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了佩剑,做副锁链(女尊)(25)
小兔子真是不听话,一刻不惹她生气都不行。
所以不听话的小兔子就还是得教训。
嬴芜荼不回答,他现在整个人都如同一根绷紧的琴弦,随时都会崩断。
“说话。”姜守烛说着,还在他的腰间摸了一把。
嬴芜荼仿佛被雷电劈中,浑身都酥酥麻麻的,他不由自主呻吟一声,也同时睁开眼睛。
“是……是不小心抓的。”嬴芜荼找了个借口。
“敢破坏我的标记,你的胆子是真大啊,敢做还不敢承认?看来我得再做个标记。”姜守烛拿出银簪,另一只手握住了小荼。
小荼被吓得一跳。
“啊——”
刚才都不敢拼命挣扎的嬴芜荼这下扭动起来。
他害怕,他想逃,但他被压着,连起都起不来。
他本以为坏女人今晚要强要他,可是当她拿出那东西,此刻又这样时,他知道坏女人要对他做什么了。
他混迹在军营里,偶尔听到那些女人谈论怎么玩弄家里的夫郎,他当然听到过这个,当时他听着就觉得痛,但现在,轮到他了。
“再乱动,扎伤的可是你。”姜守烛嘴上威胁着他,但她其实不想真的将他扎伤。
嬴芜荼挣扎也挣扎不了,反抗也反抗不过,求饶也更是没用。
他忍不住哭声,抿着唇委屈地哭了。
“有那么疼吗?好了。”
姜守烛动手向来利落,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这下小荼被封印起来了。
嬴芜荼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疼痛,这比在阵前下跪还要屈辱,比被毒打还要疼痛。
他甚至还想伸手去拔……
他的手腕却被抓住了。
“这个标记你要是敢拿出来,你知道我会做什么。”姜守烛说完就放开手,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嬴芜荼确实不敢。
他永远受制于她。
但是心里的悲痛和委屈让他开始放声大哭。
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大声地哭过。
姜守烛挠了挠头,呐呐道:“真有那么疼吗?我又没强要你。”
怎么搞得她把人怎么样了一样。
府里的小侍也都玩过啊,他们都娇笑得很开心来着。
这嬴芜荼是不是男扮女装久了,和寻常男子不一样了啊?
看着也没什么不一样啊?
“偶尔哭哭算是助兴,哭这么大声就太吵了,我数三个数,再不忍回去,我就再加一个。”姜守烛不会哄哭成这样的男人,她就会威胁。
“呜……不哭了……呜呜……”
嬴芜荼害怕她说的,毕竟坏女人言出必行,他咬着唇不再哭了,但身子还在止不住地发抖。
“有那么冷吗?自己穿上。”姜守烛的营帐里暖和得很,不明白他怎么抖成这样。
嬴芜荼哆哆嗦嗦地坐起来,手忙脚乱地将衣裳上下全都穿好,他小心地避开不敢触碰那里,都是当衣物剐蹭到时,他抖得更厉害了,差点仰倒过去。
“装模作样。”姜守烛笑他一声。
嬴芜荼不会说出来,他没有装,他也不是冷,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和用指甲抓花那个“姜”字,是一样的感觉。
就是身体感受到疼痛,但心里的感觉,却变得奇怪了。
他屈起双腿,将哭得泛红的脸埋在膝盖上,将自己缩成一团,可是刚才哭得太剧烈了,身子还时不时一抖。
每抖一下,那种感觉就再一次将他席卷。
他更难堪了。
第14章 被打了,他委屈
等妍副将进来送洗漱的水时,正好就看到这一幕。
看到敌军主将衣衫不整,在那里瑟瑟发抖。
一副被人糟蹋了的模样。
妍副将装作没看见,将水放下就走了。
姜守烛看他半天了,她一边洗漱一边威胁道:“别装,我又不是没见过。”
嬴芜荼虽然把脸埋在膝盖上,但他依旧能感受到坏女人在盯着自己,而营帐里又没有旁人,坏女人这话当然是对他说的。
他呜咽一声,也不敢抬头。
他没装,他真的感觉“难受”,他想拿出来,但是不敢。
“别再那装鹌鹑了,你也去洗,洗得香香的,然后上床给我暖床。”姜守烛说完就出去了。
她还要去安排一下公事,明日大军开拔就要返京了,她还是得去看一眼。
等姜守烛出去了,嬴芜荼这才抬起头,刚才虽然没哭出声,但是眼泪就没断过。
好委屈,被坏女人欺负了。
真想杀了她。
但又杀不掉。
嬴芜荼试着站直,但是那里一动就更难耐了,他只能弯着腰,慢慢挪过去,一边哭一边洗漱。
他的脸都哭花了。
他脸上的肌肤并不如男子那么细腻,毕竟在军营里风吹日晒,加上他自己不敢打扮,现在透过水面,他发现自己的眼睛都哭肿了。
都不太好看了。
此时,嬴芜荼捧水的手一顿。
他只能用左手捧水洗脸,因为右手手掌有贯穿伤,右手小指也断了,他就这样捧着水,任由水从指缝里流淌下去。
他突然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刚才想自己哭花了脸,变得不好看了?
他男扮女装久了,早就不想容貌等事了。
毕竟只有以色侍人的小男子,才整日将全部心思都放在打扮装点上,那刚才为什么突然这样想?
是因为喝醉时,看到坏女人说的那句话吗?
嬴芜荼望着水面出神,他某种感觉更强烈了。
此时姜守烛回来了,她不过就是去跟妍副将说几句话,在军营里转了一圈,看了看装好的马车,再看一眼早就睡下的嬴国国君,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