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求狗(135)
带刀低着头,但是下巴被贺兰慈捏着,顺势把他的头抬了起来,正好和贺兰慈对视。
贺兰慈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哪怕皱眉,也是一番别致的风景。
“前几天的木头簪子给谁削的?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女人了?”
此话一出,陈醋倒了三缸。
就在前几日,贺兰慈发现整天围着自己的带刀似乎有了什么小秘密,已经不上屋顶守夜的带刀,这几日反常的自己要求上屋顶守夜。
贺兰慈肯定不同意,恶狠狠威胁道:“你得给我暖床,哪儿也别想去。不然……”
他从床上的枕头下抽出一根戒尺,带刀看它眼熟,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打过他的那一根,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过来。”
贺兰慈拍拍自己的裙子,示意带刀趴上来。
带刀哪里肯,微弱的反抗了一下,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我不去了……”
贺兰慈瞪他一眼,再次拍拍自己的裙子,重复道:“过来。”
带刀认命地过去,趴了上来。
贺兰慈捏捏他的后脖颈,一路滑倒了腰间,然后一把拽下他的腰带,衣服顺势滑了下去。
感觉身后一凉,吓的带刀立马回过头去,惊恐道:“主子!”
“嘘。”
贺兰慈让他噤声,然后抬起手就是两下。
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子里头特别清楚,那是两声很响亮的巴掌炒肉的声音。
仔细一看,带刀的耳朵已经全红了,把头压在贺兰慈的裙子上。
他心道贺兰慈一定是有什么癖好,不然怎么老是打自己屁股。
明明功夫比他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挣扎起来,但是还是得忍着,任由贺兰慈胡作非为。
“我这是警告。”
贺兰慈拍到人,显然心情很好,理直气壮地跟带刀说自己的理由。
狗笨如带刀,贺兰慈说什么他都觉得有道理。然后趴在腿上,乖乖挨打。
事后贺兰慈发现自己的裙子上湿了一块,非按着带刀,指着裙子上湿了的一块地方问他怎么回事。
带刀脸上爆红,闭着眼不敢看自己的杰作。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就这样了,窘迫地浑身发抖。
贺兰慈从头上拔出簪子,一头青丝垂落,盈盈笑着道:“管不住自己,就堵上。”
二斗听见屋子里有奇怪的声音,连忙敲了门担忧地问道:“长公子,小夫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一会呜咽声停了,从屋子里头传来了贺兰慈的声音,“没事,你下去吧。”
二斗听见自己主子都这样说了,半信半疑地走了。
只剩下带刀可怜兮兮地看着捉弄他的贺兰慈。
如此看来这房顶是上不得了。
带刀放弃屋顶后就找了其他没人地方,掏出木头刻刻刻。
他还以为自己藏的够隐蔽,贺兰慈发现不了,如今贺兰慈堂而皇之地伸手跟我要事,带刀愣住了。
反应过来的他立马摇头否认,“没,没有女人!”
跟着他主子贺兰慈能接触的最多的女人也就是二斗了。但是在带刀的认知里二斗是朋友,他怎么会对朋友有非分之想……
“那簪子给谁的?”
贺兰慈审视的目光投过来,让带刀感觉压力特别大。
“给,给主子的。”
只见带刀从怀里掏出来一根打磨的光滑的木簪子,上面刻着岁岁平安。只是没刻完,平安两字还没刻。
贺兰慈拿过来,念道:“岁岁……平安?”
带刀闻言眼睛一亮,心道原来主子跟我想的一样,连忙点了点头。
“好俗。”
一句话砸的带刀抬不起头。
“不过,心意不错。但是为什么不刻我的慈字?”
可是带刀心想我就是避免你说刻名字最后一个字太俗气才刻了岁岁平安……
但是贺兰慈威压在那里,带刀又不敢实话实说,只能低头道:“属下不敢……”
贺兰慈把木簪子戴到了头上,不满道:“你连我裙子都敢弄脏,还有什么不敢?”
听到这里,带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他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怎么回事,等回神的时候已经晚了。
“属下罪该万死。”
贺兰慈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左看看右看看,十分满意今天的行头。
然后拽着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的带刀就出门了。
“再给我刻一个带‘慈’字的木簪,就原谅你。”
贺兰慈说的他好像多大度一样,还不是把裙子扔给带刀洗,结果带刀没注意手下的力度,给裙子搓出个大洞来,到现在还没敢跟贺兰慈说……
因为那条裙子贺兰慈还算挺喜欢的,毕竟经常穿。
最好是买一条新的去赔罪,不然依着自己主子的性子,可能又会赏自己一顿戒尺炒肉。
想到这里带刀苦恼的挠挠头,看着帘子外问道:“主子,我们去哪儿?”
贺兰慈摆弄着腰上的玉佩,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去给你这寻块满意的木头。”
到了店里,带刀才知道贺兰慈说的木头是寻一块做簪子的好木料。
其实带刀现在银子不紧张了,买块好料子还是拿得出钱的。
贺兰慈似乎能知道他想什么,敲了敲他的头:“你那几个子还是自己存着吧,上个账房先生一个月贪的比你一年攒下来的都多。”
店里的男主人出去了,看店的是个年轻的姑娘,穿着漂亮的裙子,笑眯眯问道:“敢问两位客官想要点什么?要是想定制什么得等我爹爹明天回来才行。”
贺兰慈说:“不用,就是选一块做木簪的好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