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用魔尊证道的未婚妻(41)
直到光线全都暗下去,她才恢复正常,她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的瘫在椅子上。
看来不能再出去练剑了,实在太危险了,这种能看却摸不着的感觉,实在太折磨人了。
宿娄在屋外站了很久,自尊心再一次被碾碎,他陪她练剑的这么多日,她不光没跟他打过招呼,反而在他主动靠近时避如蛇蝎。
他是长得有多不堪,才让她如此,这种被人厌恶的滋味,像跗骨之蛆一样不断啃噬他的血肉,让他痛苦不已。
他心中的执念也愈发重。
接下来的几日,温寄柔都在房间里修炼,没有踏出房门半步。她的修为在上涨,身体却每况愈下,被心魔折磨得不像成样子。
她不想走火入魔,经脉爆裂而死,她在等,等秘境开放,所以她得忍。
清州涧秘境不光对太虚宗开放,其他宗门也会安培弟子进入,到时候她找其他宗门的弟子玩一玩,就能将心魔安抚好一阵子。
她不打算找太虚宗的弟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何况她在太虚宗已经出名了,很多弟子都知道她心系着死去的未婚夫的事情。
她若是在宗门中找相好的,肯定会传出去,不光有损她痴情人设。还会让师父觉得她很堕落,不将心思放在修炼上,整日里只想着谈情说爱。
时光飞逝。
很快到了秘境开放之日,温寄柔左思右想,还是决定穿叶笙寒送给她的红色裙子。
她脸色太白了,穿着一身红裙像惨死的厉鬼一样,她只好画了一个淡妆,将气色补足。
温寄柔推门出去,看见了久违的阳光,天气很好,只是这次没看见小师弟睡在树上,还有点不习惯。
她走到树旁,打量着光滑的树干,这里睡着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她爬上去,像小师弟一样躺在树上,不出一会儿,她后背就被硌着疼了。她挣扎着起身,努力维持平衡,才不至于从树上掉下去。
她不禁有些佩服小师弟,这么难受竟然能睡着,莫非这是一种新的修炼方法?
如果,她要接助大树修炼,那只能练习引体向上,锻炼手臂肌肉。她现在的身体素质,比她穿越前好很多,她正好可以试试能做多少个。
宿娄推开门,就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像只吊死鬼一样的吊在树上。即使他提前知道温寄柔已经出来,也微微有些惊讶:“师姐,你在干什么?”
“锻炼身体。”
“师姐,你准备炼体?”
“倒也不是,就是等你等得有些无聊,所以来树上活动一下身体。”
宿娄狐疑道:“你在等我?”
“是啊,不然我在这里干什么,今日清州涧秘境开放,我等你一起去广场集合。”
温寄柔跳下树,召出青茗:“师弟,我们一起走吧。”
她将青茗放得很大,坐在边上,一袭红裙衬得肌肤雪白,薄施粉黛,显出更加娇媚动人。
宿娄自嘲的笑笑,他送她那么多条裙子,她还是选择了穿叶笙寒送她的。
他走近,在她旁边坐下。
温寄柔血液都沸腾了,她都坐在边上了,为什么他还要坐在她旁边。
这么多位置都没他喜欢的吗?
她深呼吸了一下,转眼看向他,找借口让他离远一点:“师弟,你坐在我裙子上了。”
她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语气也是说不出的冷硬。
宿娄憋着一腔的怒气,竭力忍耐才没有破功,她纯粹是污蔑人,他只有袍角压在她裙子上了,根本没坐在她宝贵的裙子上。
这么想让他滚的话,就不应该让他上来。
他嘴角勾起冷笑,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戾气,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更靠近她,将她半截裙子都坐在身下。
温寄柔看得目瞪口袋,他这是在做什么,真的要将她的裙子当坐垫吗?
“师弟。”她不解的喊了他一声,用力将裙子抽了抽,纹丝不动,他根本没有让开的想法。
温寄柔也有点生气,她一直都在努力远离他,他倒好一直往她身边凑,简直比中二少年还叛逆。
那就怪不了她了。
她直接躺下去,将头枕在他腿上,赌气似的说:“师弟,你将我裙子当坐垫,我将你的腿当枕头不过分吧。”
宿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不过分。”
她伸出手,大胆的搂在他腰上:“这样呢,这样过分吗?”
“......也不过分。”他故作镇定,手撑在青茗上,指尖都微微有些泛白。
温寄柔手臂紧了紧,似乎想将这看似纤细,触感又非常结实的腰拧断:“既然不过分,就让师姐这样睡一会儿,最近实在太累了。”
“......好。”
她真的很累,每次心法有一点突破,心头就像燃起了一场无边无际的大火,想要发泄却无处发泄,只能拼命忍耐,太难受了。
她再忍下去,恐怕会成为忍者神龟了。
温寄柔在他身上蹭了蹭,实在太舒服了,她忍不住想要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这感觉就像干渴已久的鱼儿,跳进了水池,喝饱了水,浑身畅快的在池塘游玩。
她浑身放松,渐渐的真的睡了过去了。
宿娄一直处于僵硬状态,直到听见她很有规律的呼吸声,才松懈下来。
他不由得低头看向她,她星眸紧闭,脸颊覆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秀靥艳比花娇。白皙如玉藕般的手臂环在他腰上,就算睡着了,也不曾放下,反而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