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津岛,不是五条!(199)
所以总的来说,小惠还算有父亲看护。
伏黑惠:?
有父亲看护的意思是,每当那个混蛋回家,他一个国中生都要顿顿负责父亲的伙食费么?
这样的看护不要也罢。
以及,我对那个粉色头发的小学弟有点好奇。
可能由于当时我对伏黑与钉崎来说算外来人员,所以他并没有对我解释清楚,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那不是虎杖,是宿傩”。
但是,这一句话的信息也够了。
对咒术界来讲,宿傩这个名字一出,指的便只有两面宿傩。
千年前平安时代的诅咒之王,因其某类束缚的不死性,当时的术师联合神官、巫女选择以封印代替抹杀。
现如今,高专的秘密地下室中,还存放着那位诅咒之王的封印物,我没有真正见过,不过高专的课本上有所记载。
图片上那只长得像是得了骨质疏松的紫色手指,就如同某旧版生物课本上的比基尼肌肉女王一样,曾一度让我历历在目。
可是,宿傩的手指不是剧毒么,而且其上还附有十分恶毒的诅咒,据说千年来,凡是想拿宿傩手指做实验的人,无一不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所以这么个怨毒的玩意,当时那个粉发少年,哦不,那个时候他已经算两面宿傩了,那么,宿傩是表演了个自己吞自己吗,他竟然不觉得指甲盖拉嗓子!
总之,对于这件我不理解,而且简直要裂开的事情,我准备先自己调查一下。
毕竟海外的任务还是比较繁忙的,要不然五条悟也不会一去就是个把月起步,甚至可能更久,那边的术师联盟出了大岔子,这时就体现出最强的重要性了。
而最快的北美飞日本的航班也要十多个小时,来回一趟就是一整天。
不想让他来回跑......我也不想来回跑。
那么,既然我已经是可以自己解决问题的大孩子了,所以还是暂且自己研究一下吧,或者等五条悟回来再说,这件事又不着急。
当然,这是我目前的想法。
显然千里之外的另一个人并没有get到。
我:......
那么要主动道歉吗?(虽然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哪一点做错,但是他都撂电话了...)
瞥了眼正对着的电影屏幕,又幽怨的看了看没有烦恼,唯余快乐的五条祐,我决定先敲他一顿,然后就给悟哥回电话。
五条·耐打的人形沙袋·祐:不是,为什么啊,这不公平!
第109章
滴滴滴——
“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影片尚未结束, 我从后门离开影厅,站在门口回拨五条悟的电话,然而手机里却传来了上述的机械女音。
五条悟一向没有在语音箱里留言的习惯,所以我的耳边只有冰冷的官方回复。
我:……?
悟哥他......挂断了与我的视频通讯, 转而立马跟别人打起了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 当我得出这个结论后, 心情怪怪的, 好像有点不爽,可下一秒,我又觉得这样的不爽似乎没有必要, 毕竟那是他的个人意愿,我又没有什么资格过问。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我们不会问及对方过于隐私的一些事,除非彼此愿意主动告知。
只是我有些好奇。
悟哥他在跟谁打电话啊?都这么晚了, 霓虹这边他认识的人里还有醒着的么, 难道是海外那边遇到的新伙伴?还是说, 突发情况被喊过去帮忙了?
有点好奇。
......真的,只是有一点点好奇哦, 一点点而已啦。
于是, 15分钟后电影正式结束, 五条祐走出影厅, 迎面看到了一只眼睛里失去高光的毛栗子。
五条祐:?
少年上前戳了戳他的大佬学妹:“你怎么了?我觉得电影挺好看的啊, 应该不至于难看到这种程度吧?”
被问话的少女却答非所问,她看着他口吻古怪又认真:“他跟人打了十五分钟的电话,我每一次打过去都占线。”
说完, 对方愤愤地踩了一脚他的鞋子,随后转身离去。
经受无妄之灾的五条祐:所以说啊, 他今晚究竟做错了什么,喂喂,怎么走那么远了,等等他啊,修栗——!
而与电影院外伸出尔康手的五条祐不同,太平洋东海岸的某个小镇上,轰完咒灵的五条悟甩掉辅助监督与其他术师,找了个楼顶天台落下,跟夏油杰煲了一锅电话粥。
大半夜被挚友的电话铃炮轰起来的夏油杰:……
他这辈子没想到还能跟男人煲电话粥,而且还是跟五条悟煲。
*
五条悟一直都是个随性且洒脱的人,他想到什么就会去做什么,遇到好笑的事情会直接捧腹大笑,有仇有怨当场就报,能今天把老橘子气进医院的VIP病房,绝不攒到第二天。
但就是这样一个惯于直来直往的,大大咧咧的家伙,在刚刚的某个瞬间,他的思路卡壳了。
看着手机屏幕里少年少女凑在一起的说悄悄话的脑袋,不悦的情绪油然而生。
五条悟说不上来自己内心的感受,毕竟在他过往的二十五年的人生中,他的感情向来很直白,直白到根本无用解读,大多只是浮于表面的情感,来自他人的说教啦,声讨啊,抱怨一类的声音,他从不往心里去。
以至于,当有人不经意间触动到隐于表面之下的某些情感时,即使是最强如他,也的的确确需要坐下来静思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