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过份宠妻(128)
太子循着她手指的方向举目望去,遥见二楼窗牖之后似有人影闪过。刹那间,只觉双眸一阵刺痛,初时只当是被璀璨灯光刺到了,然而转瞬便有温热的液体自目中流出。
俄顷,太子口中迸出一声惨呼,颤抖着抬手,摸到眼睛上的银针,忍痛拔出,一时血液飙溅,他滚在地上凄厉惨叫。
此地骤然大乱,太子的侍卫们齐刷刷抽出身上佩剑,一拥而上,吓的民众惊叫连连,各自乱窜,将滚在地上的太子踢来踩去。
那南烟吓得面色惨白,挤在人群中,忽而被一只健壮的大手攥住手腕,耳边只听一声,“快走。”蓦地消失在人海中。
.
这夜于陆云起而言,却是平生难述之美妙。
他在洛芙暗示下早早沐浴完毕,心猿意马的靠坐在贵妃榻上焦急等待着。
等了许久,还不见她出来,想进去看一看,又怕她羞恼。心神不宁的从小书架上随手抽出一本书来看,一双眼却不时往浴室瞥去。
浴室里,洛芙满面羞红,藕臂伸出,将一件薄透的珍珠纱穿在未着寸缕的玉体上,轻轻系好衣带,咬着唇垂首走到门帘边,缓了良久,依旧心跳砰砰,终究转身,从衣桁上扯过他的外衫松松套到身上。
珠帘震颤,陆云起蓦地从书上抬眸,目光期待的探去,在看到她穿着一身自己的墨色长衫后,深眸不由变得黯淡。
少顷,再抬眸往她面上看去,却见她冰肌莹彻,青丝如瀑,在深色衣衫的映衬下,愈素便愈发显得她杏面桃腮,粉光若腻。
他的衣衫过长,洛芙雪白的素手在身侧轻轻提着,天鹅般纤柔的颈子微微弯曲,趿在鞋履里的玉趾也蜷缩着,一步一挪往床榻走去。
陆云起眸色渐暗,几步来到洛芙身前,俯身将她一把抱起。
洛芙身子后仰,小声惊呼,惯性使然,不禁抬手攀住他脖颈。
这一动,将原本松松垮垮套在身上的长衫滑到一边,露出里面姜红色的纱衣。
陆云起垂眸,瞧见半扇隆起的雪山,呼吸一紧,步伐加快,须臾便到了床前。
将人放下,长指便毫不客气地剥开墨色长衫,洛芙害羞又强忍着任他施为,当长衫褪尽,陆云起瞧着那雪山幽谷,体内猛的窜出一团炽火,急遽燃烧。
以往她总是害羞的要求熄灯,此刻烛光明亮,将她纤侬合度的身子照得毫发毕现。
玉体横陈在绣着大朵芙蓉花的薄毯上,仿若那花幻化出了人形,陆云起呼吸窒住,目光一瞬不瞬定在她艳冶柔媚的娇躯上。
洛芙撑起身子,害羞地将手蒙住他双眼,颤声:“别看了。”
香软的玉手贴着他眼睛,陆云起喉结艰难起伏,将她的手缓缓拿开,又凝视她半晌,终于在她微微颤抖的羞赧中,俯身将她压下。
正要倾身去吻,却被她轻轻推开,陆云起一身炽火,目光疑惑瞧着身下的人,哑声:“怎么了?”
素手撑在他滚热的胸膛再推,她朱唇轻启,娇声:“你躺下。”
陆云起深眸里闪过一丝莫名,顿了片刻,忽地想到什么,瞳孔骤然一缩,翻身躺倒,她该不会要……
忍着强烈的羞耻感,洛芙颤抖着撩开他的长袍,满面潮红地俯下身去。
陆云起呼吸急促,攥着薄毯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喘息道:“别……芙儿,不要……”
往常,陆云起在她来癸水时,也千求万求让她吃一吃,可今日她主动了,竟教他心间生痛,
知道她以为明日就要离别,才如此服侍自己,便愈发觉得自己禽兽不如,理智想要推开她,可身体却又是另一回事儿。
陆云起双拳紧攥,身体忍不住颤抖,任命地阖上双眸,就这样罢,待她知晓一切后,只求别又不理他。
良久,洛芙只觉两腮酸疼,刚要撤离,却被他骤然伸来的大掌扣住后脑,往下压去。
内室冰鉴里,置放着巨大的冰块,却解不了陆云起身上炽热的体温,最后一刻时,他只觉眼前白光一闪,抬高的身体蓦地跌到床榻上。
洛芙终于抬头,红唇边溢出奶白色,一双眸子红润润望着身下的人,此时,她既想让他永远记得自己,又想他即刻将自己忘掉。
陆云起从眩晕中回神,睁开一双发红的眼睛,就见她一口一口咽下,纯澈的鹿眸中落下一串泪珠。
极致的魅惑与她痛苦的离愁交织,搅得陆云起一颗心冰火两重天,他坐起身,将洛芙揽进怀中,歉疚道:“别哭、别哭,芙儿,你不走的,哪里也不去,就在我身边……”
不等他说完,屋外窗壁被人叩响,陆云起和洛芙同时往紧闭的窗牖看去,就听见淮序清脆的童音:“公子,成了。”
第62章 醒悟
“知道了。”陆云起面色不变, 随口回了句。
洛芙回眸,疑惑问:“成了?什么成了?”
陆云起回身,瞧见她通体白璧无瑕, 眸中残留着迷离之色,身上的薄纱比未着寸缕更令他心神荡漾,这般妩媚妖娆,着实教他说不了正经话。
长指将敞开的薄衫拢紧, 洛芙低眸,瞧见两人身上凌乱不堪, 方才那一腔孤勇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满面羞红。
颤着手将榻上他的长衫穿起,扯过一条密绣山茶花的绯色发带将满头披泄的青丝扎起。
陆云起胸膛起伏,呼出一口气,将自己衣袍整理好,抬眸看向洛芙,两人视线相撞, 瞧着她的樱唇,不禁想起她方才吞咽的画面, 她脸上竟没有一丝嫌弃之色, 蓦地心腔一热,忙下床倒茶水给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