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偏执将军假戏真做了(185)+番外
女子脖子被掐住,呼吸不畅涨红了脸,嘴巴大张着却说不出话来。
直到脸色渐渐泛了紫,被陆景深丢开之后,一阵猛咳。
“两位爷……饶……饶命啊……奴家什么都……咳咳……不知道啊……”女子连忙求饶。
姬清见陆景深试探完,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开口问道:“岳王死的那日,你在做什么?”
红衣女子楚楚可怜地道:“当时岳王殿下和奴家一同在步辇上,奴家正在用嘴巴帮岳王殿下疏解,谁知道突然有刺客,吓死奴家了!”
见两人都没说话,红衣女子拍了拍丰满的胸脯,继续道:”奴家本来低着头,听到周围的惊呼声,抬头一看,岳王殿下的脖子上多了一个血窟窿,上头还插着箭,奴家都吓傻了……岳王殿下当场人就没了,死的时候那物件还是硬的呢……但死人多晦气,奴家吓得没敢再碰那……”
“住口!谁让你说这些污糟事的。”
此女言语粗鄙令人瞠目结舌,姬清险些炸毛,他一点也不想听姬放的床第之事,怒道:“说一说岳王为何单单选了那一日去城门口施粮?又为何与流民起了冲突!”
红衣女子回忆道:“那日岳王殿下正与奴家在床榻上快活,蒋大人突然找来,说城外流民泛滥正在往城里冲,再不镇压就控制不住了……岳王殿下这才从奴家身上爬起来,带着奴家一起上了步辇,后面的事大人们也都知道了,岳王殿下带的官兵在城门口与那些暴民起了冲突,突然被射杀。”
“蒋大人当时在做什么?”陆景深问道。
红衣女子道:“蒋大人当时被一群官兵围着,奴家也看不真切,当时场面太混乱了……岳王殿下的护卫差点杀了奴家泄愤。”
“那最后为何又没杀你?”姬清问道。
“奴家欺骗他说肚子里已经怀了岳王殿下的种,那侍卫不知真假,便先饶过了奴家。”
姬清捏了一下她的脉腕,对陆景深道:“假的。”若是真的,那又是件麻烦事,总不能任由皇室血脉流落在外,好在姬放还没糊涂至此。
红衣女子一看这两位大爷中竟然有一位会医术,心里暗暗庆幸没说假话,继续道:“是假的,那侍卫也找了大夫要来给奴家检查,奴家推说月份太浅,尚诊不出脉象,这才糊弄了过去。”
算算姬放南下的时日,两人在一起的时间的确很短,若真有了诊不出也正常。
“若真是如此,他们运送岳王的尸体回上京的时候,为何没带上你一起?”姬清问道。
红衣女子心里暗道这两个人真不好糊弄,只好如实道:“奴家本想沿途或者到了上京再找机会逃走,不料来了月事被他们发现,以为是奴家收到惊吓有滑胎的迹象,于是把奴家安置在一所宅子里养胎,直到奴家被门外那位侍卫大哥偷偷抗了出来。”
“你还知道什么?若是说了,我可以放你远走高飞;若是有所隐瞒,我就将你送回去,等岳王那些部下知道真相,将你抽筋把皮。”陆景深冷厉地警告道。
“奴家说,奴家知道一件事……奴家听到那些侍卫曾经谈论到,米粮有陆续失窃的情况,当时报给了岳王殿下,但因为数量不大,殿下并没有太过重视,只是让他们下面的人去查,还没查出情况,岳王殿下便遇刺了。”
“岳王可有提到过米粮的存放位置?”陆景深问。
红衣女子回忆道:“是有说过这么一嘴,岳王殿下说放在刺史府粮仓能有什么事,定是你们数差了。”
见再问不出什么,姬清跟着陆景深走出房间,问道:“你刚刚在试探她会不会武功?”
陆景深点头,“我想看看她是不是与刺客有关系,结果没有。”
姬清蹙眉道:“看来她们只是用来麻痹姬放的棋子,现在有两种可能,第一刺客在城外煽动流民,发生冲突,趁机射杀姬放;第二刺客一直暗中监视姬放,趁他和流民发生冲突那一刻,伺机射杀,只是不知道蒋牧在这里面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
陆景深眯起眼睛,冷道:“扒开看看,就什么都清楚了。”
姬清道:“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米粮是在刺史府的粮仓里失踪的,并且姬放没死前,就有人已经开始有预谋的打这批赈灾米粮的主意。”
陆景深道:“找蒋牧问问,看他怎么说。”
其他三个女子也无特殊之处。
眼看巳时已近,两人离开民宅,回到刺史府时,蒋牧迎了上来,道:“昭王殿下,宣州商会的各个成员已经都到齐了,此刻正在偏厅等候。”
陆景深让姬清先过去,自己则留下来询问蒋牧。
“蒋大人,据本将军所查,赈灾的米粮是在刺史府的仓库遗失的,你责无旁贷!”陆景深冷道。
蒋牧露出震惊之色,连忙道:“冤枉啊!陆将军,当时那批米粮原本在刺史府放的好好的,岳王殿下的人却说有所缺失,不信任下官,于是把米粮转移了地方,后来岳王殿下遇刺身亡,那批米粮便随之失踪了。”
“下官为了赈济灾民,还曾经派人向岳王殿下的人打探过,但岳王殿下手下的人都推说不知,后来下官派人挨家挨户寻找,这些事情宣州知州许通大人,和一众府兵衙役,都可以为下官作证!一直到如今,这批赈灾米粮始终也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