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重生后,被病态容爷缠哭了/被万人嫌钓翘嘴,阴鸷大佬沦陷了(8)
否则以他的行事作风,根本不会轻易放过容砚熙。
虞婳悲催的想,还是得她面对。
容砚之潋滟的眸微微勾翘,鼻尖发出一声轻哼,迈开颀长的腿,转身离开书房。
虞婳见状,立马跟上他。
这书房里的味道,待久了莫名奇怪,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里面有血腥味。
虞婳跟在他身边,壮着胆子,水灵灵地抬头看他,“做?”
容砚之没说话。
虞婳就跟着他。
一路跟他一起乘坐电梯到八楼。
是了,她和容砚之其实有属于自己的婚房,就在八楼,容墨隔壁。
但容砚之几乎不怎么回来住,一般都睡在公司,就算回来了,这栋庄园这么大,房间那么多,他也不会和她挤一起。
电梯数字停在“8”时。
门开了。
虞婳回过神,忽然就有些紧张。
他是真要跟她做那种事吗?
说实话,上一世她虽然跟容砚之发生过男女关系,但也就那一次,还是被容家人下药怀的,经验少的可怜…
这次清醒的状况,做那种事情,要怎么做?
肯定得做安全措施的,毕竟她只想爽一把,不想怀孕。
容砚之根本不知道虞婳那点心思,出电梯后,回过头望了她一眼,见她目光呆滞,迟迟不出来,讥笑了声,“你怕了?”
虞婳抬头,见容砚之站在电梯外,整个人松垮慵懒,一只手揣在风衣口袋,额头前端黑色碎发微垂,却并未遮住他锋利的眉,微微弯起的嘴角带着上位者的睥睨。
好像世界万物在他眼里,不过一颗尘埃。
这人——
怎么说呢?
很阴暗,又很精致,两种东西激化一下,整个人矛盾又融合,令人完全看不透。
虞婳自认为她很能观察,许多人的心思,不论是否浮于表面,只要她愿意去探索,就一定能掌控他们的想法。
只有容砚之,他是…她活了两辈子都看不透的人。
容砚之挑眉,“电梯的门要关上了,小姐。”
虞婳顿了顿,立马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刚走出电梯,就被一股力收紧,最后,被容砚之拽入了他怀里。
虞婳抬眸,在这片走廊和容砚之对视,他们的孩子和他们俩就隔了一扇门的距离。
男人低下头就要吻她。
似乎觉得刚才在书房不够尽兴。
虞婳不自在地推了推他胸膛,连声音都不自觉变小,“别在这儿……回房间。”
总觉得有羞耻感。
容砚之冰凉的手指捏了捏她后颈,语气不可商,“就喜欢在这儿,没人能命令我做事。”
说完,霸道的吻细数落下。
“……”
唔。
这个走向,不太对。
真的不太对……
容砚之不一直是个克制的人吗?
不知道过去多久,虞婳快要窒息了,男人还是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反而吻的更深沉。
救命,救命!
第7章 被亲死
呼吸艰难,四周空气好像被堵住,鼻尖和吸入的气息,全都有关于他。
至少在那么一刻。
虞婳怀疑自己会死在容砚之这个绵长的吻里。
被“亲死”,的这种死法,说出去,都是奇葩。
她不想死。
她要活着。
这一世,她必须为自己活,活的精彩。
眼前一片模糊。
不知不觉,虞婳挤出生理性的泪水。
好久过去,这个吻终于结束。
容砚之啧了声,垂下长睫,紧盯着她。
不可否认,虞婳长的很漂亮,眼睛似星辰皎洁明亮,雪白的肌肤没有一丁点瑕疵,不化妆脸颊都略带淡淡的粉,五官惊艳不俗气,樱唇琼鼻,一顶一的——尤物。
听说在她嫁过来之前,在外面漂泊了很久。
回到虞家后,也只学了不到一年的礼仪,就被推到了他身边待嫁。
可她身上的气质,却比很多生于豪门的千金要好,看起来是后天养成的,但又不像后天养成的……
她身上,虽有普通人的市井气。
但她的腰从未软下过一次。
总而言之,让人情不自禁,想窥探她的过去。
容砚之派人调查过,从她成为他妻子的那一天,就开始调查,始终调查不出个所以然。
她的神秘,时而眼里的脆弱和破碎,似乎总是在勾引他想要进一步发掘。
很可惜,她太愚蠢。
总期待可笑的亲情,虚伪的爱情,以至于心思困于裴望那儿,做出各种令人倒尽胃口的事。
明明该是玫瑰,偏要沾染污泥。
现在想回头,已晚。
虞婳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评价容砚之,“你的吻技好差。”
容砚之勾勾唇,不和她争辩,往他们俩的卧室走去。
虞婳立马跟上。
然而——
“砰”的一声。
容砚之进去了。
直接关上了门。
把她锁在了外边。
虞婳拍拍门,“你有没有搞错?我的房间……”
不对,他这是不做的意思吗?
虞婳舔舔唇,觉得有点可惜。
上一世她目光太狭窄了,总是放在裴望身上。
现在才发现自己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
容砚之的身段,腰线,那么细,看着就能做恨的样子……
男人有句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话对女人同样适用。
要死在容砚之床上,她还挺愿意的。
……?
不对,她怎么莫名其妙的变得这么色了??
——
翌日上午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