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流放前我搬空了皇帝私库(173)
如果是别人,或许会被丁建州带偏节奏。但十六直接反问:“如果不是你们丁家人做得太过分,我们又何必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说到这里,十六仿若被愤怒撑大了胆子:“教谕大人,请您帮我们作证。”
教谕这才被逼上梁山了,“为了公平,本官就跟你走上这一遭。”
“我们也能帮忙。”许多看热闹的学子,同样不甘心只看一半热闹,于是干脆提出要帮忙作证。
与此同时,鹰一再次高高飞起。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楚辞就收到了县学门口的实时情况。
效果好得出人意料,楚辞忍不住扬起了嘴角。她悄悄把卢鱼拉到身旁,“待会儿教谕来了,你这样……”
卢鱼以为今天没她什么事儿了,毕竟事有轻重缓急。
没想到……
另一边,十六和教谕一行,正浩浩荡荡地往丁家村赶来。
遇到真正的水家后生,十六又秀了一波演技。“水生、水清,你们怎么也出来了。放心,丁建州在车上了。教谕大人也答应替我们作证。”
水生:……
水清:……
两人一脸茫然,但对方显然是在帮他们,即便心中满是疑惑,也只能顺着十六的话,挤上马车(当然,他们不敢进车厢,只能和车夫抢位置了)。
而见到水生、水清二人,丁建州终于确信,妻子真的出事了。只是并非如他所愿那般悄无声息地消失。
想到此处,丁建州不禁懊悔,他应该早点下手的。
然而,丁建州即便再后悔,时间也不会因他的祈祷而放慢脚步。马车最终还是停在了丁家大门口。
马车刚一停下,水生、水清两人就吆喝起来:“来了,来了,丁建州来了。”
就在这时,卢鱼看准时机冲了出来。
一把抱住丁建州的大腿:“丁秀才,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们卢家吧!只要您肯,别说是做妾,就是为奴为婢我也心甘情愿。”
正准备下车的教谕:这怎么又牵扯到强纳民女为妾了?
此时的教谕再看丁建州,就像在看一坨垃圾。
丁建州自然不愿承认:“你是谁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此时卢鱼脸上的柔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你不让我活,我们就同归于尽的狠厉。“好,好,你不认识我。也不认识青羊街的卢威是吗?”
卢威,他确实认识。但现在绝不能认。“不认识。”
殊不知卢鱼等的就是这句话,“你可敢发誓,发誓你从未与卢威相识,从未答应纳卢威之妹为妾。”
“我……”丁建州刚要开口。
卢鱼便抢先一步打断了他的话。“看,你不敢。”
“因为你想像对待你的原配妻子那样,也用手段吞并我卢家。四条人命,不,加上你那未出世的孩子,五条人命。丁秀才,夜里你可睡得着——”
人命关天,即便是教谕也无法保持淡定。他直接走下马车:“这位姑娘,所言可有实据?”
“句句属实,否则天打五雷轰。”卢鱼说着还作了一个发誓的手势。
卢鱼这一举动,在场的人一片哗然。
尤其是丁建州的室友,之前只觉得丁建州虚伪,现在却要感激他手下留情了。
唯有丁建州,脸色苍白。同时大脑飞速运转,想要想出一个应对的办法。
第160章 威胁
可惜不论是楚辞还是水族长,他们所追求的就是让丁建州在这一连串的事件中应接不暇,毫无喘息和应对之机。
这不,卢鱼的话才刚刚说完,水族长便领着水举人风风火火地闪亮登场了。
水族长本就一直憋着一口气,虽然他心中的怒火其实更多的是源自对水举人的气恼,气恼他的软弱无能,任由自己的妹妹在丁家受那么多的委屈。
但人终究是有亲疏远近之分的,撒气么,自然先捡着外人了。
水族长气势汹汹地指着丁建州怒喝道:“丁建州,你敢说这么多年,你家人对阿妹的种种磋磨,你会不知情?”
“我,我爹娘并非那样的人。”都已然到了这个时候,丁建州竟然还妄图佯装糊涂。
此话说出,直接将水族长给激怒了,“丁建州,我家阿妹此刻还在你家柴房呢!你们说说,谁家的孕妇会住在柴房之中?”
“你们丁家人丧良心啊,我家阿妹照顾小的,伺候老的,累的自己出了血。”
“可你们一家呢,两个大夫都给请啊。之前我还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总算明白了?”念娘将被激动的口不泽言的模样演的十成十。
“和离,今日我家阿妹必须要和离。我们水家不愿与家风不正的人家结为亲家。教谕,还望您能为我们作个见证。”
而就在这时,水举人被水族长在身后轻轻一戳,便站出来做了最后的总结发言。
并且再次将恨不得缩进人群教谕给溜了了出来。
教谕:这都是什么事儿,他本来以为就是打个假。怎么就稀里糊涂干上了媒婆儿的活儿了?
但是水举人的面子,他着实不能不给啊。
于是,他心中虽有些不情愿,还是习惯性地说了一句:“虽说丁家做的确实是过分了些,适当地教训教训也就行了。至于和离,是不是就没这个必要了吧?”
他在心里想着,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尽量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太僵,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能平和解决就尽量平和解决吧。
教谕自认为是一番好意。
然而却直接将念娘惹怒了:“堂堂教谕大人,难道也如此是非不分吗?您难道没有听到那姓卢的小姑娘所言吗?他已然有了新的目标,我们阿妹此次算是幸运地躲过一劫,可难道每次都能有今日这般的幸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