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造反,我让前太子冷脸洗内裤(76)
这么一直拖下去,她总担心他又会胡思乱想。
这场宴会办的不错,几个王爷或是真心或是假意,夸她的话一簸箕一簸箕往外倒。
曲终人散时,武神音也喝了不少酒,步履蹒跚往东宫归去。
可巧昨天除夕时候,又下了一晚上的雪,路上虽被宫人清扫得干净,但只一会儿的功夫,上面又流淌着不少带着冰碴子的污水。
裙角不可避免被沾湿,昂贵的布料脏污了一片,武神音不由心疼起来,这金贵料子可不好洗,恐怕是废了。
不过既然已经脏了,也就没有再束手束脚的必要了,她动作大胆起来。
宫灯在黑夜里散发着暖融融的光,这种天气自然不会见到月亮,不过那远处屋顶上未融化的积雪似乎成了更硕大的月亮,近在咫尺反射着幽幽的光,
武神音不免想起,昨天夜里谢濯给她捏的小兔子,不知道今日还能保持完好吗?
第38章 会哭的有糖吃
刚一进殿门,解了外面的衣服,就迫不及待去他身上乱摸,“我的小兔子呢?”
几个宫女都见怪不怪,看到这一幕立刻退了出去。
谢濯搂住不停作怪的醉鬼,语气无奈又温柔,“还在呢,你先坐好,我去外面拿给你看。”
武神音才不会让他离开,只扯住他的衣袖不松手,只捧着她的脸道,“我的小兔子不就在这里吗?你还要去什么地方去拿?”
谢濯这才明白,她嘴里的小兔子指的是什么,不由红了脸,像埋怨又像是调情,“阿音……”
他只来得及说出她的名字,剩下的话都被她吞到了肚子里。
谢濯只能低下头,让她亲得不用很费力。
因为刚才外面回来了,她身上还带着冰雪的寒冷之气,嘴唇却柔软得不像话,尽管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嘬,十足的醉鬼亲法,但谢濯还是满足得很。
不光是昨日除夕,今日新年第一天的夜晚,也是她们二人一起度过。
以后的许多年,也会如此。
想到这儿,他动作愈发温柔起来,她只有动作醉了,脸上的红色还是两人亲吻后才漫上来的,眼神也很清明。
谢濯也拿不准,她到底是醉还是没醉,只能轻声喊她的名字,“阿音?”
武神音笑着回应他:“怎么啦?”
手上功夫仍然没有停止,笑着去扒他的衣服,谢濯不由莞尔,轻声哄道,“别急。”
武神音不满道:“不急我的小兔子跑了怎么办?”
谢濯小声道:“不会跑的,永远不会跑的。他巴不得被你吞吃入腹。”
一边说话,不期然被推倒,她翻身坐上来的时候两人都忍不住闷哼一声。
谢濯把头搁在她肩膀上,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唤她的名字,“阿音,阿音。”
武神音此刻也很难熬,前戏太过潦草,吃了太急躁的亏,这么不上不下得卡着,感觉很不好受。
动作轻微蹭了片刻,进出才通畅起来。
谢濯已经乱了心神,只顾着叫她的名字。
“我跟母亲说过了,元夕灯会我们一起去看吧?”
谢濯恢复片刻清明,低声道好。
声音被欲望渲染,倒是听不出来什么其余的感情。
武神音突然有片刻茫然,其实她和母亲说的可并不止这一件事,只可惜那件事意料之中的没有被同意。
无论是什么时候,假期总是过得很快,不用早朝,也不用应对满嘴“之乎者也”的老先生们,武神音很是高兴。
唯一不好的就是,因为有点激烈,从悦娘那得来的羊肠破了两条,这让武神音很心疼,也有点担忧。
万一真有漏网之鱼怎么办?
谢濯看出她心中所想,宽慰道,“阮子稷早逝的母亲之前是治疗不孕的圣手。要不然叫阮子稷进来,问问他有没有避孕的法子?”
武神音也觉得羊肠这东西麻烦,虽然不对阮子稷抱有什么希望,但也可以一试。
没想到还真歪打正着,阮子稷家学渊源,居然真有避子秘方,男方喝一剂可管半年。
因为料理了莫世新父子,阮子稷对她的态度和之前又不太一样,和谷藕生肆无忌惮的谄媚相比,他要面子的多,不会太表现出来,但对于谢濯被“糟蹋”了也没有那么义愤填膺了。
武神音:“有这种好东西你不早拿出来?”
因为那个羊肠每次都束手束脚的不能尽兴,麻烦死了。
阮子稷还未弱冠,对于男女之事还害羞得很,当即红了脸,如蚊子一般哼哼唧唧小声抱怨,“你们也没问过我。”
还真是,武神音从没有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在她眼里,阮子稷和谷藕生一样都不可靠,两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孩,一个怂得要死,一个莽得要死。
倒是因偏概全,忽略了他的真本事。
阮子稷还悄咪咪跟她表忠心:“殿下为我家报了仇,除了出卖身体,就算让我留在东宫当小太监服侍殿下我也愿意!”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慷慨激昂视死如归吗,让武神音很是无语。
先不说她并不习惯使唤太监做事,就算没了生育能力,也总觉得他们是男人而并非女人。
再然后,她真的不是任谁都可的。
尤其是阮子稷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子。
武神音很是鄙视:“与其担心这些,我觉得你还是有空先研究一下长高秘方吧。”
打发他离开后,她还是任命阮子稷为药藏郎,掌医药之事。
熬好药给谢濯送去,武神音怕他怕苦,还特意准备了甜蜜饯。
没想到谢濯就着她的手,直接一饮而尽,连眉都未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