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真少爷开始发癫了(221)
他又伸出拇指摩挲了下路时安的唇。
路时安的唇平日里都是粉白色。
看起来清纯的如同芦苇花。
他将拇指压在路时安的唇瓣上,用力的碾压。
粉白色的唇瞬间就充血变成肉嘟嘟的艳红。
司槿年往前探去,用指尖捏住路时安的下巴。
他含住路时安的唇,轻轻吻着。
若有似无的用自已的舌勾引。
路时安紧闭着双眼,意识是模糊的。
他无意识的咂唇,伸出舌头去赶走入侵者。
却像是在无声邀请司槿年一样。
司槿年一边亲着路时安,一边眼神痴迷的盯着他。
小鹿,好甜,好香。
想要一口吞之入腹。
他终于吃回本儿。
撒开了自已的血盆大口。
路时安的唇被人嘬的发红发热。
他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
司槿年轻笑一声,伸出手指轻轻抚平了他皱起的眉头。
对于路时安,司槿年依然是爱不释手。
他不是亲亲路时安的鼻尖,就是亲亲路时安的眼尾。
手指也不安分的在路时安的身上跳着自由的桑巴。
路时安动了动身子,可能是睡梦中总觉得有些痒痒。
他挣扎着被子就被带起来一角。
路时安睡衣领口的扣子也开了几颗。
白皙的锁骨一览无余。
还能看到路时安小巧凸起的喉结。
司槿年看的眼热。
二话没说,他就亲了上去。
路时安下意识的吞咽口水。
喉结就在司槿年的口中滚动。
本来是半蹲在地上的司槿年,也不知道何时就爬上了路时安的床。
他的动作虔诚的如同在拜信奉的神祇。
在雪山处让梅花开遍。
司槿年的眼底也红了一片。
他大口喘着粗气。
恶劣的轻咬着路时安的耳垂。
欺负他睡着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他太坏了。
可是,他真的好爱他啊……
手指不听话的挑开了路时安的睡衣,手指从腰间摩挲到了胸膛……
一夜无声。
路时安板板正正的醒了过来。
双手虔诚的迭放在自已的小腹处。
“叩叩叩……叩叩……”
听到敲门声。
他歘的一声就坐了起来。
呆毛竖起来好几根。
伸手抓了抓头发,表情有些呆愣愣的。
“我是谁?我在哪儿?这是哪里?”
看着空旷豪华的房间,路时安的目光根本就没有聚焦。
“谁啊……”
路时安的嗓音意外的沙哑。
敲门的是城堡里面的女佣。
“小路少爷,您如果起床了,就请到楼下用餐,或者我们给早餐送上来。”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起来。”
“好的,小鹿少爷。”
路时安一把掀开银色蚕丝软被,他双脚刚落到地面。
就觉得自已的腰有些酸。
双腿被裤子摩擦的也略微难受。
这是睡不惯这么豪华的床?
还是,天生没有享福的命?
路时安一只手叉着腰,拖着两条残疾的腿,身残志坚的向洗手间移动。
站在汉白玉制成的洗手台前,路时安要死不活的眯着双眼,拿起牙刷开始有气无力的刷着牙。
眼睛不聚光,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倒在地上。
“噗——”
路时安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一口将嘴里的泡沫喷了出来。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巨大镜子里面的自已。
伸手摸了摸自已的喉结。
嚓!
这里又过敏了?
他拽住自已的衣领。
里面斑斑点点的红痕。
奇了个怪了,这也不痒不疼啊……
路时安随意的洗漱了下,就赶紧换了一身衣服下楼。
他走下楼梯,就看到坐在主座上的司槿年。
司槿年背对着他,身子笔直。
路时安穿了简单的白t黑裤。
司槿年也跟他穿的差不多,一晃眼还以为两个人穿的是情侣装。
路时安跟司槿年打了声招呼:“你醒的还挺早。”
司槿年应声扭头:“是啊,早安,小鹿。”
他将早餐推到自已身侧的位置:“坐这里。”
路时安应声而坐:“嗯,好。”
司槿年皱着眉看向路时安。
路时安刚打算将食物塞进嘴里,一抬头就对视司槿年的目光。
他有些疑惑的问:“怎么了?”
司槿年略带好奇的凑近路时安。
他的呼吸喷洒在路时安的耳侧,语气带着好奇:“小鹿,你是不是吃什么东西过敏了?”
“嗯?”
路时安假装听不懂。
“什么?”
司槿年伸手指了指自已的喉结和脖子:“你这些地方,怎么都起了红疹子?”
“是不是你房间的被子有些不太干净?”
路时安眼底涌入迷茫:“啊?是吗?我不太清楚。红痕很多吗?”
司槿年摇摇头:“不是很多,但是很明显。”
“哦,那就没事了。我以为很多呢。应该是过敏吧,我也不太清楚。”
路时安听到司槿年的问话,顿时就把他排除了。
上次校医就说过,这东西不像是过敏,像是被人“嘬”的。
但是,司槿年今天神色好奇还带着迷茫。
主动发问了。
肯定就不是他了。
路时安寻思,可能真是有什么虫子咬的,才像是被“嘬”一样。
路时安用叉子挑起一根烤香肠,对着上面就咬了一口。
司槿年的目光一直落在那根香肠上。
然后,他就盯着粉色的唇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