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渣攻不干了[快穿](44)+番外
“如果还介意的话,那只能说明你不够喜欢我。”
全然没有做错事的自觉性,哦不,在裴宿燃眼里,他做的从来不是错事。
温启元狠狠地被裴宿燃泼了桶冷水,眼神涣散,木木地望向裴宿燃。
裴宿燃表情平静,并没有因为对方而有任何情绪波动。
倒也确实,裴宿燃不可能会为了别人而动摇,他是个天生的无心者。
“愣着干什么?难过了?”裴宿燃一脸不信,还有心思调侃性的笑话他,“这么想获得我的注意的话,那就努点力,争取比你弟弟带给我的利益大。”
温启元闻言,连忙回过神,收敛失落的情绪,回答:“没有难过。我……会加油的。”
“那就好。既然都是来参加宴会的,那就一起坐着等吧。”裴宿燃转眼朝另外两个人看过去,眼底划过一丝玩味,“宴会应该要开始了呢。”
刚才目睹裴宿燃和温启元“调情”的两人还有些不适,在裴宿燃看向自己后,温清许捂着自己受伤的嘴角“嘶”了一声:“那还是赶快坐下来吧,刚刚打了一架,需要好好补一补。正好也能讨论讨论你的下一步操作。”
这话暗示性极强,就算是陌生人,都会从这话里嗅到不一般的气味,更别提是在温启元和孟非言的面前,这是在示威,在说他和裴宿燃有秘密,而他们不知道。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两人齐刷刷地看向裴宿燃,可惜裴宿燃并没有解释的动作,只是顺着温清许的话点了点头,然后在一旁的桌边坐下来。
眼见着裴宿燃身边一左一右的两个位置都被霸占,孟非言和温启元也懒得继续深究,连忙坐在裴宿燃的对面,当然他们之间相差了两个位置。
「哎哟,坐这么远干什么?生怕别人看不出你们是情敌?」
「太修罗场了吧这位置。」
「没关系,我就爱看修罗场。」
「没关系哒没关系哒,小裴放心飞,出事自己担,嘿嘿嘿,妈妈就爱看你尴尬的样子」
裴宿燃没空理他们的别扭情绪,径直用刀叉切了一块鹅肝放在嘴里,等待着宴会开始。
反正他本次参加宴会的目标也是凌崎,别人与他无关。
只是他在看见最后一个评论的时候,刚刚吃下去的鹅肝不小心卡在喉咙里了,咳嗽了几声,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卡到喉咙了吗?需要喝水吗?”
“服务员,水……”
孟非言和温启元同时开口,但是话还没说完,他们就看见裴宿燃身边原本一直沉默寡言的顾宁手疾眼快地给裴宿燃端来一杯水,另一边的温清许见有人递水,他就给裴宿燃递了张纸。
孟非言and温启元:好像没我什么事了,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
「不是,这场景怎么这么好笑呢?」
「一人出事,四人着急。」
「哈哈哈小裴太可爱了,哦对了,鹅肝好吃吗?」
「没吃过,不知道。」
裴宿燃自然地接过水杯,猛地灌了一口,因为动作过大,所以多余的水洒出来了,他正好顺手接过餐巾纸擦了擦下巴。
不得不说,不用自己准备的感觉真好啊。裴宿燃如是感叹。
刚擦完水,裴宿燃就察觉到身边的温清许有接近的迹象,但他懒得管,无非就是想借他逼温启元生气,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吃完剩下的牛排。
然后,他耳边传来——
“Le spectacle commence.”
——潮湿的、低哑的、温暖的。
话音落地的瞬间,聚光灯熄灭,周围响起了吸气声和惊呼声,随后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裴宿燃即使上一秒刚经历温清许的低语撩拨,下一秒眼前一片黑暗,此刻也依旧冷静平稳。
因为他都不用想是为什么就知道这是凌崎的把戏。
突然,裴宿燃察觉到自己的衣角被人抓住,猛地用手桎梏抓他的人的手,一使劲,然后就听见身边的顾宁慌乱地喘着粗气,似乎希望裴宿燃能安慰他:“不……不好意思,我有些怕黑。”
裴宿燃侧头瞥了顾宁,虽然周围乌漆麻黑的,但还是能依稀辨认出对方额上沁出冷汗,当然可能也有严严实实戴着帽子的缘故。
如果换个人,看见清冷的美人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自己,把自己视为支柱,大概率都会被迷惑,可惜裴宿燃才不是这样的昏君。
“关我什么事?你怕黑就怕黑,忍忍就是了,别抓我的衣服。”
听见裴宿燃这么直男的发言,顾宁的心就像是被插了一万根针似的。
不过——下一秒,裴宿燃说出了更扎心的话:“你不会以为我会安慰你吧?你是金主还是我是金主?指望金主安慰你?你也是够行的。”
刚说话还不够,裴宿燃还嘲讽地轻笑了一声。
「救命,我似乎听见了顾宁心碎的声音」
「谁来抱抱顾宁,我看他快碎了……哈哈哈(狗头)」
「你也没放过他啊笑死。」
「世界静音,聆听顾宁破防的声音」
裴宿燃略显轻松地哼了一声,说完就不管顾宁死活了,因为温清许刚才的话开始期待凌崎的开场白。
好戏开场了……是吗?那我就等着这出好戏。裴宿燃借着黑暗玩弄地勾起了唇角,恶劣性完完全全地展现了出来。
“啪嗒”一声,宴厅前面的舞台处亮起灯光,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穿着墨绿色西服的男人的背影。
「哟呵,还挺花里胡哨的这打扮。」
「花孔雀,一点都不良家妇男,就算他长得像吴彦祖、金城武、陈冠希,我也不会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