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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只好让剑尊生崽了bg(43)

作者: 占得人间第一春 阅读记录

被他强行按着,简俏清了清嗓,努力让自己忽略掉手下温润的触感,唔了一声,“确实好了。”

见她点头,谢长辞这才满意,却仍是握着,没有将手收回。

反倒是简俏有些不自在,不知是紧张还是别的原因,手心渗出细汗。

终于,在她忍不住要开口前,谢长辞率先松开。

如一尾灵活的鱼,简俏当即将手不动声色地藏至身后。

这天后,成亲的事两人默契地不再提及。

就这样,简俏在后山清舍住了下来。或许是谢长辞特意吩咐过,原本在山上值守的守卫不知何时没再出现。

白日,简俏被灌着喝补药,美其名曰调理身体。

就是因为清楚这具身体的确存在不少暗伤,魅魔敢怒不敢言。再加上熬药的谢长辞面无表情地在一旁盯着,她只有乖乖喝药,对方才会离去。

而到了晚上,仍是魅魔一人会见周公

除了喝药的时间,简俏几乎见不到谢长辞。

后山水云天。

“什么?师兄想问如何讨女人欢心?”

说话的男子着青衫,眉眼艳丽,似是听到了极为讶异的事,此刻跪坐着,正不住掩唇轻笑。

在他身前,广袖高袍的青年同样跪坐着借用泉水净手。

洗去浮尘后,谢长辞神情平淡:“不是女人,只有‘她’。”

谢西楼闻言,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眼眯了又眯,许久不语。

虽然明面上,面前的人应唤他师兄,可实际上,无人知晓人谢长辞年岁何如。

既然“师弟”叫不出口,谢西楼索性也不为难自己,按照心意口称师兄。

笑够了,他才收起轻浮作派,敛衽正色道:“师兄这般容貌,何须问我?”

这句是他的真心话。谢西楼也的确是这样想的,自负如他,甚至认为世上罕有配得上面前人的女子,更不要说拒绝了。

察觉到他漫不经心的态度,谢长辞平静地开口:“她只喜我这张脸,同他人自小有娃娃亲。”虽然本质上,这里的“他人”亦是他自己。

谢西楼一时不察被这话呛住,杯中美酒不敢再饮:“不要告诉师弟我,师兄你存了拆散人家一双小鸳鸯的心?万万不可!”

好在也是一宗的副掌门,谢西楼自忖自己算不得好人,可“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的道理还是懂的,不曾想自己这位师兄如此凶猛。

遭遇质问,谢长辞神色淡淡。

谢西楼定了定神,意识到对方没有在开玩笑,当即皱了皱眉。

虽然不地道,可人也要分远近亲疏,更何况,谢长辞不仅仅只是他一人的师兄,更是剑宗传承至今的恩人。两相对比,只能对不起外人。

打定主意后,男人一双细长凤眼含着笑:“那二人既然未成婚,师兄当然可以先下手为强。”

嘴上这么说,可谢西楼心里却直打鼓,内心本就不多的良知此刻全数围着他拷问。见谢长辞果真望了过来,似是听了进去,他干脆咬了咬牙:“这都是我多年的珍藏,师兄可尽数带回,用心观摩。”

说完,一挥袖,大小各不相同的书册落至二人面前。

谢长辞随机翻开一册,只见画上有两个小人叠在一处,神态纤毫毕现:“这些,是何物?”

他开口询问时嗓音冷淡,也的确是不解,谢西楼却臊的耳根一红,口齿不清地闷闷道:“就是取悦女子要学的,师兄记得看。”

说完,谢西楼似是怕再从这人口中听到令他面红耳赤的提问,飞也般消失在原地。

又过了几日,简俏再也受不了每天不是睡就是喝药的生活,后知后觉地摸出在萍乡洲无效的玉牌。

注入灵气后,甫一打开,密密麻麻的消息便冒了出来,大多在询问她的去向,直到前几日才停下。

猜到大抵是因为谢长辞给清净峰打了招呼,简俏只捡几个重要的人回了几句“安好”的话。

谁知,当天清舍外便有人到访。

看到来人,魅魔唏嘘道:“没想到,你是第一个来看我的。”

听出她话里莫名带了点自嘲的意味,江栩皱眉。

“你还好吗?”

他似乎稳重了不少,声音比从前要冷静太多。

简俏只说还好。

江栩按例问了些关乎身体的硬邦邦话,又闭上了嘴巴。

忽然安静下来,屋内只剩二人大眼瞪小眼。

忽地,江栩轻咳一声,俊俏的脸上满是凝重,“我听他们说,你有婚约,既然这样,为何要同小师叔拉拉扯扯?”

闻言,倒是简俏气极而笑。

现在不能下山的人是她,不是“谢西楼”。真想让这小少爷睁大眼睛,看是谁和谁拉拉扯扯。

但却忍了气,心里冒出捉弄面前少年的念头。

于是,就见她板起脸,神色认真:“我竟同你想在一处了。不如你去说,让你师叔放过我,好让我与表哥成就好事。”

这边她一脸正色,不像撒谎,另一边,江栩却想也没想皱眉道:

“所以,你真要和那个凡人成亲?”

之前不是没有杂役弟子通过攀附贵人改命。他虽然嘲笑她心机深重,却真没打算把人逼回那个犄角旮旯。

见他反应古怪,简俏不免惊奇,下意识反问道:“不然呢?既不让我同你师叔好,也不许我和崔表哥好,难不成和你好?”

她拿江栩当解闷,是以也没思考自己都说了什么,可对方的反应却颇耐人寻味。

少年听到这番话,只茫然地望着她,不发一语。直到外面响起脚步声时,才别开眼睛,“我走了,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物件儿,下回来时我带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