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造反,我让前太子冷脸洗内裤(53)
他望了一眼一脸无奈的谢濯,心中陡然生出无限勇气来,“你死心吧,只要我阮子稷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可能让你侮辱殿下的!”
谢濯这样子也不像是不想被她侮辱啊……
武神音真想立刻叫人进来把他拖出去砍了,她压下心中火气,在心中默道:别生气,这是你半个救命恩人,别和傻子计较。
阮子稷还在叫嚣:“你今天别想动我们殿下一根手指头。”
武神音叹口气,摸了摸下巴,打量了阮子稷一眼,话语里似乎别有深意,“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好像也有几分姿色?”
阮子稷的确长相还可以,但不是她喜欢的类型,配上咋咋呼呼的性格,武神音从来没把他当个可以择偶的男人看。
这么说来,她和山花燃之前嘲笑阮子稷也算是五十步笑百步?因为她也喜欢温温柔柔的。
阮子稷倒吸一口冷气,瞧了瞧丧心病狂的武神音,又看了看谢濯,十分迅速地做出了选择,“你这么做会有报应的。”
然后十分迅速地跑了出去。
武神音不由笑出了声。
谢濯叹气:“你跟他开这种玩笑做什么?”
武神音收起笑容,冷哼道,“你还有脸说。”
她把谢濯推坐在榻上,捏着他的下巴问,“你现在可不是太子了,我才是。”
谢濯没看她的眼睛:“别闹了,阿音。”
武神音道:“我才没闹。我现在要宠幸你,你是要拒绝吗?”
第26章 那……还要吗?
谢濯脸红起来:“我们还没有成亲。”
他还是拒绝,武神音很不高兴,“你现在应该叫我殿下,我就要你今晚侍寝,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谢濯盯着她没说话。
武神音被这双清澈的眼睛看得痒痒的,当下不管什么,急切去寻他的唇。
酒气上涌,她一边亲一边想去解他的衣服。
比起以前的缠绵,她今天的吻可以说是杂乱无章十分乱来,一会儿是碾着唇瓣一会儿追着舌头,一会儿又往下移去,到了喉结和锁骨。
他的衣服也被扯乱。
谢濯被这样急切的亲吻弄乱,他不由想起三弟谢澍小时候养过一只小狗,那只狗见了人就会这样。
好想当阿音的狗。
这个念头让他心里一惊,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无可避免的有了反应。
他用力揽住心上人的肩,不让她继续脱自己的衣服,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喘意,“别这么急。”
武神音不了解男子的衣服,早已经焦头烂额,“那你自己脱。”
出乎意料的,谢濯没有再拒绝,只是低声说“好”。
他脱了外衣,又将里衣脱了,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屋内并没有点燃暖炉,但现在也感觉不到冷,只觉得身体里有团火焰在烧。
武神音哼道:“你这人真是奇怪,早这样不行了吗?”
谢濯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还忍不住反驳道:“这本就是于礼不和。”
武神音气得掐了一把他的胳膊,对方却并没有任何反应,还在专心致志地吃。
她的衣服在拉扯中早已经凌乱得不成样子,这倒是方便了他。
武神音催促道:“你快把裤子也脱了。”
谢濯终于一顿,几不可闻“嗯”了一声,却迟迟没有动作。
武神音嘲笑,用赤裸的足尖点了点,道,“都到现在了还装什么啊?你不是也很想吗?”
谢濯微微叹一口气,不再犹豫,武神音却惊呼一声,“怎么是这副样子!”
话中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谢濯沉默。
武神音才反应过来,去哄他,“我不是觉得它不好看,就是……和你这个人感觉不太一样。”
谢濯这么漂亮,她还以为他什么地方都很漂亮呢……
谢濯问:“那还……要吗?”
武神音点点头,语气不容置喙,“当然。”
窗外的寒风呜呜吹个不停,钦天监的人说,下月初也就是几天后又会有一场大雪。
春天却早已经来到了室内,和外面的严寒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一夜操劳,武神音夙愿得尝,睡得很沉。
次日她是被外面的喧嚷惊醒的,冬日的阳光本就微弱,再经过窗户、帐子的层层阻拦,几近于无。
武神音模模糊糊睁开眼睛,感受到自己腰间的手,还吓了一跳,听到谢濯的声音才想起来昨夜发生的一切。
谢濯:“你醒了?你的那位好友好像有事找你。”
外面这吵闹的声音一听就是山花燃。
美梦被打扰,武神音有点不高兴,但还是认命一般要起来去看出了什么事。
可她的衣服刚穿了一半,外面又归于平静,山花燃应该是被谁叫走了。
昨夜实在是睡得太晚,武神音得过且过,立马又重新躺下来。
可已经惊醒,想再睡着就不太容易。
她侧过脸,盯着谢濯的脸仔细看了一会儿,朦朦胧胧之中,他眉眼如梦似幻,好不真实。
武神音不由想起昨天,他用力时皱着的眉头,含着春水的眼睛,还有优美的肩颈线条。
反正他现在都是自己的所有物了,武神音也没多想,直接上手去捏他的耳垂。
谢濯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劝道,“起床吗?天不早了。”
武神音又在床上平躺了好一会儿才起。
洗漱后和谢濯用了早饭,武神音才去见山花燃。
被晾了这么久,山花燃怨气不小,委屈道,“阿音,你还没当上皇太女呢,就要忘了我这个故人吗?”
武神音问道:“我什么时候忘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