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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195)+番外

席祥毅:“修真等级的设定好像很小说啊?”

古任:“一部分人的真实生活,传到另一部分人耳中,确实可以只是故事。比如所有情绪场你们都可以当故事对待,但它们其实都是真实世界——起码是真实世界的片段。”

席祥毅:“负司想过组建完全听它指挥的军队吗?”

古任:“想过啊,但很显然负司失败了。因为负司自己的思维是散乱的,所以它最终能组建出来的,也就是它内里员工们的这种模式了。你入情绪场时参与一次十人队就知道了,那小团体搞的,经常还不如单人行动,所有队友都像是拖自己后腿的敌方卧底。”

古任:“一支军队,或者任何一个团队,但凡能集结起来,便一定得有一个让队中所有成员都愿意为之努力的目标,无论那个目标是大是小、是正义或者邪恶、是高尚或者卑劣,反正得有。”

古任:“你觉得负司员工们能以什么为目标呢?能量?那是负司的目标。生存?一线员工与负司和平解约的条件本质来说就是不在乎生存与否,即,几乎所有一线都是在向不在乎生存的方向发展,所有后勤则都可说是处在随时能放弃生存的状态。”

席祥毅:“这精神面貌实在是……不太好。”

古任:“对,需要很多思想教育。”

古任:“在新员工看来,负司可能算是存在了很久的老东西,但其实负司在‘能量意识体’这个类别中还比较稚嫩。以负司自己的时间轴来说,它意识诞生的时间绝对晚于你的祖国文明形成体系的时间。也就是说,仅诞生了几千年而已。”

古任:“在修真文明的定义中,一个门派如果存在时间不上万年、没有熬过几次大灾洗礼,那就最多只能算初具形态。还很不稳、很容易崩。”

古任:“一个生物如果活几千年,他很可能成为了最顶层那一拨的强者;但一个组织活几千年,只能说才刚刚铺出了基础,还有很多很容易看出来的、能导致其毁灭的因素。”

席祥毅:“‘我的祖国’?为什么用这种表达方式?”

古任:“以后当你接触到来自你母星其他国家还有来自外星的员工后,你就会发现,负司的基础思路源自你祖国所在疆土上的这片文明。我跟你来自……我不确定该不该叫同一个国家,但我出生、生活、死亡的地方就在你国家的疆土之内。”

古任:“你现阶段能实际接触到的所有员工——包括一线和后勤——生前都是这个疆土之内的国民,且这些人最多去国外旅游、出差或学习交流过,无一人是长期生活在国外的,也无一人是外国国籍。”

古任:“而自负司建立以来,我们这类员工占总员工的比例从未低于百分之五十。最多的时候这比例甚至达到了百分之百。”

席祥毅:“所以你才有机会当上后勤的第一人?”

古任:“是的。负司不会选一个外国、外星人来压在这个国家的人头上。其实负司并没有国家、疆土概念,负司可能连文明的概念都不清晰,只是负司本能地看这一国的国民最顺眼,挑员工时注意力总往这片土地上飘。当两个人一个来自这国、一个来自外国或外星,其他条件都几乎一模一样时,负司一定是选这国人当员工。”

席祥毅:“不能都选吗?”

古任:“选两个完全一样的做什么?负司希望员工们都达到特定的标准,但同时负司又希望每一个员工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气质。”

第119章

古任:“进入负司后, 员工们的气质会如何变化带有运气的成分,可在选员工阶段,负司会尽量不选与已有员工过于相似的。比如, 因为有范峨栈的存在, 负司就不太会考虑再挑一个对做生意过分有兴趣及经验的。”

席祥毅:“但生意有很多种方向。”

古任:“负司不懂这方面的详细区分,它是真烦员工们把能量当钱用。”

席祥毅:“你用‘这国’来指代我们的国家,不用‘我们的祖国’来形容,是因为你认为你心目中的祖国与我生活的这个不一样吗?”

古任:“其实也没有很不一样。毕竟因为老员工不断死亡、解约投胎、转后勤, 所以负司必须频繁补充新员工,而每一个新员工的背景我都知道, 把每一批新员工的人生主线连起来, 我便一直跟踪着这片土地上国家的历史发展、适应着它的每一个名字。”

古任:“再说, 我对我还是活人时生活的那个国家并没有多少留恋, 我活着时根本就没有‘祖国’的概念。我是生活在战乱时代,本来在一个小地方与亲友们一起侥幸享有一些安宁, 但那脆弱的安宁说结束便结束了。毫无征兆的, 在史书中都找不着记录。”

古任:“我是来到负司之后才渐渐理解我生活在怎样一个时代、才明白什么是‘国家’。我活着时眼睛只看到了自己身边那小小的一片地方, 以为那就是世界的全部。”

古任:“我用‘这国’‘你的祖国’‘这片土地上的国家’指代,主要是因为,这国名更替得有点快, 以至于我经常觉得我刚把一个新国名叫顺口, 它就又改朝换代了。”

古任:“而且有些时期那片土地上不是统一国家,它分裂成三块、十块、几十块,那些时间段同期来负司的员工认知中的祖国经常就不是同一国, 这些员工相互之间有时还会延续活着时的仇恨打起来, 所以渐渐的,我就不说具体国名了, 也比较少用‘我们的国家’这种明确定义我们属于同一国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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