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白月光(女尊)(52)
相欢执着:“你是神。”
泠萝又笑:“哪里有满身欲望的神。”
相欢不解且执拗:“神就是神,无论有没有欲望。”
泠萝见相欢认真,她道:“我是神,你是什么?”
相欢茫然:“我是信徒,你的信徒。”
说得很不确定。
泠萝摇头,抱着相欢看着镜子:“你不是。”
相欢:“我是。”
泠萝揉相欢的脸:“你不是信徒,相欢不是泠萝的信徒,是泠萝的神夫,你拿我当神,那你就是神夫郎,欢欢,在你心里,你也要是神。”
相欢更加迷茫,他沉溺在泠萝的逻辑里。
“你是神,我就得是神。”
泠萝:“对。”
“因为你是我喜欢的人,所以我是王,你就是王君,我是神,你就是神夫,相欢,你要把自己放在和我同样的位置上,不是你觉得自己不配就不是,而是我喜欢你就是,明白吗?”
相欢跟着泠萝的想法走。
“嗯...嗯。”
他喜欢泠萝,只要泠萝喜欢他,那他也要喜欢自己。
不然就不算喜欢泠萝。
所以相欢,你喜欢泠萝,你就要喜欢自己。
相欢看向镜子,镜子里的人眉眼似乎不在带着卑劣,反而像极了旁边的泠萝。
不是长相,而是感觉。
没了陌生,全然是他喜欢的模样。
相欢:“泠萝。”
泠萝望着相欢,泼了冷水:“欢欢,你不是我,你是你。”
相欢:“我是我......”
泠萝温柔:“对,你是相欢,是泠萝的夫郎,不是泠萝。”
相欢重复:“我是相欢,是泠萝的夫郎。”
不是泠萝。
镜子里的人再次变了,又是另一种陌生,不像泠萝了,也不像他之前认识的自己。
相欢抓紧泠萝的手:“泠萝,我认不出我自己。”
泠萝抱着相欢转过来:“那现在就不看,相欢就是相欢,不会变,你现在不熟悉慢慢也会熟悉。”
相欢:“我就是相欢。”
泠萝:“我知道,相欢,十二月初九生的,擅长雕刻,喜欢弹琴,心灵手巧,过目不忘,学什么都快,嗯,除了刺绣。”
相欢听见刺绣后埋在泠萝怀里:“你看见了。”
泠萝笑:“怕什么,我是你妻主,还能取笑你不成。”
相欢:“可是一个男子不会刺绣,很丢脸的。”
泠萝学着相欢的语气:“可是一个男子会雕刻,喜欢看书,是很长脸的。”
“傻,丢什么脸,你是王君,你会什么不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管别人说什么。”
相欢:“可是,我想亲手做我们两的婚服。”
泠萝想起婚服,吃惊:“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志向。”
相欢抬头:“什么意思?”
泠萝低头碰着相欢的额头:“还记得祭神日第一日我的衣服吗?”
相欢记得,那日泠萝的衣服太美了,华丽又高贵,同时又带着神性。
泠萝:“我们的婚服也该是那种规格,我祭神日那日的衣服可是绣工们绣了三个月的成果。”
相欢:“这么久?”
他想起衣服,似乎连衣角都是精致的。
相欢:“我们的婚服也会是那样的?”
泠萝点头:“是啊,而且你的婚服会比我的还要复杂一些,你一个人想做,做一年都不一定能做完。”
相欢瞬间明白是自己不自量力了。
“泠萝,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泠萝挑眉:“我以为你学是感兴趣,没想到你是想挑战婚服。”
相欢低头,重新埋在泠萝脖子里。
“不做了。”
泠萝笑:“好了好了,你若是想做,就做些寻常衣物,练练手。”
相欢:“嗯,我还是想要学,我想以后给我们的孩子做衣服。”
泠萝干脆抱着相欢坐着。
“我们的孩子?”
相欢有些羞涩的点头:“嗯,孩子。”
泠萝:“不是吧相欢,我都还没有你做的衣服,你就想着给孩子做。”
相欢抬眼:“我做的丑。”
泠萝:“你都不给我做就说丑,是不是不想给我做啊。”
相欢坐起身:“没有。”
泠萝哼笑:“那就别想着孩子,孩子还没影呢,先考虑我吧。”
相欢:“我知道的。”
泠萝自然比孩子重要。
泠萝笑:“别想什么刺绣了,今日你生辰,我们出去走一走。”
相欢自然没有不从。
泠萝拉着相欢出了院子。
到了街上,人来人往的,相欢望着这繁华的街道。
相欢:“泠萝,今日街上似乎比昨日热闹多了。”
泠萝:“三日后更热闹,三日后就是大比,长街尽头有十八楼的比武台,由去年角逐出的前十八名豪杰守楼,守三天。”
相欢:“那你岂不是要去守楼?”
泠萝笑:“不用,我每年都只去最后一日,和他们角逐出的第二名比试就够了。”
相欢:“好像也是。”
泠萝:“别想这些了,前边有射箭拿奖,有想要的吗?”
相欢望着第一名的那个布制山茶花。
“泠萝,想要那个。”
泠萝去一旁拿起箭:“好说。”
第一名需要射三轮,第一轮是静箭,第二轮是动箭,第三轮是蒙眼动箭。
泠萝抬箭,箭还没出去,旁边一只箭穿过风射在了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