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上司是我养的奶黄鸭(134)
“姐姐,姐姐, 还没有好吗?人家要憋不住了。”
齐巡:.......
她把衬衫领口立起来,挡住草莓印,然后镇定自若地走出卫生间。
小鸭子好着急地跑进卫生间, 竟然没有发现齐巡脖子上的异常。
而等小家伙慢吞吞地洗脸刷牙之后,齐巡已经在脖子上贴了个创口贴, 把草莓印遮得严严实实的。
再加上小鸭子矮矮的一小个,居然真的好久都没有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只顾着沉浸在早起上班的悲伤中无法自拔。
之后小鸭子困困地吃完早餐, 照例像往常那样念完不想上班经, 然后变成贺拾忆在车上打瞌睡,跟着齐巡到公司干活。
上午有个会议,好多人参加, 贺拾忆不发言, 坐在座位上无聊地画画。
齐巡第一个上去讲事情,贺拾忆就照着齐巡给她画简笔画, 在她的白色衬衫上画一坨简笔画的便便,给她画上猪鼻子和猪蹄子。
贺拾忆在画齐巡头发的时候发现了端倪。
她发现齐巡脖子上居然有一个创可贴!
贺拾忆何等敏锐一只小鸭子,当时就发现了不对劲。
于是她在百度上搜索,三十岁女人白天在脖子上贴创可贴是什么意思。
百度给出的答案是对方脖子上可能有小的伤口。
她往下滑还找到一个回答,说是拥有性生活的人会借用创可贴遮挡前一夜留下的欢爱痕迹。
欢爱痕迹!
贺拾忆顿时就不好了,目光灼灼地盯着犯//罪//嫌//疑//人齐巡,狠厉的目光好似要在齐巡身上盯出个洞来。
齐巡讲着讲着感觉有杀气,抬头一看,对上贺拾忆愤怒的目光。
齐巡:........?
这只小鸭子怎么又不开心了?
她顶着贺拾忆的目光飞快讲完之前准备的内容,然后下来坐到贺拾忆身边,偷偷捏捏贺拾忆的手,悄悄询问:“怎么了十一?”
贺拾忆指着她的脖子气鼓鼓地问:“这个是什么?”
齐巡装傻,“创可贴呀。”
贺拾忆问:“这个下面是什么?”
齐巡说:“昨天不小心弄伤的小伤口。”
贺拾忆:“乱讲!我才不信!”
她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引得周围的人偷偷往两人这边瞧。
齐巡:........
“没有乱讲,真的,就是小伤口而已。”
贺拾忆说:“那你摘下来给人家看看。”
齐巡试图挣扎:“......摘下来很痛的嘛。”
贺拾忆把脚一瞥,往身后椅子靠背上一躺,耍赖似的说:“那人家没有办法相信你。”
齐巡:“........”
贺拾忆说:“你肯定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她演技还挺好,眼圈红红的,撅着个嘴,别着脸不看她,好像真的委屈坏了。
周围吃瓜听八卦的同事们纷纷谴责地瞪向齐巡。
齐巡:........
“鸭鸭,讲道理嘛,我昨天不是一整晚都在家吗?”
贺拾忆说:“你昨天晚上都没有睡觉的嘛,人家醒过来,你都还在看小电影。”
周围群众听她这么说,震惊得倒吸一口冷气。
同居,同床共枕,这两人的关系竟然已经发生到了这一步!
而且齐总这人瞧着人模狗样的,私底下居然看小电影。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齐巡冤枉得很,贺拾忆讲话不好好讲,两部普通的爱情影片非在前面加上个“小”字,听起来像十//八//禁。
眼见着贺拾忆小嘴一张似乎还要说,齐巡赶紧抬手捂住她的嘴。
“回去我再和你说,先等一会儿好不好?”
贺拾忆扁扁嘴,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
然而两人如此的亲密举动,却更引得周围的吃瓜群众惊叫连连。
“摸了摸了!摸到嘴唇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今天是捂嘴,明天可就是亲嘴了啊!”
齐巡:......
这群人好吵。
之后的时间里,齐巡认真听会议讲解,贺拾忆心不在焉地在本子上把齐巡画成大猪头。
齐巡不经意看到,轻笑一声,“十一画得还挺可爱的嘛。”
贺拾忆哼哼,“那是当然,人家小学的时候还拿过绘画比赛一等奖呢。”
她其实高中想过要不要去学画画,走艺考这方面,但是她的老师觉得她成绩这么好,艺考可惜了,哄着骗着把她留下来参加高考。
最主要的是因为当时她参加了个集训营,里面有个复读了两次的男生追她,天天缠着她搞些骚操作,把她恶心坏了,三天没吃下饭,请了几天假,休息完以后就回去读书了。
齐巡看着贺拾忆画了一会儿,找边上的人要了支圆珠笔,顺手在草稿纸上跟着贺拾忆画了起来。
贺拾忆画她,那她就画贺拾忆。
为了反击,她把贺拾忆画得很可爱,是个Q版小人,脑袋大大的,头发乱乱的,穿一件短t,T恤上印的是一只很可爱的小鸭子,短手短脚,像偷干脆面的小熊猫。
贺拾忆凑过来看了一眼,不开心地鼓起两颊,“姐姐画人家!”
齐巡把T恤上的那只小鸭子指给她看,“是不是很像鸭鸭?”
贺拾忆亮晶晶地望着,“真的欸。”
齐巡被她的样子逗笑,抬手摸摸她的脑袋,就像平常摸小鸭子那样,“十一好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