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造反,我让前太子冷脸洗内裤(37)
谢濯眼睛微微一亮:“真的吗?”
武神音点头道:“当然,而且我母亲最仁德圣明了,也算是皇室宗亲。等她当了皇帝,也不会要你爹命的。”
这话她没骗谢濯,母亲估计想得还是逼狗皇帝禅位,这年头天命正统可能省下来不少力气。
至于狗皇帝,随便找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封了什么侯啊王的扔过去得了。
谢濯道:“阿音,我再也不胡思乱想了,你对我真好。”
这么好,总该能亲一下了吧?武神音用自己的唇去寻他的,接触到的时候,他身体一僵,随后乖巧闭上眼睛。
武神音捏着他下巴的手松开,去揽他的肩膀,并没有浅尝辄止,而是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手指很凉,唇舌倒是很热。
这还是第一次,武神音并不想表现得太过急切,而是慢条斯理地品尝,她可想了好几天了,一定要亲久一点。
她几乎是半伏在谢濯身上,谢濯还算识相,手放在了她腰上,让她不至于轻易滑落下去。
一吻毕,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谢濯的眼睛像起了波澜的湖水,越发缠绵悱恻起来,武神音没忍住,又含了他的唇边轻轻舔舐。
谢濯脸红得要命,语气里带了几分哀求,“阿音。”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想求她继续,还是求她不要继续。
武神音没有停下的意思,下次再让她亲不知道又要等多久,这次一定要亲个够本。
只不过殿门口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哐当哐当”,还有什么摔碎的声音。
然后是男人的一声尖叫,“啊————”
武神音和谢濯都被这声音吸引,循声往殿门口看去,是阮子稷,地面上散落着不少药瓶。
他本人手指着他们俩,正止不住的哆嗦,“你……你在对我们殿下做什么?”
武神音惊醒,忙从谢濯身上爬起来。
这个姿势,的确看起来像是她在非礼谢濯。
不过,事实好像也是如此?
不对不对,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算是非礼呢?充其量只是情不自禁。
她和谢濯才没有错,那有错的只能是阮子稷了。
他也太没教养了吧,不知道非礼勿视吗?男女有别,他要进一个女子的房间,难道不要事先敲个门打个招呼吗?
这么一想,武神音便又理直气壮起来,反而去抱怨阮子稷,“你来做什么,不能先支会一声吗?”
算了,看在阮嘉薇的面子上,她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他多计较了吧。
这种事情被旁人发现,谢濯没有武神音接受良好,他脸皮实在太薄,当下就有些胡言乱语起来,“你……你怎么来了?”
他不太敢去看阮子稷,更不敢去看武神音。
完了,就算是心上人,也不敢如此轻薄她才对。是他刚才鬼迷心窍了。
阮子稷脸色很不好:“不是殿下你让我来给这位武、娘、子、换药的吗?”
他咬牙切齿。
第22章 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让武神音不由纳闷,阮子稷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他是个男子,总不能对谢濯也有意思吧?
对她有意思也不太可能,看他这样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武神音不自恋,花燃说得不对,她才没有看到个清秀男人就觉得对方喜欢她。
谢濯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我已经换好了,子稷你先回去休息吧。”
阮子稷目眦欲裂:“殿下!你身份尊贵,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还有,男女有别,怎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他目光像是冷箭扫向武神音,“您可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他话里话外针对的是不要太明显,武神音不满呛声,“可阮郎君你不也是男子吗?”
阮子稷冷道:“那怎么能一样,我是大夫。为医者,早已将男女看淡。红粉和骷髅,在我眼中并无什么差别。”
武神音巧笑道:“是吗?你若是真的已经看淡,为何又脱口而出男女有别呢?可见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阮子稷道:“强词夺理……”
他话还没说话,谢濯就出言打断,“你先回去吧。以后给阿音换药就我自己来吧。”
虽然他这话听起来很像拉偏架,但也只有谢濯自己知道,他真的是一片好心。
阮子稷和阿音好像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对盘,他虽然不担心阮子稷公报私仇,一言不合就要害阿音,但万一下手没轻没重的,阿音说过她最怕疼了。
阮子稷却显然没有理解他的好心,明明省了力气却没有高兴的意思,反而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殿下,你……”
这么快就被这个女人迷惑了?
他还是没有吧心里话说出来,深深看了一眼武神音甩袖走了。
这个女人有什么好,老是动手动脚的,一点都不娴静。
真不知道是哪一点迷惑了殿下。
他总觉得,与谢濯相配的女子,应该是他阿姐那样的,娴雅知礼。
一脸怒气往自己房间走,没想到半路上正好遇到明祯。
明祯笑眯眯跟他打招呼,“阮郎君这是怎么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阮子稷心中怒火未消,但也不会随意迁怒旁人,只是冷道,“明祯,你怎么也不陪着殿下。让殿下和那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成何体统!”
明祯看他来的方向略一思量,就明白了他肯定是撞到什么,只笑着道,“阮郎君说笑了,殿下是君,您还是臣子,我却只不过是个奴才,哪有不顺应殿下心意的道理呢?更何况,能看到殿下高兴,我这个做奴才的,心里也是高兴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