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流放前我搬空了皇帝私库(206)
他们说的是不敢,而并非不这么认为,这其中的区别显而易见。
也正因为如此,楚辞根本就不为所动。
元娘对于村长竟然利用一个仅仅几岁的孩子这事同样气恼。
于是,元娘没有半点遮掩,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并且着重地提起了村长根本不关心妞妞这一事情。
后渔村的村民们听完元娘的这番话后,不禁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满是惊愕之色。
其中一些胆子较小的村民,脸色变得煞白,连忙不停地连连告罪,嘴里说着各种祈求原谅的话语;
而一些胆子稍大些的村民,则如同村长一般,开始打起了感情牌,他们纷纷诉说着村子的艰难处境,试图以此来博取同情和理解。
众人都在各自为自己、为村子盘算着,这其实也是人之常情,对此,楚辞内心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让楚辞实在不能理解的是,村长的家人为了能够摆脱罪责,竟然如此绝情地直接将村长给推了出来。
尤其是村长的老妻,更是扯着嗓子高声叫嚷道:“这所有的一切皆是当家的他自己一人所为啊,我们着实是一点儿都不知晓啊。”
“贵人呐,您若要算账,那就去找他吧。这可与我那几个孩儿毫无关联呀!”
第190章 认错
楚辞心中即便对村长有所不满,但对于村长如今这般遭遇,也着实有些看不下去。
然而,她更明白。每个人路都是自己做出的选择,楚辞并不会强行去干涉他人的决定。
故而,楚辞紧紧地盯着村长,一字一句地问道:“村长,你认同他们的说法吗?”
此时,楚辞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有质疑,有审视,仿佛想要透过村长的表情看穿他的内心。
“我……”村长嗫嚅着,眼中瞬间涌起了无尽的哀伤与痛苦,他的内心自然是无比伤心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与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的家人在这种关键时刻竟然会如此绝情地将他推出来。
然而,当他缓缓地转过头去,望见那几个他向来格外珍视、疼爱的孙儿此刻皆一脸哀怜地望着自己时,即便内心再如何痛楚,他也唯有咬着牙将这一切认下。
“是,都是草民的错。”在说出这话之际,他的面庞之上尽是无奈与悲凉之色,仿若一瞬间苍老了许多,那微微颤抖着的身躯,恰似在倾诉着他内心深处所经受的煎熬与苦痛。
至此,楚辞懒得再看这闹剧般的场景。
她微微皱眉后道:“既如此,撤销村长一职,日后后渔村海鲜收购,村长及其家人不得再插手。”
村长或许真是出于无奈,但利用孩子走捷径这种行为,必须予以惩戒,以警他人。
村长本以为自己老命难保,没料到仅丢了村长之位和组织收购海鲜的差事,这于他而言绝对是不幸中的万幸。
想到此,他悬着的心稍落,故而这声谢格外真诚,话语中满含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对楚辞的深深感激,脸上也尽是诚恳。“多谢贵人。”
同样心绪激荡难平的乃是后渔村的众多村民,他们起初以为生计便这般断绝了,未曾想竟是如此情形。
纵然如此,他们此刻依旧满心皆是焦虑与不安。
故而,当见到楚辞即将离去之际,只见一位村民急切地出声问询道:“贵人,日后是否仍如往昔那般收购我们后渔村的海鲜呢?”
话音落下之后,整个后渔村的人皆目光灼灼地紧紧盯着楚辞,急切地渴望能从他那里获取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然而楚辞,仅是面上携着一抹似笑非笑之态,悠悠地将在场众人环视一眼。
继而,他不疾不徐地言道:“此事村长诚然是发起之人,然而整个后渔村实则并不全然无辜。如今村长已然受到惩处,那身为受益者的你们呢?”
“那你想我们怎么样啊?”一位村民忍不住喊道,“我们只是普通的渔民啊,家家户户除了一艘破渔船,一无所有。”
楚辞不禁挑眉,心中暗忖:这是我弱我有理?
然而,楚辞又怎会惯着他们这一套呢。只听她冷冷地质问道:“你们的这种情况难道是本郡主造成的吗?”
倘若楚辞绕过村长一事,让后渔村之人误以为楚辞乃是个好说话的人,此刻遭逢如此质问,他们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这般放肆行径,是有可能会丢掉性命的。
“不……不……我们……”被楚辞紧紧盯着的村民,支支吾吾了许久,却始终未能完整地吐出一句话来。
他们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冒出,脸色已然变得煞白,眼神中尽是惊恐与慌乱之色。
最终,齐刷刷狠狠开始磕头,“郡主娘娘饶命啊!是我们无知,是我们愚蠢至极,我们着实不该如此放肆啊。我们已然知晓错了,恳求郡主娘娘大发慈悲,饶过我们吧。”
楚辞见此情形,眉头微微一蹙,扬声道:“三个月,自今日起算。在之后的这三个月间,海鲜收购价降低一半,待三个月期满之后,再恢复至正常价格。你们,可愿认罚?”
至此,后渔村的人是当真不敢再闹出任何幺蛾子了,忙不迭地回应道:“认罚,草民认罚。”
楚辞闻言,神色平静,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微微点头,而后便将这件事情交托给了紫衣使去处理。
楚辞坚信,无论后渔村暗中潜藏着怎样的魑魅魍魉,凭借紫衣使的能力和手段,都必定能够将他们一个一个地揪出来。
尽管一切顺遂得颇有些令人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