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每天都被老婆钓成翘嘴(146)

作者: 明喜 阅读记录

走到他工位上,电脑开关摁下,邮箱自动登录,铺天盖地几十条邮件叮当轰炸。

其中有十几条都是同样的一句:老师想见你。

……

怪不得被他忽略掉。

将这些消息处理删除,也还剩下不少。

这可将他忙坏了,焦头烂额仔细阅读,认真给予回复,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

办公室的新人给他送午后甜品时,他只说一句放在那里。

他没有空闲时间,这个蛋糕到下班都没时间入口,只好提着拿回家了。

奶油已经有些融化,卖相不似刚做出来那么好看,包装上也因路上颠簸而沾了不少奶油,不过整体不算太难看。

他输入密码,一股饭香味从门口窜出,他肚子咕嘟响了一下。

司逸穿着围裙,正端着一盘清炒时蔬,直直和他对视。

湛云音看着他,瞬间有种晚归的丈夫,娶了一位贤惠的妻子。

忙碌一天的丈夫回到家,小妻子就洗手做饭,满满当当,填满他今日在外的辛苦。

只是他的小妻子长的高大又英俊,在他身上还有些松垮的围裙穿在司逸身上,腰带只堪堪能系在腰间,腰腹的肌肉勒的紧绷。

司逸将时蔬放在桌上,拉他进来:“怎么傻站在那边不进来。”

司逸没错过湛云音刚进门时的惊艳,悠悠走过来,接过他手中的小蛋糕,顺便用湿巾擦干净他的手。

大手包裹着小手,麦色和白色的肌肤来回相交,司逸碾的重,擦干净后还不想松手,将湛云音的手与他手扣在一起。

他扣着对方的右手,让他无法自己吃饭,自己亲手上阵,想吃菜夹菜,想吃饭加饭。

湛云音握出了汗,难耐的想松开。

司逸孔雀开屏一样,挽着袖子,大冷天的,他就这么穿着一件紧身黑衣,有力带着肌肉线条的胳膊在湛云音面前晃来晃去,无视他的片刻拒绝:“快来吃饭。”

司逸将他照顾很周到,湛云音乖乖被来回摆弄,想吃什么都不用开口,一口一口被喂的肚子鼓起来。

因为司逸一直喂他,湛云音不知饥饱,比平日多吃了半碗饭,这会有些撑的不舒服。

司逸还想给他夹,湛云音站起身,隔着衣服给他看:“不要吃了,肚子有点不舒服。”

司逸把他当猪喂呢。

司逸眼神幽深,别有意味看了一眼他的肚子:“我给你揉揉。”

司逸隔着衣物,轻抚两下:“我手热,要伸进去效果会好一点。”

半躺在他怀里享受的湛云音觉得热意褪去,不满皱眉,主动握住他的手,放在肚子上,肌肤贴着肌肤。

司逸在他耳尖吻了一下,这样伺候他了一会儿:“湛大人,满不满意”

湛云音舒服的哼哼,司逸的手法肯定是学过的,他微鼓的肚子现在舒服多了。

湛云音表示不错:“湛大人很满意。”

司逸摸上他的脸:“那湛大人允许我进房了吗”

湛云音毫不知情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当然可以。”

司逸待他说完,突然拦腰抱起,手上提着小蛋糕。

湛云音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你想干什么”

司逸手伸在他的衣服里,那件毛衣快被扯掉了:“我们去房里把小蛋糕吃了。”

说是吃蛋糕,他这个样子可完全不像。

只是对方熟稔拨弄他腰间敏感的地方,来自对危险的感知告诉他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那个,司哥,我还没洗澡呢。”

湛云音试图拖延时间,抱着他的脖子亲了几口。

“等会一起洗。”

他嗅到湛云音锁骨处,用力在痣上吸了一口,将那处肌肤舔红了。

红痣像颗红珠砂,点在完美无瑕的肌肤上,冶艳美丽。

司逸呼吸有些重,末了又把人抱在怀里。

湛云音觉得自己要破皮了:“别吸这么重。”

第67章 命中注定的姻缘

“不重。”司逸睁眼说瞎话,那块肌肤已经被他吸出了草莓印子,也不晓得多久才能消下去,就顶着那张令湛云音神魂颠倒的脸哄他:“再让我亲亲。”

他眸中恍若星辰,曜着闪烁的光。

湛云音被引诱的完全忘记拒绝,拒绝的话在嘴边停留片刻,选择沉再这场欲海里。

要亲就给亲,要抱就给抱,想摸哪里都可以摸,对方的手像魔法师一样,点在哪里都会掀起一阵酥麻的快。感。

湛云音情不自禁贴上去,身上的衣物已经褪去不少,白皙无痕像是丝绸绵软的长腿绕上去,缠着他蹭蹭。

刚喂饱的猎物浑身软绵绵,被宠的放肆,这会懒洋洋躺在一边,看着大怪兽步步逼近。

没办法,猎物呈了怪兽的情,只能一层层剥开自己柔软的内里,将怪兽的全部完全容纳下。

红绸缎不停翻着浪,一拍又一拍,似卷着巨浪,溅起不少水花,可怜的小床受不住这般冲撞,木质的床板只能嘎吱的响,猎物羞于面对,伸出斑点红痕的胳膊关掉床前的灯光,将自己脸埋在枕头里,掩耳盗铃般完全将主导权交给身后的怪兽。

“饿了吗”他听到司逸说道。

这个时候说饿哪有什么好话。

可是突如其来的几下撞击,就算是浪花也抵挡不了这般猛烈。

湛云音被逼出几声碎语:“饿了。”

“饿了就好。”

司逸衣冠楚楚,慢条斯理抽身,将那盒卖相不好的蛋糕打开,放在湛云音面前:“乖,把青提含在嘴里。”

这世上再意境超脱的画卷都不能形容湛云音沾染着粉白的美。

湛云音听他的话,小心翼翼的叼在嘴边,青提的清香在口间,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眉眼蹙着,张口想说话,却突然瞪大的眼睛,随后想一只坏掉的风筝一样被人断了线,朝着空中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