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于鹏和霍娆跑去打台球去了。
娜娜和妞妞推着关闻博也跟去看,还跟着学。
诚诚也跟着去,试图凑热闹。
于朵既然说了今天由得他们,便也没有干涉。
由得四个大的在那里换着打。于鹏和霍娆还给娜娜、妞妞当技术指导呢。
也不知道他俩在哪学会的。
于鹏,于朵都要能想得通些。现在街边上有开台球馆的了。
他路过,可能看过,甚至可能跟着大杂院里的谁去打过
但霍娆这个小淑女,她居然也喜欢打台球。
那估计是姐夫弄了个台球室,她在里头练出来的。
可能在天津吧。
反正北京那个四合院里没有。
天津那边她家的小别墅宽得多。于朵就去过一回,没有每个房间都进去。
在华国,会在台球馆打台球的,基本都是男的。
但其实常荷的台球也打得很好啊!上次她帮着收战利品都收了那么多。
所以这门技术,其实不挑男女。只是华国的传统眼光,基本是男的在玩。
妞妞和娜娜感兴趣还可以学学。但诚诚和关闻博实在太矮了,看都看不到。
关闻博一脸讨好的喊‘哥’,哄着顾朝暮抱他起来看了会儿,表示不感兴趣。
于朵便把他们带到鬼画桃符那里去画画。
这儿有三面墙,一天拿一面出来给小朋友随便画。
因为另外两面,要么是昨天才粉刷了的,要么是前天粉刷了的。
今天这面墙,晚一点也要重新粉刷。
把小朋友们的涂鸦刷掉,三天后风干就又可以再画了。
这私房菜馆不是靠走量取胜,所以人不会多。哪怕过节,玩起来也不会拥挤,还算舒服。
诚诚系着挂脖的围裙,一手拿着画笔,一手拿着颜料托盘。和其他来过节玩儿的小朋友一起随便乱画,可开心了。
就连关闻博,顾朝暮也一手抱着他,一手握着他的手抓住画笔站得高高的去画。
也给他找了一件小围裙,中间折叠了一下系上。
于朵就坐在旁边树荫下的树桩上,抱着胳膊闲闲的看着。
画了一会儿,顾朝暮抱着关闻博过来喝水,又招呼了诚诚也过来喝水。
老徐路过这边,笑吟吟道:“这不知道的,还以后这个小的是你俩生的。这谁家孩子啊?”
于朵道:“我小师弟。”
老徐道:“你俩生一个,肯定贼漂亮!走了啊——”
唉,这二位房东都是可以跷着脚收钱的啊。
于朵那边今年收44000,顾朝暮这边39600。
足够他们吃喝玩乐了。还留了那么一进正院可以住。
但人家两个自身的生意做得更大,还都是京大的。
等喂完水,于朵问关闻博,“还画么?要不我们去看小乌龟吧。我看到那边还有兔子,去抓一只出来龟兔赛跑。”
让人把门堵住,保证兔子跑步出去就行。真跑了,赔老徐一只也不是多大的事。
诚诚对单纯看小乌龟没太大兴趣。至少不足以让他挪步。
但听说要搞龟兔塞跑,顿时就来劲儿了。
结果等于朵让赵晓丹去把兔子抓出来,小朋友们呼啦啦的全都来看了。
于朵和他们一起给小乌龟加油。
顾朝暮抱着关闻博笑,“瞧瞧,你师姐今天也过节了。”
吃过晚饭,两人还有赵晓丹分两辆车,把几个孩子分别送回了家。然后再驱车回京大外的住处。
赵晓丹送霍娆、妞妞和诚诚。另外几个都由于朵、顾朝暮送回去。
等从小四合院回来,顾朝暮也问起伦敦旅行社的事。
“扭亏为盈了啊,那还不错。那巴黎的旅行社打算什么时候去开?”
于朵道:“折合人民币要一百万呢,肯定得缓缓。关键,还是缺有经验的管理类人才。怎么,你还没找到合适的投资对象?”
“没啊。那么多钱,肯定也不能贸然投进去。”
他确实打算问于朵要不要,但她说缺人,那暂时就没办法了。
这么大的投资,同样不能随意委人。
当晚,于朵穿着睡裙和常荷煲电话粥。这边晚上八九点,那边正好早上八九点嘛,可以好好唠唠。
反正常荷打过来的,她出钱。越是发达的国家,通讯费越便宜。
常荷刚放暑假,那边五月底就放暑假了。
“于朵,姐姐我差点被论文折腾死了啊!”
于朵道:“漂亮国的大学很重视毕业论文?”
华国的大学,严进宽出。只要高考挤过了千军万马的独木桥,少有毕不了业的。
但据常荷说,漂亮国是宽进严出。
“是啊。不然拿什么来严出?还好通过了,不然我就得延毕。我要去澳洲毕业旅行了。反正你要七月才过得来,我到时候再回来招待你。”
常荷下学期本校读研,不用操心工作的事。
而且,她本来也没打算工作。
她就吃自己名下的分红,收香港那五套房的房租都足够挥霍一辈子了。
祖上有积累,儿孙辈就要轻松很多。
常荷听于朵这么说便道:“你也可以过这样的日子啊,你还是靠自己的积累。但是,你事业心太强了,不肯嘛。”
于朵五月份的时候,已经拿到了去漂亮国的签证。
她身家丰厚,国内拥有多家公司。
甚至在东京、伦敦都有资产。这种人不会成为黑移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