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仁先保持着契丹人的道德观念:睡一下怎么了?不是血亲、不耽误事业就行。
“哈哈哈,这我就不管了。”
张良:“贤弟,后土宫不会衰落的。莫说咱们真有灵应,汉代崇道,契丹崇佛,乃至于元代崇拜景教,是有谁见过神佛满天飞,还是拜几拜就真有感应?都是各自努力修行,慢慢悟道。或是不修行,求一个心安。”
耶律仁先:“控制力下降太多了。”
现在后土宫掌握雪灾后的除雪,冥府掌握能源的提炼,双剑合璧,才换来的太平局面。
韩信不管这些事,看两位主持又叹息喝酒:“看看我哪位新主公在做什么。莫不是在花天酒地?”
耶律主持把杯中酒往外一泼,使圆光术显现出金刀视角。
金刀已经摘下来摆在桌子上,桌子上还有一只铜盘,许杏花正在拆包装,不搭香塔直接堆在铜盘里,预备饕餮大餐。还放着数盒‘直播弑君·人血馒头’,以及槽子糕和自来白、松鼠鳜鱼,还有一壶酒。
萧砺厮杀的兴起,已经把啰里啰嗦的长袍都脱了堆在椅子上,她在后土宫的白袍下穿的,依然是工装裤和黑T恤的经典搭配,手里拿了一把长刀。
戟刺过来,长刀上挑下抹,人不是落在地上,而是飘在半空中,飞快游斗
左右纵横,试图突破被控制的距离,冲过去近身缠斗。
长戟横扫,如划破长空。
萧砺手中刀一招力劈华山,没有刀气,但有一道凶猛的烈焰从刀锋延长出去,阻挡住对方视线,趁机近身。
又被踹开。
她稍微整理了思路,提刀前冲。
戟的活动范围和臂围相似,猛地分心就扎,萧砺闪避招架不及,反而被戟的小耳朵一钩一带,拧掉手中刀。
她脸色微沉,沉吟片刻,想不出这一招该如何破解:“怎么破解?”
项师兄在旁边看:“不知道。”
又一次。
周教授忽然一跃而起,轻盈而迅猛的使戟从上至下的猛砸。
面前猛然爆发出一片火海,萧砺在火海中闪避,绕后进攻,刀锋几乎触及他的后心才被发现。
戟来不及变向,尾端狠狠戳了过来。
萧砺不退反进,人裹挟着刀势撞过去。
然后被戟的末端捅飞。
“好样的。”
萧砺擦了把汗,单手叉着腰,捂着胸口:“歇一会。难怪英雄好汉只顾打熬筋骨不近女色,这还挺伤肾的。”
许杏花:“哈哈哈哈哈。”
她这话异性不能接,既不能说练武有助于~也不能说自己确实不行。
周教授就跟没听见似的:“刀能护住全身,但在戟或枪面前,护不住。萧夫人若有闲暇时,可以学一学霸王戟十八法。”
萧砺认真点头:“正有此意。”
最好能让项羽来教,但是你们这个身高属于开作弊器了。
身高一米九和身高不到一米八打人绝对不一样。
韩信看着圆光术中的情景:“看我家主公,宛若西子捧心。”
张良问:“她觉得韩信也做不到不战而屈人之兵。”
澹台子规:“呜呜。”
二人就走到桌边去坐下,香塔不用明火,直接猛然燃烧起来,快速燃烧成一团浓烟,萧砺仰倒在椅子里,闭着眼睛,如龙吸水一样,一口吸走大半的香火。
项师兄实在忍不住了:“下一场直播是怎样的场面,要师妹你这样苦练。”
萧砺闭着眼睛运气,所有的体力都耗干了,这巨量的香火正在补充她的体内的气:“下一场还没定,我跟人有个约会。”
王教授一声不吭,默默脑补了一个萧砺的生死宿敌。下一个就轮到他来当陪练。
萧砺稍微缓乏回血,再捋一捋思路,就可以继续训练:“我用火来隐藏自己的时候,你们怎么预判我要靠近的方向?”
“直觉。”
这一天里,萧砺训练了上千次如何迎击戟或枪的攻击。
这不难,难的是每一次都有思索,有学习,有进步。
她学习能力很强,善于归纳总结,经验进度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上冲。总算从手忙脚乱进步到应对有序。
萧砺拿出了每次考试前最后冲刺的拼命状态,从早上开始喝咖啡兑红牛,加上一些合法使用的补剂,晚上十一点开始喝安眠草药茶配蜂蜜牛奶。倒头大睡就是五个小时深度睡眠。爬起来就是干。
只要能考过分数线,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整天不玩光集中精力学习。
死后现在的财富约等于花都花不完,精力充沛到不需要睡觉,吸入的香火只需要一两分钟就恢复的像是吃饱饭又睡了一觉一样,简直可以猛干三天,再休息。
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林云志转播了舆论战的最新情况:[杜甫加入骂战,实名发表了《和卖炭翁》《民贼已逝魂犹在》]
萧砺:[他支持谁?]
[当然是我们啊!能写出三吏三别的人,怎么可能会觉得大唐是太平盛世,觉得李隆基没毛病?有一篇不记名的词赋,我跟你说,一看就是李白写的。匿名骂人是他和大唐维系关系的最后底线。当年白居易在长恨歌里实名制骂。]
萧砺:[长恨歌里哪里骂了?]
林云志:[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不提诗词鉴赏,你考虑一下,我是准备支持放开管制的。在诗词、绘画、文学、影视作品、日常穿着中,都好像脖子以下不存在。人们不敢谈情说爱,不能拉手接吻,这太不自由了。]
萧砺疲惫的思索:[改变基础政策这种事,是一件挺严肃的事。都督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