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造反,我让前太子冷脸洗内裤(123)
谢濯噎了一下,演不下去了,“你不准喜欢他!”
武神音道:“好啊,你看看你现在这个善妒的样子,和崔晔有什么两样?”
谢濯道:“你看见他,就觉得我不好了是吧?”
武神音笑着去捏捏他的脸,“他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谢濯哼道:“你最好是真这么想,要不然……”
武神音挑眉:“要不然你还能怎样?”
谢濯道:“要不然,我就离开上京,让你再也看不到我。”
武神音道:“你居然还敢说这种大话了。”
她伸手去掐脸,谢濯吃痛,不由皱眉道,“疼。”
武神音便又凑过去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谢濯笑了一下,搂住她的腰,“亲亲没用,你得跟我保证,以后不准再看他才可以。”
武神音道:“好好好,以后不再看他,只看你。”
谢濯这才满意,绕着她垂下的发丝把玩。
他现在什么都没有,连用的这个身份都不是自己的,除了阿音的几句保证,还能用什么来作为安慰呢?
武神音在他怀里坐着:“你还记得霍娓吗?”
谢濯想起了一些不那么美好的事情,脸色又变了一下,点头道,“记得。”
他这辈子怕是都很难忘记霍娓了。
武神音道:“我本来是想,等我母亲入主上京,就跟她新账旧账一起算的,没想到自从那次灯会后,居然再无她的踪影。你说,她到底是跑哪儿去了呢?”
谢濯思索片刻,道,“你不是说,镜州那位能人,是她的师父吗?”
武神音摇头道:“不太对,霍娓和她姐姐相依为命,就算是她害怕跑路了,也不会这么长时间不联络霍姗。”
她一直派人监视着尹王府,可并无发现霍娓的踪迹,虽然也有些意外之喜就是了。
谢濯道:“你的意思是,霍娓死了?”
武神音道:“我觉得她应该是死了,可要问她是怎么死的,谁杀了她,我又全然猜不出来。这个时间点,她的大师兄孟悬壶突然又来到了上京,这让我怎么能不多想呢?”
谢濯道:“等明天,我再陪你一起去问问那个孟悬壶,他来上京到底是什么目的。”
武神音道:“也只能这样了。”
谢濯亲了一下她的头发,轻轻哼道,“你可要记住了刚才答应过我的,就算要问话,你也不准多看他。”
武神音道:“天天哼哼哼,你怎么从狐狸变成小猪啦?”
谢濯脸红了一下,良久才还嘴道,“你才是小猪。”
次日天空中下起了蒙蒙细雨,浓浓淡淡的云好像是一幅水墨画。
刚下完早朝,原本是打算等孟青蓝下值后一起去找孟悬壶,没想到辛子珈这个阴魂不散的又找了过来。
谷藕生声音不算小的嘟囔:“看吧,还没好利索呢就又来了,昨天直接死了多干脆利落。”
武神音轻轻瞪了她一眼,谷藕生扁扁嘴不再说话。
杀一个很容易,救一个人却是很难。
辛子珈虽然平日里是浪荡了一点,但也并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更不是她的对立面,武神音自然也不会盼着他死。
他今日脸色苍白得可以,应该是身体还没有恢复好,武神音也怕他突然晕倒,忙赐座让他坐下歇歇。
要是真在这东宫晕倒了,非要她负责可怎么办?
很快武神音就发现自己错了,辛子珈矫揉造作咳嗽几声,面前便扑簌簌掉落了一层白色的粉。
武神音:……
辛子珈:……
他脸皮果然异于常人,毫不脸红的伸手抹掉了,这次不敢咳嗽装柔弱了,只气若游丝道,“昨日之事,臣虽然昏迷,但也听仆从说了,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武神音生怕他下一句就要说以身相许,忙道,“谈不上什么救命之恩,救你的又不是我。”
辛子珈坚持道:“若不是殿下,那人怎么会给我解药呢?殿下高风亮节,不需要感谢,但我却不能不感谢……”
武神音打断他:“我真不需要你的感谢。”
辛子珈:“那怎么能行,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殿下于我的恩情,与江海无异。”
武神音:“……所以你想如何报答。”
辛子珈脸色薄红从厚厚的脂粉下透露出来,这是他今日特意为了装柔弱博取同情特意敷的,但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正面效果。
“臣身无长物,除了这副皮囊外,无以为报。”
眼见武神音要拒绝,他忙补充道,“臣知晓,驸马善妒,容不下他人。臣也不需要什么名分,只愿殿下想起臣的时候,能来看臣一眼,臣就再无所求了……”
他说这话配上表情,倒是显得很楚楚可怜,可武神音怎么会不知道他是什么德行。
沉默片刻,她方道,“你可真想清楚了?”
辛子珈眼睛一亮,嘴角向上扬,“当然想清楚了,从见到殿下第一眼开始,臣就想清楚了,望殿下怜惜臣的一片痴心。”
武神音微笑道:“好吧,既然你一片诚心,想当我的外室也不是不可以。但我要提前跟你说清楚,驸马之前的身份,你应该也知道,我最讨厌后院的人和朝堂扯上关系。所以,你现在回去*,准备一下你自己的丧事吧,我会接你去我在外面置办的别院。”
辛子珈:“……必须这样吗?”
他想傍皇太女,是为了什么?
为了官位和爵位啊,要是辛子珈都死了,他只能当个没名没姓的金丝雀了。
虽然肯定是好吃好喝伺候着,可他现在也不缺吃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