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110)+番外

作者: 小土豆咸饭 阅读记录

一只眼睛。

镜头被巨大的刀锋整个遮挡住,蛛网状破碎弥漫到各个角落,雌虫的容貌因此变得支离破碎,唯独一只眼睛残余在斜上方,影影约约看见雌虫飞舞的眉眼,他的眉毛上扬,写着高兴,眼睛冷漠,眼睑下方是几串圆润的血珠。镜头边角,巨大的铺开的红色,是受害者呲开的血。

随着沙曼云被捕获,这张眼睛特写迅速走红网络。

无数人挑战与这只眼睛对视,却无一坚持。他们在社交平台大书特书自己感受到的一切:惶恐、惊惧、恶心,被蛇类触摸的黏腻、被刀刃拍打脸颊的刺骨、咽喉的紧张、胃部的抽搐。

禅元统统感受不到。

他只有兴奋。

甚至无法言语自己在看见眼睛的瞬间,一种被猎手盯上的刺激感从尾椎一路爬上来,每根骨头轻轻地发生错位,在“咔擦”的瞬间,矫正带来的酸爽感贯彻全身。

“我睡了他的雄子?!”

这个念头仿若一盆冷水,将禅元浑身浇透,他看着沙曼云暴露在网络上的正面照,仔细看,从脸型到嘴角,从头发到眼睛。到最后,他不得不承认:

恭俭良挑着他雌父和雄父最好看的地方长。

杀人魔沙曼云,就是恭俭良的雌父。

“我睡了他的雄子。”

好刺激。

不对。这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禅元吞咽下口水,除了祈祷肚子里的虫蛋不是螳螂外,还额外祈祷沙曼云不要忽然从坟地里冲出来,把自己剁成数块。

螳螂族对蝉族的不喜欢,通常表现在疯狂打压、暴力猎杀、各种形式的打压。他们骨子里充斥对冲动和直觉,与蝉族自诩的理智温吞形成鲜明对比。

禅元悄悄将自己的查看记录删除,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坐回到恭俭良身边。雄虫已经和雄父聊了好一会,见雄父温格尔神色疲倦,恋恋不舍闭上嘴,依旧不舍得关闭视讯,宁可干坐着看雄父吃药休息。

禅元在视讯底下,用手去碰恭俭良的手指。

他先用手侧擦着恭俭良,又轻轻地翘起,用小拇指勾住恭俭良的小拇指。“干嘛。”恭俭良不解地挪开,“你碰我干什么。”

“雄主。”禅元舌灿莲花,“我发现你太完美了。”

恭俭良被恶心得不行,“神经病。”

他还来不及挥舞拳头,禅元整个人贴上来,肚子直接贴在恭俭良拳头上,捧着恭俭良的脸嘬了两口。视讯里的雄父温格尔瞪大眼睛,休息也顾不上,目睹自己唯一的雄虫在光天化日下被他的雌君非礼。

“你!干什么!”恭俭良努力掰开禅元的脸。他看着自己被嘬出一小块红皮的脸,有生以来对变态的认识提拔到了全新高度,“变态!变态!雄父,他平视不是这样的。”

禅元特别高兴。

一种破罐破摔,发现破罐藏着黄金的高兴。

他一把压在恭俭良身上,贴着雄虫的耳朵悄声道:“沙曼云。”

恭俭良腮帮子都鼓起来了。他眯着眼生着气,在视讯下面给禅元狠狠一拧,低下头道:“不准在雄父面前说。”

禅元揪住恭俭良的小脸,再来一口。

“走开!变态!变态!”

“嘿嘿,雄主。你也不想雄父知道这件事吧。”

“走开。你这个变态涩涩狂魔。”

禅元不嘬了,改为贴脸亲。

原来,实现小时候的梦想这么爽!禅元仗着虫蛋占尽便宜。他知道一旦关掉视讯,雄虫必然拔腿就跑,抓紧时间多亲两口。现在正是天时地利人和的绝佳好时机——至于和螳螂种结婚这件事情。

恭俭良简直是上天按照他的愿望赐予给他的完美雄主。

螳螂种也很好啊。

简直完美符合他幻想中的全部元素,还带了一点种族禁忌的感觉。禅元对自己的接受能力很有把握,面对未来二十年共处,他迅速把种族原因全部排在个人享受之后。

死亡不会迅速降临在我身上。

至少还有一个月努力锻炼!禅元按住恭俭良的手,凑近啵啵雄虫逐渐惊慌的脸。

“变态。走开。”

“雄主的骂人话好没意思啊。”禅元笑嘻嘻道:“小兰花。”

恭俭良怒而暴起,用手拍向禅元的脑袋。

视讯里,传来温格尔轻轻的笑声。禅元心虚地握住恭俭良的手,闪躲恭俭良的粉拳。

“序言。”他听见视讯里的温格尔阁下欣慰地说道:“看来,小兰花找到了喜欢自己的人。”

有眼光。

在被恭俭良锁喉前,禅元在心里对温格尔阁下竖起了大拇指。

作者有话说:

破罐破摔。

——*——感谢在2022-09-23 23:56:37~2022-09-24 22:42: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主角控低人一等、葱鱼炖花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青鱼 11瓶;婎、nelts 10瓶;冬 2瓶;呼啊!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六十二章

仗着这几天没事, 只要恭俭良和雄父打通讯,禅元就按计划执行自己的吃豆腐大计。多数时候,他坐在雄虫身后, 遮挡住其余人的视线, 手不安分地探索, 叫人想起一道名为“泥鳅豆腐”的料理。

传言把泥鳅和豆腐放在一起, 小火慢炖,随着火力越来越旺盛, 泥鳅感觉燥热, 为寻求凉爽, 会不断地钻入豆腐深处, 最终溺死其中。

如果在房间里打视讯, 禅元便会踢走恭俭良的鞋子,让雄虫不得不赤着脚或只穿袜子。而他笑眯眯坐在桌子对面,用脚一点一点往上撩雄虫的裤腿,或往下扒雄虫的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