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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火(110)

作者: 岿白 阅读记录

秦炽却道:“刚才在外面喝酒,还记得我跟你说了什么吗?”

裴宴时满脑子只想操人:“先做吧别的完事儿了再说。”

秦炽继续道:“我说不会喜欢你。”

他说得这样直白,裴宴时想不记起来都难:“你还说睡不睡的要以有感情为前提,刚才我都让你操我嘴了,那也算做了。刚说完就打脸的事儿,你还拿出来说,有意思么?”

“我还是不会喜欢你。”秦炽说,“所以现在,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别惹我,这酒再怎么坑,也死不了人,今晚就到此为止;或者,你非要惹我,就别怪我回头不认今天的账。”

裴宴时被这话激到了,他一把扯下秦炽的裤子,同时,凑上前,含住了秦炽的喉结。

他亲了亲那滚动的凸起,然后望向秦炽的眼睛,挑衅地说:“人要惹,账也要算。”

话音一落,他就感到下身一凉。

秦炽直接把他的裤子扒了。

裴宴时直觉不太妙,等他反应过来秦炽打算干什么时,秦炽已经从旁边的背包里抽了根登山绳出来。

秦炽拽着绳子说:“你不是一直想操我吗,我让你看看,今天到底是谁操谁。”

裴宴时眼睛都睁大了,想起身,但来不及了,秦炽把他两只手反剪到身后,三下五除二就绑到了一起。

“秦炽你他妈的,你放开我!”他挣了挣手腕。

“别费劲了,你解不开这绳。”

消防员打的结,他能解开才怪。

裴宴时不挣了,他试图和秦炽讲点道理:“秦队长,你是厚道人,应该懂礼尚往来这个理,刚才我都给你操过嘴了,现在换你操,秦炽!”

一个硬挺的东西突然抵在了自己臀瓣之间,这种从未有过的触感令裴宴时顿时头皮发麻。

秦炽并不熟练地往里顶着:“还记得你早上说的话么?”

裴宴时被他的动作刺激得浑身不对劲:“你怎么总让我想你说的话我说的话,我他妈哪记得住,你烦不烦?!”

秦炽一手固定住裴宴时的腰,一手握着自己粗挺的性器,他将性器对准那个紧闭的小洞,不得要领地往里杵着:“你说,你给我睡。”

裴宴时扭动着身体,让秦炽的进犯愈发不顺:“我那就是嘴快,从来都是我睡别人,没人有资格睡我。”

他扭来扭去的,弄得秦炽心浮气躁。秦炽干脆两手握住他的脚踝,直接将他的双腿打开到最大,同时往上折去。

裴宴时蹬着腿,却发现自己整个人跟被钉在了睡袋上似的,几乎动弹不得。

他气得咆哮:“你他妈给我滚!”

“滚?”秦炽俯下身,在他的嘴唇上吮吻了一下,热乎乎的气息喷在他颈侧,再开口时,嗓音又沉又哑又凶,“晚了。裴宴时,你给我好好记住了,今天不是你睡了谁,是我秦炽,操了你。”

秦炽是第一次操后穴。

他想,不过就是从走前门儿变成了走后门儿,能有多大不同。

直到他在后门儿入口杵了半天,性器滑溜来滑溜去,就是不进该进的地方时,秦炽觉得自己向来顶顶好的耐心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不够用。

他用手掰开裴宴时两瓣滚圆的臀,那淡而偏粉的穴口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他感觉自己喉头发紧,下腹胀痛得更厉害了,他几乎是有些猴急地插了根手指进去。

裴宴时就没用过那个地儿,男人又不像女人一样洞里能出水,这手指一插,干涩得要命。

他顿时疼得五官往一处挤:“疼……”

裴宴时平时其实挺斯文一人,骂人极少带脏字。这会儿感受着秦炽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粗暴地抽插着,那滋味儿,就像一个人拿了颗粗粝的石子儿在擦自己身上最娇嫩的皮肤,太他妈疼了,裴宴时忍受不住这疼,骂人骂得那叫一个“斯文扫地”。

“我操,疼啊,我疼!”

“秦炽你他妈的,我操你祖宗,你不是睡过女人吗?你的前戏技术就这么烂吗?还是说你他妈故意整我呢,就不想让我好过是吧?你个混蛋,你个禽兽!你他妈的!”

……

秦炽见他疼得额上直冒汗,抬手给他擦着汗,哑声请教道:“那你教我,我怎么弄你会舒服。”

裴宴时一面疼得要死,一面身体里的情欲又在不断堆砌。

事情演变到现在这个地步,于他而言,算得上是奇耻大辱,但眼下,他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他本来也干不过秦炽,便只能被人干。

再者么,这酒能量是真的大,他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头发情的兽,只想交配,纵情地交配。

于是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既然秦炽都主动问了,他索性就顺着这个台阶往下,认命地指点道:“我背包侧边的口袋里,有套,还有管护手霜,你拿出来,给我抹上。先一根手指,慢点儿来,等适应了再进入第二根,然后再第三根……”

裴宴时说到这儿,微睁开眼,看了眼秦炽两腿中间的那个大物件,眼睛又闭上了:“还得第四根,最后你那玩意儿再插进来。”

指点完还不忘警告:“你要是不好好给我做扩充,给我弄出伤来,回头我拿着肛门撕裂伤的检查报告上你们单位宣扬去,我看你……”

话没说完,尾音拐成一声变调的:“呃啊——!”

他说话的时候,秦炽就已经听令行事了,这会儿一根沾满了护手霜的湿漉漉、黏糊糊的手指已经能在他的身体里进出自如。

秦炽甚至屈起指弯,在他柔软高热的内壁里轻轻刮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