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真少爷开始发癫了(292)
侍从被口水呛到了,说话的时候不停的咳嗽,路时安等他说完之后,又将抹布塞进了他的嘴里,站起了身。
手中把玩着那个蝴蝶刀。
“你都听到了吗?”
路时安询问。
“听清楚了。”
司槿年语气冷冽。
“齐思淼,周怀生,江貍,三个人狼狈为奸。”
“他们三个想要摆我们两个一道。”
路时安眼神微眯。
“那肯定要让他们得逞才行啊……”
司槿年微微蹙眉:“小鹿你想怎么做?”
路时安的目光落在刚才妄图将他跟司槿年下药的两个人身上,轻轻嗤笑了一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司槿年瞬间懂了。
他们两个人弄来了306和307房间的房卡,一人托着一个,趁着还早就将人放了进去。
他们做的不仅仅是这些。
路时安戴着口罩在楼下徘徊许久,最后锁定在那个给他送橙汁的男人身边,然后跟他说:“齐先生为了感谢您,请您喝一杯酒。”
男人迟疑了一下:“是吗?”
“对的,齐先生说事成之后,答应您的不会少。”
口罩改变了路时安的声音,男人听到了自已事成之后会有报酬,不由得咧嘴一笑,欣然拿起了那杯酒水。
同时,司槿年也在大厅里面寻找齐思淼的踪迹。
齐思淼正在被一个臃肿肥胖的男人纠缠:“别碰我,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吗?”
“嗤,不就是周怀生那老家伙养的玩意儿,你穿成这样不就是想要勾引人吗?怎么周怀生能上你,我就不能,给哥哥玩玩儿,哥哥能给你更多……嘶……”
司槿年穿着侍从的衣服短了大半截,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他抓住了那个胖子的手,警告:“齐先生是我们周先生的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碰的。”
胖子被司槿年吓唬住,然后灰溜溜的捂着手腕就走了。
齐思淼眯着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侍从:“你是?”
司槿年微微低头,狭长的发丝遮住眉眼,毕恭毕敬道:“周先生让我看着您的安全。”
“是吗?他有这么好心。”
“当然了,周先生很在乎您。”
“呵——”
齐思淼冷笑一声:“去给我拿杯酒来。”
司槿年点头,正合他意,他端来一杯酒。
“齐先生,您的酒。”
齐思淼拿起酒杯就一饮而尽。
“滚吧……”
齐思淼将酒杯扔到司槿年的身上,然后缓步离开,走着走着他的目光就开始涣散起来,他回过头看着司槿年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过来:“你……”
恶有恶报!
“弄好了吗?”
“人已经送进去了。”
“那行,咱俩走吧。”
路时安跟司槿年两个人拍了拍手,揉了一下肩膀,就离开了。
第二天
306房间,齐思淼迷茫的睁开了双眼,看着陌生的房间,他感觉到身上一阵难受,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已的胸口处,他伸手一推。
身上的人就滚了下去。
江貍被人推得头一把磕在了床边上,他蹙着眉头,一脸起床气的睁开眼睛,然后突然与坐起身赤裸着膀子的齐思淼对视了个正着。
“我艹,怎么是你?”
齐思淼的腰杆子酸疼,身上胀疼。
他低头看着胸口上斑驳的痕迹,身体一僵。
江貍当然也看见了这一幕。
他突然就剧烈咳嗽起来:“昨天晚上怎么会是你?”
昨天晚上,江貍站在观景台处吹凉风,等着侍从把人给送到房间里面去,然后他再进行下一步。
后来,一个侍从过来递了一杯橙汁给他,他想也没想就喝了下去。
模模糊糊间,他被人带进了房间,他问侍从:“这是306吗?”
侍从笑着回答:“是啊,江少爷。”
漆黑的房间床上还鼓起一个大包,他原本的担忧褪下,应该是那些家伙已经完成了任务,把司槿年送了过来。
于是,浑身燥热的他就直接爬上了床。
可是,昨天晚上床上的不是司槿年吗?
怎么突然变成了齐思淼?
江貍的面色阴沉下来,他好像被人摆了一道。
江貍冷着脸起身穿衣服,他刚将裤子套在腿上,外面就传来一阵砸门的声音。
“齐思淼,你他妈给老子开门!”
这声音齐思淼听的心尖一颤。
他抿了抿唇,朝着顿住动作的江貍说:“是周怀生那个老家伙,他来了。”
一想到周怀生,齐思淼就忍不住浑身颤抖,害怕的眼角都泛起了泪水。
江貍面上一阵不耐烦:“那又怎么样?”
他未来很有可能继承陆家,所以他才不怕周怀生那个老东西。
不就是睡了一个雀儿嘛。
有什么大不了的。
嗤……
砰砰砰的砸门声接二连三的传来,躺在床边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两个侍从也被吵的醒了过来,他们一抬眼就看到了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的齐思淼。
“齐先生……”
两个人意识到自已也没穿衣服,门外还不停的砸门,他们两个赶紧从床上起来,拿起衣服就要往外跑。
“嘭!”
房门被人从外面破开,周怀生一脸怒气的闯了进来,紧接着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众保镖,还有吃瓜群众。
路时安跟司槿年两个人穿着新换的西装,站在最后面慢条斯理的吃瓜看戏。
不知道谁还特意找来了电视台,甚至还有人报了警说这里有人多人运动。
于是,在周怀生破门之后,他还没有开始发火,警察就冲过来封锁现场,而电视台的人已经开启了现场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