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都有人打算事后参加拍卖晚宴的时候,和对方喝一杯。让苏浔也带带自家不成器的晚辈。
“没想到她竟然也来了。”秦海洋看了苏浔那边一眼,吐槽道。
他旁边坐着的黑裙女人问道,“你认识她?”
“她就是那个用房子耍我的人。”秦海洋有些不高兴道。他真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戏耍。
听到这话,这女人看了苏浔那边一眼,挑挑眉。对苏浔的印象就差了两分。
苏浔用房子戏耍秦海洋的事情,她也是听说了。对此她自然是站在秦海洋这边。
两人结识是在友谊商店里面。那时候她和弟弟为爷爷准备贺礼,如果不是秦海洋提醒了她,她差点就打眼,买个假货回去了。花钱倒是不说,还会在家里人面前丢脸,闹出笑话,毁了爷爷的寿宴。
当时她为了感谢秦海洋,就拿出一笔钱来作为感谢费,结果秦海洋没要。后来得知对方在做生意,就提出可以拿钱投资他的生意。也被秦海洋拒绝。
这样不为钱财所动的人,人品自然好。加上欠对方人情,于是便成了朋友。
相处中发现秦海洋本人也很有能力,眼光很不错。平时聊天说起她家的生意,秦海洋也是说得头头是道。
想到这么一个人被苏浔戏耍,她也是有些气恼。
她身边坐着的年轻卷发男人盯着苏浔那边道,“既然她欺负了秦大哥,咱们待会儿为难她一下。”
黑裙女人皱眉头,“不要冲动。你看她在这里也认识许多人。”
年轻卷发男人笑道,“怕什么,难道我们贺家怕得罪人吗?而且是别人理亏,就算长辈知道,也不会怪罪我们。”
秦海洋闻言,就劝道,“还是别了,我听说过她的名声,家里是在m国做投资的,很有钱。现在身边还聚集了一堆人。”
“难道我们家就没钱吗?”卷发男人笑道。
拍卖会很快就开始了。
一开始出现的都是首饰。能来参加拍卖的,自然比在友谊商店的好。
苏浔不挑,看中一个白玉手镯,就准备拍下来。毕竟她现在可用的资金也不多,不准备和别人抢压轴的商品。但是来这里一个东西都不买也不合适。
这白玉手镯出价低,一千起拍。稀稀拉拉的有人开始举牌了。
苏浔笑着和孙太太道,“我倒是喜欢这些玉石。我就不客气了。”
于是让夏舒宁举牌。直接加价五百。
很快别人也加价。
加到三千的时候,就没人加了,手镯正要花落苏浔手里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喊价,“五千。”
苏浔看过去。想看看哪个大头,拿五千买一个白玉手镯的。结果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那不是秦海洋吗?
举牌子的是他那一排的一个卷发男人,那男人也看向苏浔,露出一个挑衅的神色的。
苏浔道,“系统,这谁啊?”
“男配贺云雷,南洋贺家老二。他身边的黑裙女人是他姐姐,贺家老大贺云凤。”
苏浔顿时和自己记录的信息对上号了。这不就是秦海洋抢的一个机缘吗?
贺云凤和贺云雷姐弟给祖父贺寿,出来淘古董,结果买了假货,幸好被一个未来大佬及时指出来了。然后这大佬得到了贺云凤的感谢费,凭借这笔钱,未来大佬有了创业资金。后来这个故事还成为了生意场上一段佳话,被秦海洋知道了。
于是秦海洋抢占先机,就提前在那边守株待兔,早那个大佬一步帮助了贺家姐弟。
秦海洋当时手里已经有了第一桶金,并不是很缺钱。于是大义凌然的拒绝了贺云凤的感谢费,又拒绝了对方投资。反而得到对方的赞赏。成了朋友。
虽然秦海洋没有拿钱,但是他本人也从贺家得了好处。他做生意的时候,遇到麻烦,基本都是贺家帮忙解决。
毕竟做生意可不是光有脑子就行的,有时候遇到找麻烦不讲道理的。生意就做不下去。
就比如苏浔,也是把声势壮大,这才没人敢惹她。否则最初遇到齐磊那种省领导大秘,就能让她投资干不下去。
至于这贺家,也确实有些实力。在国外生意也不错。粮食糖业都有投资,赚了不少钱。最重要的是,贺家的外祖家里也是高干。
可以说,他们是秦海洋前期事业发展最大保护伞。
所以这保护伞现在是要对付她了?
苏浔不动声色,试探起来,看到有新的物品开始拍卖了,她又开始叫价。
果不其然,那贺云雷也在苏浔快拍到的时候,又加价了。
如此两次,苏浔确定,对方就是想要和她抢东西。
孙太太不高兴了,“这人是针对你?”
苏浔道,“我和他朋友有些冲突,估计是替他朋友出面。”
徐萌的妈妈徐太太道,“那好像是贺家的,也是被家里人惯坏了,下次和他家长辈见面,必须要提一提。”
苏浔笑道,“咱们何必和不懂事的小辈计较。买东西自然是价高所得。我觉得不值那个价,我就不拍。他觉得值得就买回家。这是大家的自由。”这话里的意思是瞧不上贺家这个小子,完全不把对方当平辈看待。
徐萌的爸爸徐总主动道,“要不我帮你拍。”
苏浔摇头,“不必,其实我也是来打发时间看热闹的。既然有热闹,何乐不为?我倒是看看,今天这贺大少是不是能买遍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