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620)+番外
“你好奇怪。”
“军雄都这样。”军雄雅格道:“防止寄生体潜入我的社交软件,找到你……虽然他们没有这种技术,哈哈。”
“我会怀孕吗?”温夜忽然想到这个问题。他趴在床上,语气比枕头舒不舒服还要淡然。雌虫的性别和生理机制,导致他对生育想得不多。在温夜的概念里,养孩子是一种顺其自然的生命体验。
他会有一个自己的虫蛋,有一个自己的幼崽。
他会有,但不一定是和眼前这个雄虫。
军雄雅格沉默了。
他接下来一天都没有说话,反复抽这一小块烟屁股,对温夜说,“我不会让你怀孕的。”
“万一呢?”
军雄雅格反问道:“你会和我结婚吗?”
温夜觉得这是个好问题。
不过当事人是他时,他只会说,“我不知道。”
(二十一)
军雄雅格开始在“结不结婚”之间来回蹦跶。他终于给温夜带一点礼物,比如手写的贺卡、应季的鲜花、精心挑选的贴身物品。
温夜的雌虫同学们直呼这绝对是一个“被调教过的雄虫”。
“他一定处过很多雌虫。不然不会这么熟练。”
温夜点头,“是的。他挺花心的。”
虽然现在只和自己睡觉,但军雄雅格有不少前任。他那糟糕的感情生活,和他此生都见不到的三个雌崽一起,简化后进入温夜的耳朵。
温夜一点也不在乎。
每天上课、训练,分数不够没能考入全封闭军校的他,现在还住在家里。每次在外面过夜,反而是最大的难题。
他也并不觉得军雄雅格在乎自己。
特别是某次温夜撞见雅格吹牛,吹嘘自己新睡到的雌虫多好看,多听话,多乖巧,两个人感情多好后,他更加没把雅格放在心上。
除了因未婚先育被雌父雄父骂一顿外,温夜对这场关系生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
反倒是军雄雅格,挨了雌父禅元好几个月的胖揍,在接连看不到温夜的某天,爬了他们家的窗。
他来做最后的告别。
“我再也不会回来了。”军雄雅格说道:“温夜,我就看看你。”
他是枯叶蝶种的军雄,特地挑了一个大雨夜,屏息蹲在温夜窗户外整宿。雨停的时候,他便跟着雨声一块消失,水汽带走他的味道,什么都没有留下。
军雄雅格真的消失了。
他们的孩子破壳时,他没有回来。
他们的孩子一岁时,他也没有回来。
雌父禅元私底下说,军雄雅格可能死了。
温夜没有任何感觉,小闪粉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没有雄父”大声哭泣的样子,都比他更有人情味——温夜也尝试哭泣,但真的什么都哭不出来。
(二十二)
“雌雌。我要次。嗤。嗯额。吃!吃!”
小闪粉最近和咬文嚼字犟上了,非要把一个音念准才肯说下一个字。家里人不待见军雄雅格,却格外待见他留下来的蝴蝶崽崽。
恭俭良经常把这只崽抓到膝盖上,听他用奶音笨拙念故事书。和家里所有人的兴趣爱好不同,小闪粉喜欢阅读和文字,一本书就能消磨掉一整天的时光。
遇到读不准的字,小闪粉也会自己纠结许久,慢慢捋顺舌头,用力读书时,翘起的粉色软发一晃一晃。恭俭良伸出手把头发压下去,幼崽念个重音,那撮粉色软发又呼呼翘起来。
“是不是很可爱。”恭俭良上班下班都带着小闪粉。温夜小时候,他带着温夜上班抓变态,温夜长大了,他就带着温夜的崽上班抓变态。
雌父禅元都忍不住抱怨,恭俭良身上一股崽味。
“超级可爱!”温夜配合道:“雄父也很可爱。”
恭俭良继续戳戳幼崽头发,弄得小闪粉读完一句话就抬头看看祖父,长睫毛扑闪起来,无辜极了。
“继续读你的。”恭俭良把崽的脑袋压回去,对温夜道:“刺棱,你能不能生一个夜明珠?”
温夜想了想,觉得好像是个没什么损失的事情。
他点头道:“我试试看吧。”
正在厨房做饭的禅元系着围裙冲出来,锅铲挥舞成战斧,“不行!我绝对不同意!!”
(二十三)
温夜还是没能找军雄雅格再续前缘。
雌父雄父大吵一架,大干一架,把床铺操塌之后,小闪粉暂时住到温夜的房间里。幼崽对雌父很亲昵。虽然在明白“恭俭良不是雄父”后,他因哭着要温夜和恭俭良在一起,遭到禅元的打屁股教育。
“为什么,雌雌不能和祖祖在一起?”
温夜道:“因为是父子。”
“我都可以,亲亲雌雌。”
温夜道:“这不一样。”
他爬起来,给自己懵懵懂懂的幼崽选择一部成年电影,用音影生动教育下“不能在一起的原因。”
小闪粉一晚上没睡,眼睛都瞪疼了,还是没理解为什么。
他眼球通红,边打哈欠边问道:“那雌雌和雄雄是。是这样吗?”
“嗯。”
温夜还是没什么想法,他实话实说道:“做了,就有你。”
(二十四)
不等孩子继续作妖,温夜收拾包裹开始准备自己的三年级实习考试。
他第一次去战线附近作业,干得都是些新兵的闲杂工作,还是让全家紧张兮兮,包裹打开检查七八遍,生怕温夜漏掉什么。
“护具带了吗?”
“嗯。”温夜找出一大堆雅格买给他的护具,套上。
他跟着大部队一路前进到边境关卡,因长得过分好看,路中拒绝了不少隐晦的邀请——军雄雅格的出现把雌父禅元搞怕了。老雌父临走前特地抓着孩子去会面无情后宫王甲列、雌雌恋变态诺南,让温夜拓宽了虫种猎奇行为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