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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第一痴(27)

作者: 三两钱 阅读记录

再见。楼清被这念头吓到了,他居然想要再见他们?

云蛋蛋被孙姨抱走了,孙姨早知晓楼清会离开,所以抱着云蛋蛋躲得远远的,全山寨的大人都知道他离开,除了几个小孩。

楼清磨蹭了许久才出门,身上未带一物,他来时是被季长风强带回山,别说衣服,连银两都没。

可走时,身上穿的也不是他来时的那套,而是季长风后来买的成衣。

即合身,又是他喜欢的款式。

楼清走到山寨门口,只见到季大齐,季大齐手里握着一个包袱,见到楼清,递到了他的面前:“楼先生,这是当家的让给你的,都是你在山上穿的几件衣服,当家的说你穿着合适,扔了浪费,让你带回去。”

楼清本想拒绝,可手却伸了出去,接过来的时候,发现包袱有些沉甸,他心事重重,并未在意:“季长风呢?”

“当家的处理事情去了。”

果真是山贼风范,说什么就是什么。

楼清收起心思,他为何要迟疑?季长风可没像他这样犹豫不决。

“替我谢谢季寨主,多谢你们这两个月来的照顾。”

季大齐见他恢复往日冷清,也放下心来:“楼先生一路走好。”

楼清点头,迈步离开。

他走的干脆,一直没回头,却不知他走后,从季大齐身后的隐秘处走出一个人来。

季长风望着他的背影,楼清他多少是了解的,看似温润,其实较真,特别较真。

陈涛在密林等着楼清,见楼清过了小半个时辰还未出来,以为是季长风变卦,正想去看看时,刚走出密林就见楼清抱着包袱走了出来。

陈涛见了他,立马迎了过来:“老师。”

楼清抬眸看了他一眼,低声道:“走吧。”

陈涛欢喜点头。

楼清走进密林,发现密林藏着四五十人,辨认他们的服饰才知是县衙的衙役及捕快,不禁感到奇怪。

“尚学,这...”

陈涛道:“不过是随行。”

楼清点点头,他毕竟是县官,若是只身一人来长风山寨,多有不妥,带着衙役随行也不为过,但是...这也太多了吧,楼清扫了眼周围的人。

“老师,你骑马还是...”

“我随意。”

崔师爷当即明白陈涛意思:“楼先生可骑在下的马。”

楼清连忙推脱:“怎可占用师爷的马?我走路便行。”

第20章 20

陈涛正想说话,原本关了的寨门又开启,还传来一声马的嘶鸣。

陈涛连忙走出密林,寨门口,季大齐牵着马走来。

“陈大人,我忽然想起楼先生没有坐骑,山路遥远,故牵马送与楼先生。”

楼清听见声音,也从密林走出,见了那高大的马,心中又划过一道情绪。

“多谢。”楼清也不推辞,从季大齐手里接过了缰绳。

季大齐点头,转身而走。

楼清将包袱挂在马鞍上,踩住马镫上马,楼清在马上,白衣出众,长发飘动。

“尚学,将人带回吧,冒然进攻长风山寨,非死即伤,你已救了我,这第一件功,算是立了。”

陈涛闻言,脸色猝变。

“我们走吧。”楼清调转马头,策马离开。

陈涛望着他的背影,重重的叹口气,竟然妄想骗过他,自己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大人...”崔师爷询问陈涛。

陈涛望着他的视线,低声道:“老师的话你也听清了,回去。”

不用刀剑相向,衙役与捕快总是高兴的,毕竟长风山寨的战力究竟如何他们都不清楚,见陈涛下令返回,一个个都喜见于色。

季长风都已经准备好了被进攻,可季大齐忽然来报,说陈涛带人走了,这让季长风十分不解。

“为何走了?”不是已经商量好,两人意思意思打打,然后陈涛功成而返,他借故离开东南县吗?

季大齐摇头:“不知。”

季长风蹙眉。

季大齐试探的问:“可会是楼先生?”

楼清...季长风摇头。

季大齐看着他,无声一叹,即便是楼清又如何?

“昶叔他们已前往东阳县,我们也该出发了。”季长风低沉道。

季大齐点头:“我即刻准备。”

不多久,十多人骑着马从长风山寨离开,为首的那人,一身黑色劲装,冷峻气势,有如冰霜。

楼清随着陈涛返回东南县,由于队伍之声势浩大,马上之人意气风发,所以很快便吸引了县民的注意。

楼清在城门口下了马,牵着马步行,见了他的人都上前问好,楼清一一点头示意。

问好他收了,道歉也收了,可说季长风不够道义,他却不能接受。

因此他抿着唇,听那人说的高亢,正想为季长风辩解一两句时,陈涛却及时发声:“季长风说话算话,答应放老师平安归来。”

他这一句话,缓解了他与楼清因先前事产生的嫌隙,也更为他的明义增上几分。

楼清看了眼他,拉着马离开。

他暗想,明明只过了两个月,为何对季长风的看法就变了那么多,明明以前...是对他嗤之以鼻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作者在此道歉,这两天因为电脑坏了,上班又忙,弄到今天才有时间更新,让各位久等了,抱歉抱歉。

多谢666的地雷。

网友:16664870 发表时间:2016-10-20 22:02:03

第21章 21

接连三日,清行书院访客不绝,大多都是那时对楼清发难的人,楼清一一接见,也接受道歉,化解误会。

也在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季长风隐瞒的那些,如他所想,季长风将所有的矛头都引向了他,在这场流言中,他成了受害最深的人,季长风却承受了那些过错,那些本不属于他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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