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那只漂亮神明[快穿](226)
浊楼看着时银呆滞软萌的模样,不知怎的,心底微动。
早些时候,他正躺在山洞里休憩,奈尔耳边嘈杂的声音扰了他的清梦。
有人类在挑衅他。这还是第一个敢对他大不敬的人类,于是,浊楼决定去看看,这人是否有杀死的价值。
在水底,他看见了那抹红色的身影。
这么多年以来,浊楼每年都能收到达达村献给他的“新娘”,虽然,这只是人类的一厢情愿罢了。
这次的新娘看起来与往年并无区别。较弱柔软的像一朵糜烂的玫瑰,经不起风雨的蹉跎。
浊楼不必想都知道,他在这河上活不过三天。就和以前的那些人一样。
直到——船上的人类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地将手伸进水里,拍打了他的蛇鳞。
模在他身体上的那只手,柔软到不可思议。浊楼甚至连避的打算都没有。
触碰点到为止,那一片蛇鳞却清楚地记住了人类手掌的触感。
那一刻,浊楼心中便萌生出了一个想法。
这是献给他的新娘,这一次,他并非不能收下。
望着时银张开的嘴,其中隐隐可望见一小截殷红的舌尖。浊楼吐着蛇信,突然觉得有些口渴了。
于是下一秒,时银的双眼像铜铃一般睁到了最大,脸色也从脖子到头顶红了个彻底。
“唔——”他竟然被一条蛇吻了!
时银越挣扎,那条蛇信便探得越深,几乎要将他的整个口腔侵占。
除了舌头以外,大蛇的其它部位也没有闲置。蛇尾从时银的臀部开始,一直缠到了身前,将他包的密不透风。
口中被人掠夺着,胸前也被挤压。时银被吻得缺了氧,只能无力地吐着舌头呼吸。
身前的手放也不是,收也不是。一不小心,便会碰到那骇人的蛇鳞,手心处传来的黏湿手感,激得时银身体发软,与那蛇身贴得更紧了。
浊楼吻得有些失神了。动物的狩猎本能让他紧紧缠着时银,其中甚至能够听见细微的骨骼错位声。
也是这一声让他找回了神智。
“莫要再哭了。”
浊楼收了嘴,缠绕在时银身上的尾巴也松了开来。他说的这般义正言辞,就好像刚刚他的作为都是为了让时银安静一样。
闻言,时银立马捂住了嘴。只是被这样吓了一遭,忍不住地小声打着哭嗝,眼神像是受惊的小白兔,红肿着眼,下一秒便会炸毛逃离这里。
“还不是因为你......”时银小声地埋怨着。
时银小心翼翼地缩在巨石旁,尽可能地离这大蛇远一点,再远一点。背部抵在坚硬的石头上,硌在骨头上,蹭的时银后背一片通红。
浊楼虽收了嘴,尾尖却还留在时银的身上。顺着他的衣摆,悄然伸了进去。
没有了那层碍事的布料,蛇尾和肌肤零距离接触。与蛇身上滑腻腻的鳞片不同,时银的滑有着棉花那样柔软的触感和暖玉那般光泽细腻的手感。
令人爱不释手。
“你——嗝,能不、能,先放开我。”时银努力地憋着心底的恐惧,水汪汪的眼眸好不可怜地望着浊楼,娇艳欲滴。
浊楼有些不悦,探进衣服的蛇尾用力地勾缠着时银的腰肢,“你在怕吾?”
“嗯。”时银先是缓缓点了点头,但察觉到大蛇的情绪之后,又飞快摇了摇头。
万一因此惹怒了大蛇,他今天可真的是要交代在这了。
“为何?”人类合该敬畏山神,但是浊楼并不想让时银害怕他。
“因为、因为——”事到如今,时银索性破罐子破摔。只见他梗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因为我怕蛇啊,更不用说还是还是这么大一条。”
刚说完,时银便觉得自己又想哭了。
这和把一只小白兔与大灰狼关在一个笼子里没有任何区别,不,这比那更可怕。
浊楼歪了歪头,金色的眼眸有些迟疑:“只是因为这个?”
什么叫只是因为这个?这还不够吗?时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所以现在,不仅辞承没有见到,他很有可能还会葬身蛇口。时银不禁想起了洞穴门口的那些枯骨,或许那就是他的结局。
不过这样也好,直接下一个世界吧。就算有惩罚他也认了。
想着,时银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了虚幻的微笑,身子也停止了颤抖。
闭上眼,时银在等待大蛇张开血盆大嘴。
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面前这条大蛇有什么动静,腰间的触感也变得有些奇怪,不在是一条冰凉,而是根根分明的冰凉。
“这样,会好一些吗?”呼吸吐在了时银的耳侧,和刚刚有着些许的区别。
犹豫了片刻,时银选择颤颤巍巍地睁开了双眼。可是眼前的场景让他一下子便忘记了自己想要做什么。
可怖的大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赤裸着身体的高大男人。
男人一头浓密黝黑的长发,金子的眸子熠熠生辉。虽然视线依旧冰冷,但是非人感的俊美和神性让人可以忽略掉一切。
“回答吾,这样你还害怕吗?”浊楼将身体往时银所在的方向又压进了几分,他想要得到答案。
时银被这股压迫感压得有些喘不过来气,更遑论,那个骇人的不像话的东西此刻正赤裸裸地抵在他的腰间。
“不、不害怕了。”时银连忙摇头,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说辞一般,时银抓住了浊楼的手放在了脸上,“你看,对吧?”
浊楼望着时银如此直白的行为,眼眸中带着审视的目光:“你确定要如此吗?”
“确定什么?时银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他以为是确定不害怕他了,于是疯狂点了点头:“嗯嗯,确定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