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133)
若说之前陶锦对罗霜的蛊术还有些怀疑,那现在完全信了。
敢在皇城脚下囚禁王爷,还折磨成这样,她绝非常人,性格应也是个疯批。
分明看不见,可轮椅上的男人还是不死心的回头,似想知道罗霜话中‘他的熟人’指的是谁。
很可惜,陶锦并没有与这位皇叔搭话的意思,她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怀七,对罗霜与宁王的爱恨情仇不感兴趣。
不消多时,罗霜抱着一个坛子回来,打开坛盖,有不知名的黑色毒虫顺着她手臂爬上来,最后,她端了一杯水送到怀七身前。
“喝下去。”
水色清透,但绝非普通的水。
在怀七喝下蛊水前,罗霜忽而开口,“你为何叛主?”
罗霜记得,眼前男人的主子是荆王。
“我从未叛主。”怀七垂目答。
陶锦出声道:“他是未叛主,是本宫将他夺来的。”
“一个奴隶而已,夺他做什么?”
“自是消遣取乐。”陶锦目光移向轮椅上的男人,唇角微勾,“你不也是吗。”
“但与罗姑娘不同,本宫不喜废物,才来寻你。”
怀七僵住身子,握着杯盏的手紧了紧。
罗霜低声笑,似才露出本来的性格,“废物至少不会反抗,殿下花大价钱将他医治好,他若是跑了还要去费心寻。”
陶锦只是笑笑,“跑了便不要了。”
犹豫片刻,陶锦还是同意让怀七喝下蛊水。针灸太漫长,不如赌一把。
罗霜将一只类似黑甲虫的东西放到指甲大小盒里,紧紧封死,做成项链递给陶锦。
“此为母蛊,平日在休眠状态,十日一醒,醒时不可与子蛊分离,否则子蛊会焦躁不安,痛感会被无限放大。”
陶锦收下项链,问,“蛊虫要在他体内多久才可修复经脉?”
“子蛊第五次苏醒便会长大,届时殿下将我要的药材送来,我自会去公主府帮他修复经脉。”
五十日,不算太久,陶锦将项链戴在颈上,却只听见哐当一声,几人一同瞧去。
原来是轮椅上的宁王摔倒,正挣扎着朝声音的方向爬来。他听见了那句‘公主府’,似乎是想向公主求救,可惜他说不出话,脚踝与轮椅绑在一处,爬也爬不远。
罗霜眸色暗了暗,微笑道:“殿下见笑,我夫君他不太听话。”
“无妨。”陶锦理解。
宁王还在地上苦苦挣扎着,他有些失去方向感,脑袋撞在桌角上,发出好大声响。
种蛊的目的已经达到,陶锦没有多留,带着怀七转身离去。
房门再度被合拢,捂着额角的宁王抬起头。罗霜指尖叩在桌面,发出类似虫爬的声响,紧接着宁王痛苦的缩起身子,皮肤之下,似有什么活物涌动,分外可怖。
罗霜收起指,怜爱的将男人抱回轮椅上,温声低语,“省省吧,她不会救你的……这辈子都不会有人救你的。”
*
回去的路上,陶锦摸着装母蛊的小盒,还觉得恍若梦中,这事办的太过轻易,这么简单就解决了。
“你身体可有异感?”她看向怀七。
男人摇头,蛊虫刚入体内,什么都感觉不到。
路上实在无聊,陶锦靠在怀七身上,手中胡乱玩弄着,询问罗霜与宁王的关系。
怀七放松身躯供小姐亵玩,低声道:“属下也只是听说,是宁王先去苗疆招惹了她,她随宁王来到京城,却发现宁王大婚在即,一怒之下便离开宁王府,还曾效力与宁王敌对之人。”
胸坠被拿下,听着男人的闷哼,不满的掐了一下,让他继续说。
怀七呼吸有些沉重,他掌心撑在座垫上,身子微微后仰,胸膛却挺起,主动贴向小姐掌心,继续说,“后来属下听荆王与友人闲谈,说那场婚礼原本是为她准备的,不知两人何故生了嫌隙,酿成误会。”
哟,陶锦动作一顿。听起来像个双向暗恋的强制/爱剧本。
不长嘴的下场便是再也说不了话,也见不到爱人的脸,很合理。
眼盲口哑,偶尔想一下也很涩啊。
陶锦对怀七道:“我若将你也变成那种模样呢,看不见听不见,用锁链绑在床上,我偶尔想起你,便去临幸一次,如何。”
男人明显顿住,继而道:“只要小姐喜欢,属下一切遵命。”
陶锦轻笑,“你会甘心沦一个废人?分明这么着急恢复武功。”
沉默片刻,怀七压住喘息,“属下心甘情愿。”
如今这世上,令他在意的,唯有小姐一人而已。
陶锦指尖顿住,听怀七继续说,“若小姐想让我变成那般模样,属下现在便可自毁。”
虽说是她挑起的话题,可听闻此话,陶锦眸色一沉,很不讲理道:“我刚花了大价钱给你种蛊,你若真敢自毁,我便真将你绑在床上,每天令不同的人去你的房间。”
“如何?”她唇角上扬。
能威胁怀七的方式,唯有这一个。
她如何毁他虐他都无事,但是旁人不可,她还记得第一次强压怀七时,男人癫狂又绝望的模样。
怀七眸色颤动,不知为何,他脑中忽而想起那场诡异的梦,怕被小姐发现异样,他垂眸敛起心思。
“属下会乖的。”他恳求道。
*
回到府上,陶锦令人备好药材给罗霜送去。
自从进入冬日,公主府的事情便多了起来,她每日皆繁忙,一时间也顾不得怀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