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110)
舒白不想为难戚辨,加上早几日和晚几日见虞策之对她都没什么影响,思虑过后,同意戚辨的请求。
秋夜寒凉,舒白拢了拢身上的大氅,抬脚进入殿内。
等她进去,身后的宫人们极有眼色的关上了恢弘的殿门。
紫辰殿内垂落的轻纱不知何时由玄色换成了绯红色,随着从窗子钻入的阵阵晚风轻轻浮动,多了几分旖旎之感。
舒白缓步上前,寻找着虞策之的身影。
她环顾四周,始终没看见半点人的影子,不由拧了下眉。
殿内静悄悄的,舒白忽然捕捉到了细微的声响。
她眯了下眼睛,忍了忍,没有立即转身。
虞策之果然从身后绕了过来,悄悄握住她两只手腕,站在她身后,下颌轻轻蹭了下舒白的发丝。
“我还以为夫人不来了。”
“我不来,怎么会知道好好一个皇帝,如被幽禁一样,哀怨地等着我。”舒白笑了下。
虞策之整个人紧紧贴着舒白,赌气般没有回应。
舒白转过身,看清他的模样,瞳孔猛然一缩。
她眯起眼睛,“你这是做什么。”
“夫人不喜欢?”虞策之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衣领,试图挡住脖子,奈何衣领太短,衣服太合身,贴服在身上纹丝不动。
舒白扬起眉梢,从虞策之怀中退开一步,像打量物件一样看着他。
直到看得他面色泛红,眼神闪躲,她才一把拉住对他而言有些小的项圈。
“不是擅自摘了吗,怎么又带回来,那么想做狗?”
虞策之被说得有些气愤,他目光沉沉,咬牙道:“我不做狗,夫人不是喜欢我这样吗?”
舒白拽进他脖子上的项圈,看着他呼吸滞涩,因为难受,眼眶也跟着湿润,看上去无害可欺。
“还说自己不是狗。”她面无表情道。
虞策之仍旧咬着牙,倔强道:“难道狗会让夫人觉得危险吗。”
脖子上的项圈又紧了两分,这下,虞策之彻底说不出话来,全身精力都用来攫取空气,腿也有些站立不稳。
他开始后悔,不应该因为一时冲动,把那破玩意戴在了脖子上,连谈判的过程都没有,就丢盔弃甲,将弱点交给舒白。
“夫人……”他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破碎的声音。
舒白没有买账的意思,手上的力道一直没有放轻,她冷眼打量着眼前人,直到他被她逼无可逼,退无可退,暴露本性。
虞策之眉眼一沉,不退反进,倾身将舒白搂入怀里。
“我还以为,你会装得久一点,这就暴露本性了?”舒白眯起眼睛,手仍旧拽着项圈上凸出来的皮革,只要抓紧皮革,项圈就会收缩,限制虞策之的呼吸。
“夫人还觉得我是狗吗?”
“野狗也是狗。”
虞策之双目赤红,将头紧紧埋入舒白的脖颈,“你对我别这么冷,对我好一点,我可以装一辈子。”
“你在跟我讲条件?”舒白问。
虞策之没达到目的,抿了下唇,转而执拗地说:“夫人喜欢我这样吗?夫人其实是喜欢我的对吗。”
舒白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从自己身上退开。
她将他带到柔软的被褥里,将他按在床上。
指腹抹过他的眼尾,在他的眼尾留下更深刻的红晕。
余光看见他被勒得发红的脖颈,舒白忍不住愉悦地牵起唇角,面对满脸克制,仿佛任由她攻城略地的帝王,她倾身,难得在他额头给予一个奖励的吻。
“夫人。”虞策之眸光一亮,伸手勾住她的脖颈,结实的胸膛始终因为呼吸不顺频繁起伏着,用命令的口吻道,“回答我的问题。”
然而他没有等来舒白的答案,等来的是脖颈骤然一紧,稀薄的空气差点将他拽入无尽深渊。
“咳。”
舒白扯下他身上的衣服,把他翻了个身,露出伤痕交错的后背。
她嗤笑道:“给你脸了是吧。”
虞策之手指蜷缩,趴伏的姿势让他没有任何安全感,且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即便有的地方结痂掉落,也留下了淡粉色的伤疤。
虞策之呼吸急促起来,艰难地出声,“我要看着夫人。”
舒白懒得理会他,从他的暗格里翻出精致的玉器。
虞策之没有完全达到目的,心有不甘,当即强硬地翻过身,恶狠狠去抓舒白的手腕。
舒白一时没有防备,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她登时沉下眼,和他撕扯在一起。
两个人在床榻上滚了两圈,又很有默契的停下。
夜晚还有很长的时间,他们彼此都留了力气。
虞策之忍着不甘,低声道:“就算你不喜欢我,阮月秋的事情,是不是也该原谅我了。”
“我从不原谅。”舒白垂目望着他锐利凶狠的眼睛,想也不想地说。
虞策之睁大双眼,表情微变,差点暴露了自己假意伪装出来的屈从。
“不过…”舒白捏住他的下颌,眯起眼睛,“你要是装就装得像一点,哪天你真的和你装出来这副模样一样了,兴许我就忘了你插足我婚姻的事情。”
“我没有插足……”虞策之咬牙辩驳。
舒白冷笑一声,没有理会他这句。
她转而揽住他的后脖颈,有些费力地抱起他,另一只手再次去拿被扔在一边的器物。
深夜漫漫,床侧的红帐不知何时垂落下来,遮住了床上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