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78)
怀七走的不快,一路都在暗中观察公主府的一草一木,直到进入月苑,正好迎面碰见一个侍从,看见他时眼前骤然一亮。
“怀七公子,正好你来了,我刚要去寻你呢。”
寻他做什么,她又要寻什么由头惩治他吗,怀七看着身前人,并未接话。
侍从接过他手中餐盒,急匆匆指向某处,“你快去吧,再晚夫子便要罚人了。”
夫子?罚人?
后面的词怀七很熟悉,只是夫子是何意思,那侍从似也才想起怀七刚入府没几日,便给他解释道。
“是月苑专门的夫子,每月都会来讲一次课。”
“什么课?”怀七眉宇轻蹙。
“自然是房中术。”
侍从也很奇怪,他上下打量怀七几眼,男宠不学房中术学什么,总不能是治国策,他们唯一的作用便是供殿下取乐。
怀七步伐一顿,转身便欲离开,侍从急忙拦在他身前:“诶,怀七公子,若是无故缺席课程,夫子会禀告许大人的,被罚事小,若叫殿下知晓可就遭了。你昨日刚从那屋子出来,难道还想再进去一次吗。”
沉默半晌,怀七抬步,朝着侍从所言的方向走去,那小厮也松了口气。
未时已过一刻,房间内林林总总坐了十几个男子,怀七是来的最晚的那个,坐在首位的妇人与十几双眼眸一起看向他。
无他,怀七实在扎眼,在一众男宠里唯他格格不入,每日冷着一张脸,也不住在月苑。
而且,众人扫过他脖颈的金链,脚腕的银环,最后隐晦扫过他脐下,有人遮袖窃窃私语。
他们可都听说了,昨日怀七因侍奉不当,不仅挨了笞刑,还被缚了困锁,惹的殿下如此厌恶之人,往后在府邸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没有座位,便站着吧。”夫子的声音响起,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来。
怀七独身站在房间角落,听着十分不适的内容,从未感觉如此度日如月。
并且.....他与寻常不同,他被用的是那不耻之地。
*
傍晚时分,陶锦才回到府上。
她轻叹一口气,感觉被拉去上了一天班,虽然身体不累,但是精神急需一些抚慰。
可等她回到寝殿,却未看见本该跪在榻前等待的男人,只看见她准备好的‘礼物’。
有宫侍解释,说是怀七与一位男宠起了争执,失手将人推进湖内,现在两人都被留在月苑,各罚二十下。
陶锦听的惊讶,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怀七和男宠起争执?还把人推进湖,这是什么宅斗剧本。
谁那么不长脑子去挑衅怀七。
待听过原委后,陶锦令人将怀七带回来,原是今日下午,课程结束后,有位名唤周秋的男宠在水榭旁拦下怀七,对他冷嘲热讽一番,可怀七却毫无反应,只冷冷凝着那人,似在看什么死物。
周秋不知怀七的来历,只觉得他神情莫名令人胆寒,可周围看热闹的人不少,他又不想失了面子,抬手便欲扯怀七脖颈金链。
紧接着,周秋便摔进湖里。
其实没人看见是怀七动的手,但彼时周秋身旁只有他一人,不是怀七推的还能是谁呢。周秋挑衅有错,但怀七动手也有错,便未问缘由,一并罚了。
怀七从月苑回来时,已是月上枝头,院内蝉鸣声作响。
陶锦眸中揶揄,语气却故作严肃,“听说你今日将本宫的男宠推湖里了,怀七,你就是这么争宠的吗。”
“没有。”出乎意料的,怀七出声解释,“我未推他,只是躲了一下。”
这次居然长了嘴,还以为会继续一声不吭呢。
她指尖缠着金链,只道:“你俩各执一词,叫本宫如何信你。”
怀七又陷入沉默,陶锦笑笑未语,牵着他回到寝殿内。
待看清屋里那座巨大的金笼时,怀七彻底僵住身躯,止步不前。
陶锦走到他身后,掌心揽住男人腰间,语气轻幽,“喜欢吗,本宫给你准备的礼物。”
这是陶锦思索几日才命人打造的,这样怀七夜里侍寝后也不必回房,可以直接宿在这里,她也不必担心怀七威胁到她的生命。
单人宿舍,但囚笼版。别人是金屋藏娇,她是金笼囚犬。
“我、”顿了一瞬,怀七改口,语气低哑,“……奴住进去,殿下可否收回成命。”
陶锦笑意未变,“本宫收不收回成命,你都得住进去。”
这可不是有商有量的交易。
陶锦今夜很放纵,她总喜欢勾着他腰间锁链,怀七腰腹平摊且肌理分明,带腰链总是好看的,她上辈子也经常这么装饰他。
事情最后,陶锦将金链解开,唯留了脖颈那一圈皮带与细链,比起之前羞/辱的作用,现在更像是一个装饰品。
嗯……缺个刻着名字的牌子,这样就是狗牌了。
从来只有她扯怀七的份,别人怎配扯她给小狗打造的金链呢,而且怀七现在已经很听话了,指腹压着男人的锁骨,陶锦轻啧一声,扭过他下颚。
“你是不是瘦了。”
面对长公主莫名的疑问,怀七一言未发,接着又被迫贴过去。
“本宫上次的提议如何,比量过那节红木了吗,你若是觉得材质大小不合适,本宫也可以为你寻更好的。”
陶锦挨得很近,近到怀七可以嗅到她发丝香气,只要伸手便可将身前人揽进怀里,可男人下意识偏过头,不愿与她有多一丝的接触,哪怕只是嗅到她身上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