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主母重生!孽子孽女都跪下(135)
就墨锦溪拿出的钱帮他谋的翰林院侍读,还不足九牛一毛,这女人着实可恨,不然他一路顺风顺水走来,如今的官职应当升至正四品才是,俸禄也能涨一涨。
四品官员的俸禄,比五品官员好上不止一倍,若真官至四品,纵然没有墨锦溪,周家的使用也不会捉襟见肘。
周青远回想周府的种种艰难,对墨锦溪的恨意随之加深。
上辈子,墨锦溪和这个男人做了八年夫妻,她花了八年去琢磨和讨好眼前这个人。
别人看不出周青远在想什么,墨锦溪通过他一个动作,一记微妙的眼神,就能洞悉他心中所想。墨锦溪察觉他流露的恨,柔荑佯装不经意搭在戴了累丝金镯的手腕上。
她肌肤白皙,戴着金灿灿的镯子,映得肌肤光洁如雪,二者相衬,让人移不开眼。
“周大人苦读圣贤书多年,应当知道祸从口出,还请周大人自重。你我二人早已不是夫妻,你再以夫妻相称,就是故意污秽,坏我的名声,那就别怪墨家不客气。”
她安然端坐,院内清风徐来,撩动她的衣角,莫说姿态,她就连气色都与从前不同。
从墨锦溪的气色不难看出,她在周府日子过得不错,凭什么?周青远不甘。
墨锦溪是他的女人,她的一切,都应该有他的一份,凭什么他水深火热,墨锦溪却如鱼得水,不公平。
“我今日前来,是诚心向夫人赔不是,还请夫人莫要再与我计较,那封休书我不认,就不作数,本朝就没有女子休夫一说,我也知错了,还请夫人随我回周家。”
周青远眼神真情流露,别人辩不出他话中真假,墨锦溪却很清楚,眼下周青远说的每一个字,不过是虚与委蛇,他是贼心不死,还算计着墨家的钱罢了。
墨锦溪食指点了点手腕上的镯子,眼底掠过一抹厌烦,周青远就和狗皮膏药似的,缠得人心烦,本朝确实没有女子休夫一说,保险起见,她需得让周青远自个撒手。
“周大人,你我都心知肚明,你想让我回周家,是惦记着我的嫁妆,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我纵使迫不得已回周家,也不会再给墨家花一分钱,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左右离府的时候两人之间已经闹得难看,墨锦溪不妨把话点明。周青远不撞南墙不回头,那让他撞个够就是了。以他的为人,话不说死,他还以为总留有机会。
墨锦溪一番话不留情面,犹如一巴掌打在周青远脸上,火辣辣的。
“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我做的一切,只是图你的嫁妆?”周青远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变脸跟翻书似的,有意思的很。
他表现地这般悲愤,不是因为墨锦溪说错伤了他的心,而是被说中了。
墨锦溪抬眼稀罕地看了他一眼,表情夸张地反问道:“难道不是?”
周青远:“……”
翠儿双唇紧抿,强忍着笑意,小姐今日一番言辞还真是锐利,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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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既然你屋里还有那么多好东西,拿出来补贴家里也是好的
就连能藏心绪的玉儿神情也因憋笑显得别扭,嘴角翘起的弧度根本压不住。
这个丑妇,是存心下他的脸面,让他在下人面前没面子。
不等周青远继续说鬼话,门房就再来传话,说是国公府小公爷前来拜访。
院内几人闻言皆是面色一变。
墨锦溪心下困惑,小公爷怎会来?之前两府没有任何交情,多半是冲她来的。
周青远脸拉了下来,像是吃了苍蝇,那个病秧子怎么敢追到府上,是当他死了?
“请小公爷进来。”墨锦溪没有理会周青远还在,直接让门房引周黎昕进府。
周青远坐不住了,激动地站起身,急眼道:“我听说最近病……小公爷待你不同寻常,你和他这般不知避讳,莫非你待他也……你可是我周青远的妻子!”
自己居然比不过一个病秧子,周青远怎能接受,觉得墨锦溪是存心羞辱他。
和这个人说了半晌话,墨锦溪也倦了,睨了他一眼,觉得有些好笑:“周大人,同样的话强调太多遍没意思,我和你如今不是夫妻,我更不是你的妻子,我还有客要见,没空与周大人闲聊。”
墨锦溪随意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周大人还是自己请吧,若是让下人请你出去,可就没意思了。”
她扭过头,没再正眼看周青远,就差把‘速走’几个字写在脸上。
周青远一噎,观墨锦溪的神色变化,她与周黎昕之间的关系似很是熟稔,所以对方前来拜访,她没有表现出尴尬或是不自在,不知他们私底下见过几回!
男人顿时觉得自己头顶绿油油一片,他说呢,怎么墨锦溪对他这般混不在意,原来是已经找好了下家!她找别人情有可原,找那个病秧子什么意思?
在墨锦溪心里,他难道就连一个病秧子都比不了?
周青远站着不动,门房见状只好请他:“周大人,请吧。”
周青远回过神,大抵是想瞪墨锦溪一眼,想到自己还未完的如意算盘,又忍了回去。
“既然你要见外客,之后我再来看你。”周青远故意把外客二字说得咬牙切齿,说罢甩袖而去。
墨锦溪打了个哈欠,压根不把周青远放在眼里,他爱生气,那就气呗,干她何事。
从墨锦溪院里出来没走多远,周青远就和周黎昕打了个照面。
两人谁都看对方不顺眼,脸上都冷冷的,周青远是国公府庶出旁支,周黎昕又是小公爷,他见了嫡堂弟,心里怎么不痛快都要拱手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