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荣宪公主很忙(66)
就是她再搔首弄姿、着装打扮,估计也只会引来一句类似“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这样的话语,还不如给保清寻个好师父来得重要。
觉禅氏原是和宜妃一同入宫的,当初和宜妃同住储秀宫时也跟别人好得跟什么似的。
后来还不是跟宜妃闹掰了,虽然因为什么原因暂且不知,不过好像是和那一年给皇上献贺礼有关。
如今宜妃在宫里如日中天,觉禅氏不去翊坤宫,转道来她的延禧宫,不就是想让她成为下一个宜妃任其指使吗?
她又不傻。
“姐姐,这香还有一个特别的功效。”
见惠嫔不为所动,觉禅氏干脆在其一旁坐下,小声地说着,说话间还看了眼门口,好似怕谁听见一般神神秘秘。
这般作态果然让惠嫔稍微侧目于她,见终于引起了惠嫔的好奇心,觉禅氏满意一笑,才凑在其耳边轻轻道出其中玄妙。
惠嫔本来无甚波澜的眼睛逐渐有了神采,觉禅氏说完后,她更是抓着人家的手急不可耐地问:
“此话当真?”
觉禅氏神情真切:“妹妹说的千真万确,姐姐若是不信大可一试。”
惠嫔松了手,笑道:
“你的花样倒是不少,怎么这么许久也不见动静。”
说话间眼神却是看向了觉禅氏的肚子,后者脸色一僵,不由苦笑: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哪怕妹妹我再厉害,没有皇上不还是白忙活吗。”
她要是能怀上今天就不会在这儿了,觉禅氏心里有些不喜惠嫔刚刚的直白,这让她觉得被羞辱了。可形势比人强,如今她有求于惠嫔,可不敢把人得罪。
只能赔着笑脸自讽,今日的“胯下之辱”她暂且受着,只待来日她展翅高飞之时,定叫这些看不起她的人后悔不已!
觉禅氏在延禧宫陪惠嫔陪了一下午,走时仍然未得一句准话。不过她沉得住气,依旧对着惠嫔“姐姐”长,“姐姐”短的嘘寒问暖。
如此坚持了两个多月,终是迎来了一次机会得以侍寝。
康熙十九年六月,又一年酷暑即将来临。这次康熙前往避暑行宫带的人可比去年多。
除了皇子公主和高位妃嫔以外,还带上了仅为贵人的觉禅氏,原因无他,两个月前的一次侍寝,他一发入魂,觉禅氏有了。
这次出行,宜妃、惠嫔、荣嫔、贵妃均要随行,当然还有刚入宫不久的钮祜禄庶妃,不过德嫔没有去,据说她是自请留下的。
如今已经三岁的胤祉跟个小泥鳅一样滑不留手,荣嫔稍不注意就找不着人。所以去行宫的一路,荣嫔都紧紧地把儿子看在身边。
“额娘,祉儿真不能去吗?”
马车里,胤祉百无聊赖地躺在软乎乎的被褥上,翘着个小脚晃晃悠悠。
容仙在一旁看着,觉得她这小老弟态度很松弛啊,要是嘴边再衔根狗尾巴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躺在大草原上呢。
荣嫔早就习惯儿子这副懒散模样,再有半年儿子就要去上书房启蒙学规矩,她懒得操那个心,到时候有这小子哭的。
“不行!咱们现在是在赶路,外边儿侍卫的马那么高大,比你人都高。等你长大再说骑马的事吧。”
挥挥手,荣嫔否决了胤祉想出去浪的想法。
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以后可是要给自己养老,给他阿姐撑腰的。可不能半路养没了。
“唉!”
胤祉老气横秋地在一边叹气,这动作他已经来了好几回了。问一遍被荣嫔否决一遍就要叹一遍气。
重生就这点不好,老长不大就老要被人管。真想快点长大,这样他就不用跟额娘和姐姐一起憋屈地坐在马车里,而能出去纵马驰骋了。
“你叹什么气?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坐马车本就算不上多舒服,一路听了不少小老弟叹气作怪的声音,容仙终于爆发了,指着胤祉的鼻子问他:
“春卷的前爪摔断了,小路子说是从树上摔下来弄的。春卷那么懒,不可能自己去爬树,是不是你把它捉上树的?”
不能怪容仙有这猜测,实在是现在的胤祉太皮了。
自打他能熟练驱使四肢以后,在钟粹宫里简直是要闹翻了天。今天捣鼓这个,明天折腾那个,现在好了,她的春卷受了伤吃饭都不积极了!
胤祉被问话,丝毫不心虚地梗着脖子:
“找我算什么账,是你自己把春卷的指甲给剪了,才害得它抓不住树皮掉下去。好好的猫非要给人家修什么指甲,它又不是人。”
胤祉不是猫奴,不理解猫奴们对猫咪这种可爱生物的疯狂迷恋。所以他也无法理解一只三花猫过得日子比他这位主子还舒坦。
有专门伺候梳毛的、有专门负责膳食的、有专门检查粪便情况的,就连睡觉都有专人记录,他就见不得一只猫过得这么舒坦,他就要折腾它。
“不剪指甲容易抓伤人!你懂什么,好啊,现在长大了,敢跟我叫板了是吧?你是不是忘记昨天是谁把你尿……”
“唔!”
容仙被胤祉捂住嘴巴,不满地瞪向他。
胤祉脸红红的,连连求饶认错,活像是被容仙抓住了把柄。
荣嫔放任姐弟俩打闹,不就是儿子昨晚上又尿床了嘛,这事儿她一看儿子起床脸色就知道,不过儿子大了爱面子,她一般都会装作不知。