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我和总裁在办公室隐婚(187)+番外
下一秒,他结实的小臂带动球杆,“噔”一声,击中的母球推动目标球,精准落入球袋,台面清空。
徐敬接着上场,两人一人一局轻松清台。
他们两人已经打了好几轮,也玩累了,见江时白来了,干脆放下球杆各自从吧台倒了杯酒,坐在他身旁。
白寒对着球桌抬了抬下巴,“你不来一局?”
江时白不紧不慢地晃动高脚杯,深红色的葡萄酒醇香四溢,酒气在鼻翼间蔓延。
他优雅地抿了一口,声音低沉,“不了,没兴趣。”
台球游戏对于他而言,连消遣时光的工具都算不上,以前偶尔会打几局,现在一点心思都没有。
徐敬闻言温润如玉的脸闪过一抹笑,言辞犀利,“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江时白笑而不语。
“还能对什么感兴趣,当然是他的乖宝喽!”白寒声音夹着调侃。
从前江时白来他们的局次数就少,结婚后的次数更是一个手掌能数得过来。
‘乖宝’这个词他们第一回 听见时,惊得不得了。
江时白垂眸,慢条斯理地将酒杯搁置在茶几上,声音不疾不徐,仿佛尽在掌握之中。
“我们两个人谁也别笑话谁,都彼此彼此。”
“而且你管管你未婚妻,别整天叫我老婆宝贝。”
白寒:“……”
“时白,你也太扎心了,不知道白寒追妻之路任重道远啊?””徐敬补了一刀,听着像是为白寒发声,实则落井下石。
他未婚妻经常喊许羡宝贝,叫白寒却是连名带姓,更别提生气时喊他王八蛋。
黎南烟:男人哪里有姐妹重要!
不等白寒找出话反驳,就听见外面银铃的笑声传来过来,隐约听见他们几个人的名字。
三个男人瞬间噤声,面面相觑,最后别开眼,各自抿了口酒,谁也不再调侃对方。
毕竟都是半斤对八两,在家没有地位。
台上杜元洲唱完一首,一眼瞧见靠墙沙发上的三人,隐隐约约听见他的名字。
他立马放下话筒,没眼色地凑过去,怀疑的目光落在她们身上,“你们是不是在背后蛐蛐我?”
三个人对视一眼,笑得十分温柔,异口同声道:“没有,我们当面蛐蛐你。”
杜元洲:“……”
他眯了眯眼睛,总觉得她们刚才没说他好事,指不定在揭短,“你们说我什么了?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
作为话题的组织者,江时欣幽幽道:“也没说什么,不过就是你五岁还尿床,七岁扒小姑娘的裤子,八岁那年……”
“停!”杜元洲头一次觉得尴尬,以往他的脸皮最厚。
面对江时欣一一罗列的事情,有一些他都记不清了。
杜元洲觉得她们三个仗着人多势众,肆无忌惮,立马开始摇人,朝着台球室里面喊:“老徐,你老婆欺负我。”
第152章 夫妻争锋,闻所未闻
外面的对话台球室听得一清二楚,徐敬三人慢条斯理起身,一齐往外走。
本以为是来给他撑腰的杜元洲气势瞬间很足。
下一秒,他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我老婆欺负你,你找我做靠山,那你算是找错人了。”徐敬儒雅的眸子浸着温柔。
杜元洲状似伤心地捂着胸口,一副可怜的模样,妖孽终生的脸上满是伤感,“都是一群见色忘义的兄弟,我的心真是被伤透了。”
“别装了。”白寒拆穿他,随后道:“你们要不要来打台球?”
许羡几人对视一眼,反正聊得够久,也该歇歇,做点拉伸运动。
“行啊!不过我们玩的话,总要有点彩头吧!不然干打有什么意思?”黎南烟眼神微闪,鬼主意上头。
杜元洲见状立马不伤心,来了兴致,“你想要什么彩头?”
“我们来投骰子,点数大的人是裁判,剩下的人两两对打,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当然条件要在道德和法律允许的范围内。”黎南烟解释游戏规则,跃跃欲试。
他们没有意见,直接在群里用骰子抛点数,徐敬的点数最大,他作为裁判。
剩余人的组合从六张纸牌中抽取,抽到一模一样纸牌的人对打。
黎南烟率先亮出她的方块j和杜元洲成功配对。
“呦!我们两人一队啊!别怪我手下不留情。”杜元洲笑得混不吝,谁让她们三个人刚才讲他小话。
他这人心眼小,爱记仇。
黎南烟对于她自己的技术有信心,丝毫不怵他不怀好意的话,“不需要你手下留情,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那我们拭目以待。”杜元洲明显轻敌。
他从记事以来,就摸台球桌,以前更是成日里泡在俱乐部的场所,台球桌都快摸烂了,不相信打不过黎南烟。
白寒和江时欣抽到一模一样的牌,两人组成一队。
剩下的只有许羡和江时白,两人都是红桃a。
杜元洲看热闹不嫌事大,“头一次瞧见夫妻针锋相对的画面,有趣有趣!”
“你们起内讧,谁赢谁输太有看头了。”
许羡闻言看了眼身旁的江时白,只见他唇角勾着淡淡的笑容,像是没把这场比赛放在心上。
察觉她的目光,江时白捏了捏她的掌心,笑得温柔,“需要我放水吗?”
游戏而已,他不在意。
主要是她玩得开心最重要。
许羡反手挠了挠他的掌心,小拇指作怪似的勾了勾,笑容不变,“江先生的高情商应该不需要我给你答案。”
言下之意让他自己猜。
江时白漆黑深邃的眼睛闪过一道暗芒,包厢的顶灯处于关闭状态,电子大屏上细碎的光落入他的眼中,时暗时明,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