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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195)

他知道,除非顾拾发话放过他......沈氏消失只是时间问题。

沈迁射在宣从南身上的眼光带有侵略、贪婪,还有恶意的凝视。与三个多月前相比,宣从南褪掉懵懂青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男人尝透了的熟糜。

他被什么东西从里到外的浇灌过一想便知。

“你跟顾拾......做过很多次了吧?”沈迁不放过他肌肤、甚至头发丝的丁点细节,眼尾神经质地一抽,恶劣地笑着说道,“你现在变得好有韵味啊。”

宣从南嫌恶地拧紧眉毛。

“闭上你的狗嘴。”他说。

沈迁收敛微笑:“我凭什么闭嘴?你知道之前我在你小区楼下等了多久吗?一个月。”

他堪称委屈地说:“我只是想跟你说话,可你去找顾拾,整整十天都没回来。那些天是不是很爽啊?”

许多男人都会有的劣性因子在此时的沈迁身上放大数倍,令宣从南胃酸,借此反击一句他都觉得是脏了自己嘴巴。

无论宣从南走到哪里,沈迁都执意跟上来,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中午路上行人多,他们又在宽阔的马路边,暂且安全。

手机装在风衣口袋里,宣从南按快捷键,拨通。

沈迁:“你知道我当时在哪儿吗?我在医院里呢。而你待在顾拾的床上......”

宣从南打断他:“沈迁,你在性·骚扰我。”

沈迁笑了声:“我确实......”

“承认就好。你拦着我不让我走想干什么?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宣从南冷声说道,“你无法无天是吗?竟然就在光明路的超市门口对我进行性·骚扰。”

言罢,他摁断电话,怕对面的人听到沈迁再说出什么粗俗的语言,或者难听地诋毁顾拾。

宣从南冷漠:“我们两个的事,不要一直带顾拾的名字。”

“凭什么不带他?!”沈迁突然像是受刺激,目眦欲裂地吼起来,“我就要说他!顾拾!顾拾顾拾顾拾顾拾!你跟顾拾一点儿都不般配!就顾拾会装!!”

“嘭——!”

宣从南提手给了他一拳,非常凶猛。除了跟宣业有过肢体冲突,拎东西打过砸过,宣从南没和其他人动过手。但正因为有宣业“教导”,他不是不会打架。

“我让你闭上狗嘴。”音色冰冷,神色肃穆。

宣从南警惕着沈迁的一举一动,只要他敢抬手打算反击,下一拳立马送上。

沈迁没动。

他像是被打懵了,愣愣的。

正是这一拳,让沈迁坚信了胡阅那天过来打他是受宣从南的示意,而现在他又因为顾拾和自己动这么狠的手。与宣从南表面的人畜无害呈现绝对相反,沈迁被打的嘴角渗了血。

牙齿刮蹭过皮肉,很疼。

沉心等待宣从南回来的第九天晚上,一个人敲响了沈迁所在的卡宴的车窗。

胡阅的脸近在咫尺。

“哥们儿,你蹲人啊?”他友好,微笑地说道。

沈迁不会忘记上次被顾拾打时,这个人在一旁制止,也不会忘记胡阅就是顾拾的经纪人。他们是一伙儿的。

沈迁没想理他,径自升上车窗,胡阅及时冲里面喊道:“姓顾的没来,是宣先生让我找你说几句,我们聊聊呗。”

听到宣从南,刚升一半的车窗立马降下,沈迁说道:“南南来了?”

“嗯,在我车上。”

“我要见他。”

“来呗。”

沈迁不疑有诈,果断推门下车。等他发现自己和胡阅走进一个监控的视角盲区时,沈迁立马知道上当。

不等他冷脸走人,胡阅一计过肩摔已经凌厉地招呼上来。

他说:“我是个粗人,很爱动手,遇到你这样儿的我连大道理都不想讲,只想把你打废!南南南南,南南是你叫的?看不见别人有老公有家庭,非要搞破坏是吧?!你怎么这么贱呢?!”

“......”

“顾拾到底有什么好?”沈迁失望至极。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处处不如顾拾。年少时在宴会上被顾拾的光芒吸引,差点弥足深陷。

顾拾有个好家室,有爱他的父母,是夜上星是天之骄子;如今曾经是自己爱人的宣从南也被顾拾据为己有,沈迁孤苦伶仃一无所有。

一阵呜哇的鸣笛声悠远地响起......警察来了。

沈迁抬眸看向宣从南。

“我报的警。”宣从南说。

“顾拾有什么好?”沈迁轻声,“你知道你像的是谁吗?你像顾拾。我们谈恋爱在一起的时候,你是顾拾的替身。”

一辆警车精准找到报警人的位置,下车问情况,沈迁一丝反抗都没有,没等讯问就说:“我刚才在性·骚扰他。”

他盯着宣从南的脸,对警察说道:“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很想跟他做·爱——特别的想。”

不知悔改当场挑衅,警察严厉地训斥沈迁一顿,将他扭返在车上拷住。

随警察去警局做笔录,宣从南回来时已下午两点,沈迁被拘留在局。

太阳当空,午后暖和,多晒会儿后背能隐隐出汗,宣从南却有点冷。

像谁不好,偏偏像顾拾。

他是顾拾的替身。

在恋综里宣从南被观众说不笑的眼睛和顾拾很像,今天终于找到答案。

宣从南不知道自己不高兴不生气的时候眼里有什么东西,他也没看到过这样的顾拾,没办法对镜相比。

在他面前,顾拾永远是有感情的。

顾拾会说自己开心,和宣从南拥抱;会表达自己不高兴,让宣从南哄哄......

之前沈迁纠缠,一次两次三次,宣从南从最初无感,到之后觉得自己眼瞎,再到如今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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