有些生气的看着他:“你明知道我在乎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名分,你为何还要这样的话来羞辱我?”
“我不是羞辱你,我是出自真心的。”项时光连忙解释着。
沈茹芸转身便走,项时光急切的追了上来:“茹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的粗鲁。”
“三王爷,我一直都很敬重你,一直都将你当做是好朋友,你不要让我们连朋友也没有办法做。”沈茹芸停下来望着项时光道。
“也许是我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做你的朋友吧!”沈茹芸着便朝着厢房走去。
沈茹芸回到厢房的时候,厢房里很是热闹,大家正在行喝酒聊天呢。
太殿下见沈茹芸进来了,很是高兴的站了起来:“来来来,我未来的姨,你这是躲到哪里去了,过来自罚三杯吧!”
沈茹芸笑着走到桌旁:“姐夫,牛还知道护犊呢,你这好歹也是亲姐夫,怎么能这样明目张胆的灌我酒呢?”
太殿下哈哈一笑:“我这姨含沙射影的在骂我呢,我连畜生都不如呢?”
沈茹芸更是腼腆一笑:“姐夫我没,是你自己的。”
“姐夫我今天高兴,就不与你生气,以免破坏了这样愉快的家宴。这样吧,我们一起来行酒令吧。”太殿下高兴的道。
“我看这个提议不错。”许嘉涵站了出来道:“我来行令,酒令大如军令,我就在太殿下和二位王爷、王妃面前做主了。”
许嘉涵望了一眼众人,见众人都无反对之意,笑着道:“那我们先以春字为令,每人需要出一个带春字的诗句,以太殿下开始,五个数之内不上来的便算输,输了是要罚酒三杯的,最后对弈的一人为胜。”
“好,那便从我先来吧,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太殿下爽朗一笑,出口成章。
一旁的沈茹薇浅笑了一声:“忽如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项北方望了一眼沈茹芸,道:“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沈茹芸一听,脸一红,这是当着众人夸赞与她,令她好生羞涩。
项北方身旁的张书琳顺着项北方的目光,落在了沈茹芸的身上,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很是不屑的瞪了沈茹芸一眼,道:“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春今在否,纵使长条似垂柳,也应攀折他人手。”
众人闻言皆一愣,纷纷观望沈茹芸的脸色,生怕她会气急败坏的站起来与张书琳理论,她的脸色一会儿红来一会儿紫。
张书琳得意的望着沈茹芸,章台柳是暗喻的意思,她故意这么就是为了羞辱沈茹芸的。
项北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斜睨着张书琳正准备出言斥责,岂料沈茹芸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大家的目光纷纷望向了沈茹芸。
沈茹芸不疾不徐缓缓道:“杨柳枝,芳菲节,莫向早春怨无叶,梅兰竹菊自清洁,不教旁人易语斜。”
众人一听,纷纷鼓掌叫好。
项北方转身望向了沈茹芸,某种尽是赞赏之色,他早就知道沈茹芸满腹文采,今日更是不骄不躁、不卑不亢的回击了张书琳,也默默的为她摇旗呐喊。
“我这姨真是又有文采又有节气,以那梅兰竹菊之气节来赞誉你的清誉一点也不为过。”太殿下笑着道,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我敬你一个柔弱女竟有这样的气节和文采,实属不易,我干了。”完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项时光也笑着道:“果然不负盛名,配的上这样的赞誉,我也敬你一杯。”
许嘉涵也深深的看了一眼沈茹芸,这样的一个女,怎么能不叫人心动呢,也难怪项北方和项时光会钟情于她,自己转念一想,竟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了。
张书琳很是不服气的站了起来:“哼,肖屑人一个,出身哪里称得上什么节气,只是自命清高而已,终其不过是个的女儿而已。”
“啪”一声,沈茹芸上前就是一计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张书琳的脸上,怒不可遏的看着她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像你这样的戚戚人,毫无口德,我绝不姑息。”
张书琳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侧脸,转眼望着沈茹芸:“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打我?”着搬起地上的凳朝着沈茹芸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