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85)
听见这个回答,陶锦笑出声,“天上无月,本宫眼前倒是有轮红月可赏。”
怀七似乎没理解,陶锦用实际行动证明。
这个身高差真的正好,她只需微微低头,便可将那轮红月含住。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环住怀七,一边如此,一边去寻他手里那支金簪。
那可是怀七欲谋害她的凶器,她还是不放心,万一怀七忽然想不开,抬手往她脖颈一戳。什么掉马不掉马,这辈子又该重开了。
奈何怀七不肯撒手,他死握着金簪,如何都不肯让她拿走。
“松手。”陶锦狠狠咬了一下。
怀七身躯绷紧,和聋了一样,颇有陶锦咬掉也不松手的意思。
“......是我的。”他低声道,声音中掺杂一丝哑意。
陶锦怔了几瞬,轻嗤一声,她可不稀罕这支金簪,小狗叼回窝里藏在身下宝贝物件她又瞧不上。
“是你的又如何,本宫既然可赏你,便可收回。”
好在怀七是右手握的金簪,指腹落在绷带上,她寻到那处伤口,按下去。
怀七唯一的弱点就是右手的筋脉断裂处,果然,剧烈的疼痛使男人瞬间生出冷汗,却没有松手的架势。
这么倔强吗,陶锦抬起眼,在深夜里与怀七对视。
痛意自手腕蔓延到掌臂,逐渐变得麻木,身前女人勾了勾唇。
小姐的金簪怎能再被外人拿走。动作快于思想,怀七下意识抬手阻止。
陶锦轻嘶一声,缓缓垂目,男人左手正攥着她手腕,指腹扣在命门上,力道大的她手腕生疼。
她抬眼,眸光幽深,“疯了吗。”
这是游湖归来怀七首次敢反抗她,刚答应完撤令便敢对她动手,怀七胆子愈发大了。
听见这句,怀七才恍然清醒过来,他骤然松开左手,掌心金簪顺势被抽走。下一瞬,清晰的巴掌声响在深夜,冰凉尖端抵在他喉间。
“刚给你两日好脸色,你便如此作态,可是嫌本宫对你太好了。”
方才怀七似是奔着掐碎她腕骨去的,她手腕都被掐出一圈红痕
“奴不敢。”
怀七声音很轻,金簪戳着他喉间,有愈发用力的架势。
若能被金簪贯喉而死,也是一个很好的方式,就好像死在小姐手下。
他没有躲开,甚至更贴近一些。
怀七似乎很想死在这支金簪下。
陶锦意识到这点后,她默然良久,顺着锁骨往下移去,最后停在蝴蝶烙痕上。
金簪用力划过皮肤,留下的一道道红痕组合成一个字。
犬。
她在提醒怀七,别忘了他现在是谁的狗,没有她的允许,他甚至没有自毁的权利。
陶锦握着金簪回去补觉,独留怀七一人站在窗前,欣赏无边夜景。
红月被她咬的红肿破皮,陶锦也未理会,谁让小狗今日不听话。
翌日睁眼,男人跪在床侧。
见她醒来,怀七低声道:“奴来侍奉殿下。”
“大早上你想如何侍奉。”她不耐道。
怀七不是真心侍奉她,他只是在试探,试探长公主是否察觉到他昨夜心思,是否会因此再度撤令。
陶锦对此心知肚明,她嗤笑一声,扯开怀七衣襟,见果然是破了。她将另一侧弄到一样的效果,怀七一言未发承受着。
陶锦看的十分顺眼,她未忘了昨夜所言,早膳后果真给怀七解开镣铐,让他和侍卫一起操练去。
她问过李还,只要不用右手,这种适当锻炼有助于恢复。
犬类嘛,不能圈养在笼里,总要放出去跑跑。
时隔两月,脚腕上的镣铐被解开,再没有一步一响的银铃声,怀七怔怔站在原地,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即便没有镣铐怀七也跑不了,他早被一只无形的细绳拴住脖颈。
*
公主府内有专门的校场,听闻殿下将一个男宠扔来训练,领头的侍卫长李令没忍住嗤笑出声。
让一个弱不禁风只会花前月下的男宠来和侍卫一起训练,听起来就令人匪夷所思。
莫非是这男宠惹了殿下不快,这才想出此招惩罚他,李令为此还特意去寻许少良旁敲侧击的打听,他该对这男宠是何态度,是随便训练几下做做样子,还是真的操练。
许少良听闻,只皮笑肉不笑道:“你自己看着办。”
李令疑惑不已,就在他离开前,许少良又补充一句,“他可是你的老熟人,近来多惹殿下生厌。”
李令还没听懂,他只负责府邸外部巡查,连月苑都没进过,怎么可能认识殿下这位新欢。但他听懂了后一句暗示,此人多惹殿下生厌,那不就说明是想教训一下吗。
得了准信,李令心间也有了底气,直到他看见那个一身玄色衣袍,气质冷肃的男人时,李令才懂那句老熟人是何意。
几个月前,正是他带队将怀七从青州绑到公主府,一路上对怀七折磨不少。
他自将人送到刑房后便离开,回府后未再听闻后续,谁承想此人竟成了殿下的男宠。
这是失宠了啊。
李令盯着怀七颈上的金链与小牌,率先嘲谑开口,“还是你有手段啊,才几日不见,竟爬到殿下床上去了。”
怀七面无表情,一双黑眸冷冷扫过李令,犹如在青州山上一般。
李令瞧他这个眼神就心间来气,装什么高傲,武功再厉害又如何,如今不还是个废物,还是他的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