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还是他(125)
但顾西洲沉默着,没再继续问。
顾南刹那反应过来顾西洲误会了,妈呀,赶紧扑进顾西洲怀里,“电影里别人是这样说的,我就试试!”
无论顾南在这三年是否交过男朋友,顾西洲对他的爱不会少分毫。
只是短短几秒,心脏坐了趟云霄飞车。
顾南努力睁大眼睛在昏暗中辨清顾西洲的神色,见到有松动,他试探问,“哥哥,那样不舒服吗?”
顾西洲一言不发抱着他去洗手间,拿过漱口杯挤上牙膏。
顾南踩着顾西洲脚背,从镜子里面看到顾西洲面无表情的脸,以为他生气了,接过牙刷乖乖刷牙。
俯身吐泡沫时,顾西洲按住他腹部睡衣以防打湿,忽然说:“知道是误会,但我还是很嫉妒。”
紧跟着补充。
“非常嫉妒。“
顾南眼眶一热,鼻腔也酸楚,赶紧洗漱好踩上地板。
顾西洲皱着眉,拖着他的屁股重新把他抱起来。
这个姿势刚刚好,顾南抬手就能触摸到顾西洲的脸,认真地说:“哥哥,我只对你这样,我希望你也舒.服,如果做得不好你也要告诉我。”
爱不分谁少谁多,互相包容互相纠错。
顾西洲压着他嘴唇咬,又伸手用手指按了按刚刚顶.出轮.廓的腮边,低不可闻地呢喃:“怎么这么会.吸,哪怕只.含.了一半,都舒.服得要疯了……”
顾南又羞又恼:“我只吃得下那么多——”
顾西洲唰地捂住他嘴,“好了,不说了。”
顾南感觉到了,讪讪闭嘴当蚌壳。
挪威的极夜又长又冷,他们回到床上,在温暖的被窝下紧紧依偎。
顾南觉得不公平:“哥哥,我还可以再吸一次。”
顾西洲轻描淡写地威胁:“现在哪家超市在开门?”
这是要全垒打,顾南觉得现在这样的程度就很好,太过猛烈他受.不了,所以瞬间不应声儿了。
过了几秒,顾西洲喟叹一声,虔诚地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顾南也亲他,不过偷偷摸摸而已,假装用嘴巴蹭蹭下巴。
没有再升遐想,顾西洲了然地将顾南拢进怀里,渐渐朦胧的视线透过顾南侧脸看见窗帘上亮亮的雪光。
恍惚经年,他一步便从弗洛伦萨来到豪克兰,找到顾南,留在顾南身边。
住过数不清的酒店,踏过数不尽的机场。
在这一刻统统化作不为人知的爱的勋章,于往后每个长夜标榜在他的肩膀。
只是这枚“勋章”还不打算睡觉,还在忧愁其他:“哥哥,下周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吧。”
顾西洲收回视线:“好。”
“勋章”又说:“看过医生我们就回家吧。”
挪威未来几个月都没有太阳,并不适合患有心理疾病的人恢复。
顾西洲不问为什么,只说好。
最后,顾南将脑袋完完全全靠上他的肩膀,“哥哥,我们睡觉吧。”
顾西洲闭上眼睛,“晚安,顾南。”
“晚安,哥哥。”
在看医生前,周末顾西洲的生日到了。
顾南起个大早,兴致高昂辗转多个超市大肆消费,从瓜果蔬菜买到剃须刀。
从前自己赚那三瓜俩枣还会心疼钱,现在根本不在乎,反正顾西洲会付钱,反正顾西洲会为他解决一切,反正顾西洲财大气粗。
只是蛋糕他只会做巴斯克,也算生日蛋糕吧?
顾西洲对此表示只要你做的什么都好。
顾南兴致更加高涨,回家后迫不及待冲进厨房,先把汤炖上。
顾西洲在旁边洗菜,行走的衣架子往水池一站,跟才下了秀场的男模似的。
顾南偷看,所以把土豆丝切成了土豆条。
顾西洲往他脸上抹水迹,吐槽说吃饭要用这个当筷子。
顾南根本没听见,炖上汤就开始鼓捣蛋糕。
先往巴斯克表皮撒白霜糖粉,接着洒巧克力碎,最后还要铺一层厚厚的奶油,点缀上蓝莓草莓蔓越莓。
顾西洲看得直皱眉。
顾南鼓捣自己的根本没发现,还嫌不够甜问顾西洲要不要加炼乳和饼干。
顾西洲头疼,不表露分毫还十分奉承,“加吧,加上去好看,我也喜欢吃。”
本来巴斯克没多厚,被顾南这一搞简直成了叠叠乐。
吃过晚饭两人去外面散步,顺便玩雪。
顾南擦小企鹅面霜油,穿得也像小企鹅,顾西洲给他把帽子戴上,围巾围上,裹得像粽子才出了门。
压实了的雪踩上去是不会有咯吱声的,跟平地没区别。
马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
顾南的手踹在顾西洲衣兜里,两人握得都快出汗。
顾西洲双手恢复得很好,只是指关节还戴着护指绑带,短短一截像纯白色的创可贴。
错落不一地分布在十指各处,把顾南迷得动不动偷看。
最关键是晚上顾西洲就戴着这个指套,往里面.探......
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口腔,压着他的舌根轻轻搔.刮,故作姿态地问:“怎么这么喜欢这个?”
粉红的指尖搭配上纯白色的绑带,感官是束缚和限制的错觉,体感是抵.弄和进.出的刺.激。
顾南不回答,顾西洲就变着花样弄他。
溃不成军之后才讲实话,但亏都吃完了......
“想什么脸这么红?”顾西洲骤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