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造反,我让前太子冷脸洗内裤(132)
他耸耸肩,一脸无所谓,“人命就是这样,和一条鱼的性命也没有任何区别。”
武神音只觉得他话里有话,还没有说什么,倒是山花燃抢先回道,“不不不,人命和鱼命当然是有区别的。要是杀人不犯法的话,我现在就一刀砍了你的脑袋了。”
孟悬壶悻悻道:“这位娘子脾气可真是……上京城中,天子脚下,岂能张嘴闭嘴就是砍人脑袋呢?这到底是要把王法放在何处?”
武神音觉得好笑:“原来你还知道王法两个字。”
孟悬壶得意道:“在下虽然不才,但也并非愚昧之人,自然知道王法两个字怎么写。”
武神音嘲道:“你要是真知道,就不要在这里挡路,无功无爵在身,就敢来这里挡我的路,也真是大胆得很。”
孟悬壶也没有恼怒,只微微一笑,就往侧边站过去。
武神音倒是很惊讶他的识趣,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迫不及待要走,要是一会儿崔晔这个倒霉玩意儿来了,再想脱身可没有那么容易了。
回到东宫,山花燃免不了抱怨,“真是无语至极,阿音你这个储君做得真窝囊,天天跟过街老鼠一样,闻崔晔丧胆。”
正好谢濯急忙从殿里出来迎接,山花燃斜着眼看了他一眼,“怎么他以前做储君的时候就没有这些流氓事?”
武神音沉思片刻,方道,“大概是因为雪枝是男子,想攀附他的自然都是女子。不得不说,这世间绝大部分女子,都没有男人来得不要脸。”
山花燃觉得十分有理,阿音可真聪明呀。
她所见过女子中最不要脸面的就是仰月清和吕媚了,一个钟爱露水情缘,一个酷爱人夫。两人也因为这个爱好闹出来不少事端,但无论怎么样,总是不改的。
不过她们俩色亦有道,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从来没像崔晔辛子珈孟悬壶之流一样死缠烂打过。
更别说阮嘉薇这样的委婉派,要不是听到阿音和她的谈话,山花燃根本就没看出来,阮嘉薇居然对谢濯有意思。
谢濯没听到她们之前在说什么,只听到了后面“男人不要脸”什么的,当即又委屈起来。
怎么出去一趟,又开始男人不要脸了?
还是说,又有不要脸的男人勾引阿音了?
可是这里还是谈诗意山花燃两个大活人在,他做不出什么很亲密的动作,只能皱着眉轻声问,“发生了什么事,谁又惹你生气了?”
魏国建立已经近四百年之久,东宫也有四百年的历史,其庄严肃穆自非尹王府的富丽堂皇可比。
武神音的目光从朱墙碧瓦上移到谢濯的脸上,并没有和他说孟悬壶的事情,只是微笑道,“你不是知道吗?我去尹王府参加姨母的寿宴,只略坐了坐就赶紧回来了,就担心你在家里胡思乱想,又乱吃醋。”
山花燃脸皱了一下,阿音还真是,说谎话不打草稿,明明是害怕崔晔那个疯男人又来纠缠。
看谢濯听完之后立刻喜笑颜开,山花燃只故作老成的摇摇头。
愚蠢的男人啊,被狡猾的阿音玩弄于股掌之间。
武神音当然也看到她的小动作,她可没有谷藕生那么高的个子,毫不费力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脑壳,“在这里摇头晃脑做什么?没事干就出去值岗。”
山花燃皱着脸出去了,谈诗意也忙告辞,“臣想起来还有事情要忙,就先行告退了。”
等周白鱼一点头,她立刻转头就走,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小跑起来,生怕再不走,又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事。
武神音看她这落荒而逃的样子觉得有点可笑,她和辛煜谨明明是一样的人嘛,居然还嫌弃辛煜谨性格不好,不适合嫁人。
殿内只剩下了她们两人,谢濯凑到她耳边,又“哼”了一声,但语气里并没有什么生气抱怨的意思,反而撒娇意味浓厚。
武神音顺势扯了他的脸,“怎么回事?我的小狐狸变成小猪精了?”
谢濯脸一热:“我有正经事要和你说。”
第68章 二师妹
武神音好奇道:“什么正经事?”
谢濯道:“谷藕生的父亲谷长冬和我说,他相看了一门婚事,但藕生却不肯去。他便过来求我,想让我去帮忙劝一劝,可藕生又哪里肯听我的呢?”
谷藕生现在的确是不会听他的,不光是谢濯,就算是皇帝来了都要靠边站。
武神音微微一愣:“她如今才多大?就要想这些了。”
谢濯笑道:“只是预备着,又不是要立刻就嫁人。她父母都是我母亲身边的旧人,之前帮过我许多,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他们的,现在这件小事求到面前,我也不好拒绝。你若是觉得不好,就只当没听过就是了。”
武神音觉得自己最近和媒婆两个字格外有缘分,谷藕生和山花燃同样不开窍,但又有不一样的地方。
如果谷藕生真有一门好亲事也不错。
她可真怕谷藕生和仰月清一样,没事儿就招猫逗狗的,闹出许多哭笑不得的事情来。
而且照这个发展看来,山花燃对于男人到现在还是敬而远之,但上次带着大理寺去抓仰月清,想到谷藕生那口水都要留下来的样子,武神音立刻警觉起来,她可不想因为这种事去捞人,怪丢脸的。
仰月清在周白鱼的力保下,虽然没有牢狱之灾,但现在还在家反省思过呢。
有个稳定的伴侣,对于谷藕生来说应该不是个坏事,武神音心里已经认同,只不说出来,故意道,“这就是驸马求人的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