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流放前我搬空了皇帝私库(324)
“开始,现在?不需要准备万全吗?”听凤延这么说,一直没开口的范景瑞忍不住急了,他眉头紧皱,神色焦急道:“如此重要之事,怎能如此仓促?还是说,凤大人,你早已准备好了!”
风延没有解释,而是神色严肃地说道:“二位请随我来。”
楚辞与范景瑞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但还是跟在了凤延身后。一路上,三人沉默不语,气氛略显凝重,最终三人来到了凤家祠堂下的密室。
风延站在密室门口,缓缓说道:“这是凤家老祖临走前,拼尽全力为大周争取了一次机会。老祖曾千叮万嘱,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动用。但如今,局势紧迫,也顾不得许多了。”
“这是?”楚辞望着阵法中央那与空间里毫无二致的婆罗花,不禁瞪大双眸,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是恍惚的,仿若被一股无形且神秘的力量牵引着,那力量犹如来自远古的召唤,透着难以言说的、令人沉沦的魔力,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附进去。
实际上,楚辞的感觉并未出错,就在她伸出手的那一刹那,她便如同受到了神秘的蛊惑,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拖拽着,不由自主地身入阵法的最中央。
同一时刻,凤延深知时机紧迫,容不得半分犹豫,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坚毅无比,迅速从腰间抽出锋利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手掌狠狠刮去。
鲜血汩汩涌出,凤延立刻口中念念有词,那低沉而急促的咒语仿佛来自远古的神秘呢喃,他的双手快速结印,指法如幻影般变换不停。
刹那间,阵法光芒大盛,犹如一轮璀璨的烈日绽放,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力量喷薄而出,仿佛要冲破这世间的一切束缚。
与此同时,在皇宫之中,绣衣执法的总部之内,京兆尹的官署,以及大周各地的官衙,许多人之前似乎一直处于混沌迷蒙之中,头脑昏沉,好像根本意识不到某些问题的存在,如同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笼罩。
然而就在此刻,突然间,那些曾经被忽视或未曾察觉的问题,像是被一阵狂风吹散了迷雾,一下子清晰地呈现在他们的脑海之中,令他们既震惊又恍然大悟。
尤其是正在皇后宫中用晚膳的皇帝,原本正优雅地夹着菜的筷子吧嗒一声便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安静的宫殿中显得格外突兀。
“皇上,您怎么了?”皇后满脸惊慌,急切地问道,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见皇帝没有反应,皇后顿时花容失色,扭头便对着一旁的张让大声吩咐道:“快,快传太医——”
张让也是一脸惶恐,神色惊惶不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只是不等他回应,便被回过神来的皇帝阻止。
“回来,朕没事儿。”皇帝的声音虽然不再如往常那般沉稳有力,但好歹有了几分精神。
皇后见皇帝恢复了正常,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却依然苦口婆心地劝道:“皇上,您身系社稷,关乎着天下万民的福祉,还是召太医来仔细看看吧,也好让臣妾安心。臣妾实在是担心您的龙体啊。”
第299章 凤延!凤延!
皇帝摇头,对着张让缓缓挥了挥手,神色间尽显疲惫之态,那原本犀利如鹰隼的眼神此刻也变得有些暗淡无光,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张让虽然依旧满心担忧,眉头紧紧皱着,好似能夹死一只苍蝇,目光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关切,那担忧之色浓郁得几乎要溢出来,让人一眼便能看穿他内心的焦虑。
但他更明白自己的身份,深知不可在此刻过多打扰,否则便是犯了大忌。
于是,他恭敬地弯腰行礼过后,一甩手中的浮尘,轻声说道:“都随咱家退下。”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敢违抗。
而后,张让便有条不紊地将立着的宫女和太监们全都带了下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深深地看一眼皇帝,这才小心翼翼地关上了宫门。
在关门的瞬间,他还特意动作轻柔,生怕发出的丝毫声响惊扰到皇帝,那谨慎小心的模样,尽显其作为贴身太监的尽职尽责。
如若楚辞在这里的话,高低得感叹一句:怪不得人家是皇帝的贴身大太监呢!
瞧瞧这察言观色的本事,那敏锐的洞察力仿佛能洞悉皇帝的每一丝情绪变化;这随机应变的能耐,无论何种情况都能应对自如;还有这对皇帝心思的精准拿捏,简直是分毫不差,这价值情绪直接拉满呐!
事实上,皇帝对张让的反应的确很满意,心中暗自赞许其懂事知礼。
当整间屋子只剩下帝后二人时,皇帝才缓缓地拉起皇后的双手,目光深情而又愧疚,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岁月的沧桑,声音低沉且饱含着无尽的感慨:“婉仪,这些年苦了你了!”
多少年,多少年了,皇后在皇帝嘴里已经许久许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
此刻,皇后再也忍不住,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泣不成声地说道:“皇上,臣妾不苦,不苦——”
皇后一边抽泣着,一边用手帕擦拭着眼泪,声音颤抖却又坚定,那坚定中透着对皇帝的深情与包容。
虽然皇后对皇帝能够看到自己的艰难感到很欣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佛在寒冬中沐浴着春日的阳光。
但她首先是大周的皇后,承载着一国之母的重任,那责任犹如千斤重担压在肩头,其次才是皇帝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