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真少爷开始发癫了(247)
因此,司城邑再怎么说司槿年也都是无比在乎他的。
听到司槿年语气软了一些,喊了自已。
司城邑刚才的暴脾气也收了回去。
他儿子儿媳妇去世的早,就留下一对孙子孙女。
还有一个儿子不成气候,偏生喜欢男人。
司城邑也管不过来。
只是,最近有些风言风语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他不得不多多提醒司槿年。
“听说你最近跟一个小男孩儿走的挺近的?”
司城邑坐在沙发上,手指点了一下桌子。
司槿年没有回答,只是反问:“谁告诉您的?”
“是江貍说得?”
司城邑沉默几许。
司槿年看他的面色就知道了。
“他有多管闲事儿的功夫,自已病早就治好了。”
他的语气里面带着嘲讽。
司城邑制止了司槿年接下来的话:“小年,你已经长这么大了,过不了几年我就该退位让贤了。一个男人,会毁了你的前途,根本就不值得,你明白吗?”
司槿年毫不在意的说道:“前途算什么?他比前途更值得。”
“江貍他闲事管的也太宽了。”
“陆家人就是这么教他的?”
司城邑沉默几许:“你知道的,江貍他身体虚弱,他是陆家为数不多的外亲小辈。有的话能说,有的话不能说。”
“司家日渐势微,陆家却屹立不倒。”
“江貍或许是个更好的选择。”
司槿年哪里听不懂他爷爷的意思。
他找男人不行,但是那个男人要是江貍却又未尝不可。
“爷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迂腐了?”
“想吃绝户?”
“您也不看看陆家到底会不会把家底交给江貍。”
“您也说了他是外亲,隔了不知道多少代,才被收养回来的,甚至连姓都不愿意改。”
“爷爷是觉得他能斗过那几个旁系姓陆的?”
司城邑突然就被司槿年问的沉默住了。
“爷爷,我不想瞒着您,你也肯定调查清楚了。”
“我确确实实喜欢上了一个人。”
“您也应该知道他是谁。”
“我希望你可以别管这件事。”
“毕竟,你也不想我跟爸妈一样因为那个……”
“闭嘴!”
司城邑猛的拍了一把桌子。
紫檀木做成的桌子稳稳当当的,只是上面放着的茶杯被震得一晃。
儿子与儿媳妇出意外的事情本就是司家一直隐藏着的丑闻。
但是,事情只要发生了,痕迹就永远都抹不掉。
这也是司城邑心中的一抹痛。
司槿年提起来,不仅是在扎自已的心,也是在扎司城邑的心。
他最优秀的儿子,最懂事的儿媳妇,就那样死在了最好的年纪……
司城邑也一夜白头。
意识到自已可能吓到司槿年了,司城邑赶紧抬起手来,朝着司槿年摆了摆:“我不跟你说了,你回去吧。”
司槿年勾起唇角对着司城邑说了句:“哦那爷爷您好好休息,别累着了。”
“……”
司城邑闭着眼睛,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假寐。
就当没听到司槿年说话一样。
司槿年前脚刚离开。
后脚就有几个人马不停蹄的跑到司城邑身侧,嘘寒问暖。
“家主,我说的没错吧。”
“小年是不是在外面乱来了?”
“我就说勾搭他的男人是个狐媚子吧?”
“我家江貍说的话,绝对没错。”
“您……”
司城邑不想听人在耳边聒噪,嗡嗡嗡的像是绿头苍蝇一样惹人恶心厌烦。
他的眉心使劲跳动,抬手捂了一下,大声喊了一句:“老白,送客。”
司白是跟在司城邑身边几十年的老管家了。
他向来对谁都是笑的见牙不见眼。
看着十分热烈,却有谁都讨不到好。
被人戏称为笑面虎。
司城邑让送客。
那就是让他撵人。
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司白已经六十多岁了,依旧不怎么显老。
他走到司城邑的身侧,恭敬地喊了一句:“家主。”
司城邑朝他挥了挥手。
司白心领神会。
他摸了一下唇角墨黑的八字胡,然后十分优雅的朝着站在不远处还打算叽叽喳喳的几个人行了个礼。
“小江太太,还有几位陆家的夫人,我们家主今天有些累了。”
“几位改日再来,定当好茶款待。”
司白撵人的表情显而易见。
江貍他妈手里捏着橙色的爱马仕。
还试图说些什么。
司白就已经打了个响指,不远处立马走过来十几个保镖。
“将这几位太太都安全的送回陆家。”
“路上可千万不要出了什么闪失。”
江貍他妈是陆家偏门生的女儿,早八百年就嫁到了江貍他那个穷清高的爹家里。
结果,江貍他妈陆成雪吃不了苦,就偷摸着带着江貍回了自已家。
恰巧江貍他爹因为追妻路上一时不察遇到了抢劫的给连捅了三刀,失血而亡。
陆成雪正好用这件事来卖惨。
说陆家子嗣单薄,一定得有个继承人,就将自已的儿子过继过去。
但是,大家心眼儿里头都明清。
一个外姓的,又不是真血脉纯净的,怎么可能继承的到陆家的财产与秘术?
陆成雪痴人说梦就算了。
她还试图给司槿年洗脑,用道德来压制他。
司槿年早就不想听那些大人的胡言乱语。
看到江貍就烦的不行,又作又讨厌。
偏生他还以为自已得人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