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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为古代炮灰赘A(180)+番外

作者: 洛小湃 阅读记录

陈舟却是直接吓得坐到了地上,也不顾地上的杂草脏了,吓得他往后挪去,“你们这些畜生,畜生。”

“你别走啊,和兄弟们好好交流交流感情。”那男人冲陈舟猥琐的笑了笑。

陈舟差点被吓哭,这种鬼地方鸟不拉屎,他还被一个男乾元轻薄了,陈舟睚眦俱裂,恨不得把这大牢给炸了。

偏偏他呆坐在地上的时候,杂草中窜出了两只老鼠,它们身形飞快的往他身上扒。

陈舟吓得嗷的一嗓子蹦了起来,他迅速的抖动着身上的老鼠,一边哭,一边大喊大叫:“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这里有老鼠,有老鼠!”

刚刚那狱卒刚坐下没一会儿,听到陈舟又作妖,他这次直接拿了钥匙去开门,陈舟还以为是要放他出去,然后,下一刻,他就觉得胸口一疼。

“让你叫,让你叫,让你叫。”那狱卒拿着鞭子,对着陈舟就抽了三四下,抽的陈舟嗷嗷叫。

“你给我老实点,别还以为自己是大少爷,这里是牢房,有耗子、蟑螂不是很正常吗?再敢鬼叫,老子抽死你。”说完,那狱卒这才重新锁了门出去。

陈抽身上多了几道血印,他这回也老实了,只不过他死死的盯着那狱卒,心里想的却是等他出去了,一定要让这狱卒和魏岚好看。

中午的时候,牢房里派发了饭菜,负责发饭的狱卒不耐烦的一个牢房一个牢房的送。

陈舟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吃东西,这会儿饿急了,他走到那餐盘前,却是差点吐了,大牢里的午饭是一人一个馒头,外加一碗菜,那馒头看着还算是正常,但是那白菜熬土豆却没什么油水,里面有一股喂猪的泔水味。

陈舟捂着嘴,差点呕出来。

那发饭菜的狱卒见他这么事儿多,直接拿走了他那一份,“不想吃别吃,我呸,当这里是你们陈府呢?可没人伺候你。”

陈舟心都快死了,这才是第二日他便觉得要死了,后面可是还有十三日呢,他可怎么过啊。

不过好在有周玉娥打点,下午的时候周玉娥给了大牢的狱卒每人十两银子,这才带着小厮进到了大牢里。

“官爷,您看我能不能进去和我儿子说几句话?”周玉娥说着,往那狱卒手中又多塞了十两银子。

狱卒赶忙收下,装模做样道:“那你快点,我们这儿有规定,你不能待太久。”

“您放心,肯定不让您难做。”周玉娥赔笑道。

狱卒拿了钥匙开门,而后示意周玉娥进去,“进去吧,待会儿时间到了,我过来叫你。”

“哎,谢谢官爷,谢谢官爷。”周玉娥忙道谢。

她刚一进去,陈舟就扑了过来,“娘,你快救我出去,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我再待下去会发疯的。”

“舟儿啊,你再坚持几日,娘都给你打点过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以后我每日都会让小厮过来给你送饭,你缺什么了就和他们说,十几日时间,很快便熬过去了。”周玉娥安抚道。

“不,不是的,娘,这里太脏了,而且地上还有老鼠,我实在是待不下去,我要死了娘。”陈舟哭个不停。

周玉娥忙安慰着,她见儿子身上有伤,更是心疼的不行,“你身上这血印是怎么回事?”

“被他们打的,我真待不下去了。”陈舟都哭了,他就没受过这种罪,“我一定要让魏岚付出代价,都怪魏岚那个废物。”

“好,咱们出去了再想办法,这是给你带的饭菜,你多吃些,被褥娘也给你带过来了。”周玉娥也是哭哭啼啼个不停。

不一会儿,那狱卒就过来了,“时间到了,你出来吧。”

狱卒将门打开,把周玉娥拉了出来,“行了,时间到了,快走吧。”

陈舟扒着铁栏杆哭着,“娘,娘你救我。”

“好,明日我再让人给你送饭菜过来。”

大牢里的人都在看着这边的闹剧。

“不是,那个小白脸犯了什么事儿?怎么搞得和明日就要被问斩了一样?”

“我听说是教唆别人碰瓷,不是大事,十几日就出去了。”

“十几日出去还用这么哭?真够矫情的。”

“谁说不是呢?搞得和他要死了一样。”

“有钱人就是事儿多。”

~~

又是两日过去,远在京城的樊川总算是等到了和沈凌薇回门的日子。

这一日一早樊川和沈凌薇便起来了,此刻的樊川正站在床边,沈凌薇正在帮她穿衣裙。

这几日都是这般,每日只要自己起来,沈凌薇便也会跟着早早起来,服侍自己穿衣。

其实樊川还是挺不习惯的,在军中的时候,这些都是自己做的,现在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和自己同吃同寝,还要服侍自己穿衣。

不过樊川也不好拒绝,她稍稍垂眸看着沈凌薇,便见沈凌薇在认真帮她系着衣带。

樊川的视线落在沈凌薇的眉眼上,她的眉眼格外的好看,睫毛又长又翘,目光澄澈温顺。

沈凌薇的这幅样子,总是让她放松警惕。

樊川叹了口气,沈凌薇自然是察觉到了樊川在叹气,便抬眸看向樊川,关切的问道:“元帅昨夜没睡好吗?”

“许是吧,不过无妨,不耽误正事。”樊川随口回道。

“等待会儿回了丞相府见礼,若是没有其余事情,便去我卧房再歇歇吧。”沈凌薇从一旁的衣架上拿了樊川的腰带,伸手够到樊川的腰后,她需要将腰带后面的卡扣扣在一起。

沈凌薇双臂环抱着樊川,整个人像是靠在樊川怀里一样。

樊川不敢去看沈凌薇,她唇瓣微微抿了抿,好像这样便能掩盖自己过快的心跳一样,一定是她常年在军中,不怎么和坤泽打交道的缘故,这么想着,樊川才稍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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