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白月光(女尊)(75)
相欢也笑了, 他蹭了蹭泠萝:“那今日就和我一起吃暖炉。”
泠萝:“好。”
回到相家
, 或许是因为相瑞这个家主重病,家里的年味并不浓, 相欢也懒得去打理,他只是在自己小院里置办起过年的东西。
当晚两人围在相欢的小院里吃暖炉。
相欢时不时的看一眼泠萝旁边的酒。
泠萝被逗笑:“这是青梅酿, 不烈, 就是给你喝的。”
相欢睁大眼, 然后拿过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浅浅尝了一口。
“好喝。”
泠萝伸手碰相欢的脸颊:“好喝就喝, 醉了有我。”
相欢像个小兔子一样的点头, 一口酒配着一口从暖炉里捞出来的肉, 因为泠萝喜辣,这份暖炉也是辣的,只是没有辣到相欢接受不了的地步。
泠萝看着对方无奈:“下次让人做清淡的。”
相欢摇头,他可以试着吃, 总不能让泠萝为了他改变口味。
泠萝好笑:“那就让人准备两份,清淡与辛辣各占一份, 这样你想吃什么都有。”
相欢想了想,也行。
泠萝过了遍热水给相欢喂菜, 相欢一边吃一边喝酒,一个没注意就喝了半数。
相欢冷不丁地问:“可以不喝药吗?”
泠萝没想到相欢还记得这件事。
她笑着说:“我陪你喝药。”
相欢突然哼了一声,泠萝就会这样威胁他。
泠萝看着相欢杯子里的酒,醉了?
她伸手将人抱过来:“你现在的身体还要再养养。”
相欢扔了筷子, 委屈:“我不,我想要孩子。”
泠萝伸手喷着相欢发烫的脸:“以后会有的。”
相欢不听,碎碎念:“连相瑞都有孩子了。”
虽然这个孩子没活下来。
“我是他哥,比他大这么多。”
泠萝眨眼,故意道:“不多啊,两岁不到。”
“你想要孩子是因为这个吗?”
相欢生气了,泠萝明明知道他想说什么,想要什么。
泠萝盯着相欢委屈的脸色,笑了:“好了,再养养,等回去就不喝药了。”
相欢小声哼哼,泠萝干脆抱着人进屋哄:“醉了就睡一会吧。”
相欢:“嗯。”
三天时间飞快逝去,相欢在这三天内什么都没做,因为他知道做什么都没用,对方铁了心要出试炼,他就不可能能通过。
相欢在进门前给泠萝说:“泠萝,让袁袂过来。”
泠萝打了个手势,外面一阵风过去。
进了门,果然如相欢所想,对方给的试炼题目是灭了袁家。
这人理由准备得充分:“暗场不能暴露,袁家人知道的太多了。”
泠萝倒是没有丝毫的意外,对方心很大,还想着借刀杀人。
相欢沉默了半天后问:“袁袂呢?”
这人笑了:“他早就不是袁家人了。”
相欢又问:“那他知道吗?”
虽然袁家人对袁袂没有多好,但也没有苛待,袁袂的父亲如今都还健在,这人是一点情分都不顾吗。
这人:“这是你的题目。”
那就是不知道了。
相欢突然明白了,这个人够狠,为了权利足够狠,她说的那个故事里,真相到底如何只有当年人才知道。
相欢失望,不是对这个人失望,当年之事他不评判。
“泠萝,走吧。”
这人:“放弃了?”
相欢:“你早就不是你说的那个故事里的人了,没必要。”
这人:“什么没必要。”
泠萝笑起来:“没必要留你活着。”
这人脸色一变:“这里是暗场。”
泠萝强调:“这里马上是相欢的暗场。”
这人:“来人......”
她意识到不对,立刻往外跑。
袁袂站在外面,神色晦暗的看着人:“滕蕴,你要灭了袁家?”
这些年,他利用袁家的消息给对方行了无数的便利,而且......
袁袂:“你不是说,要和我去见我父亲吗?”
泠萝轻笑,她给相欢说:“原来这人叫滕蕴。”
相欢:“啊?”
泠萝:“她被收养的时候,是改了姓的。”
其实滕蕴姓代,更加名正言顺,估计是为了那点微末的自尊,改回来了。
相欢抿嘴:“走吧。”
泠萝跟着走了,滕蕴中了她的蛊,武功尽失,就留给袁袂自己去处理吧。
如果袁袂没法狠心也没关系,这个人活不了多久。
她没告诉相欢,当年相欢的爹的死,也有这人的一份力,那个去偷令牌的男子和滕蕴私下见过,这块令牌差点就落到了滕蕴手里,是她当初误打误撞杀了那个偷令牌的男人,而相老家长的弟弟恰好起了异心,这令牌才会云里雾里的在相家。
泠萝:“去见见暗场的长老吧。”
相欢:“嗯。”
两人没再看滕蕴一眼,滕蕴盯着袁袂,袁袂闭眼,他好累,爱了这个人这么多年,发现她心里有人,后面才发现那人死了,觉得没什么,不过是年少的事,结果......
袁袂:“短短几天,我好像不认识你了。”
“你走吧。”
袁袂没忍住:“别回去了,长老们这几天被泠萝买通了部分,剩下的没买通的不愿认主的都被关起来了,愿意认主也不会帮你。”
“言尽于此......”袁袂还是没忍住问:“我的孩子到底在哪?是不是死了。”
他和滕蕴有个孩子,孩子先天不足,滕蕴将孩子送出去了,说跟着云游的高人能活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